如果他是个会因为承受不了舆论而自杀的懦夫,这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千万敌国忍者如何瞑目。
这样一个实力强劲还有人性光辉的人,即使身为他的亲人对他一定也有着不同程度的个人崇拜在里面,就像鸣子对卡卡西那般,老师在她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尽管他真的很没有时间观念。
‘木叶白牙’在旗木佐雨心中一定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而有一天这个天神般的人物却因为舆论而自杀,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继而将迫使他自杀的仇恨转移至木叶的村民身上,这是他想毁掉木叶的最直接原因——他认为木叶的村民愧对哥哥曾经的保护。
然而,这并不够,长时间的压抑与痛苦,令他的思想开始扭曲尤其看到侄子卡卡西的变化,他开始仇恨木叶的忍者,恨他们为什么在哥哥被侮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更沉默,明明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痛苦与仇恨无处宣泄,他想要报仇却又意识到单纯的杀戮根本改变不了哥哥已死的现实,为了给自己的复仇安上一个合理理由,他开始催眠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不能够让哥哥的悲剧发生在别人身上,在近乎变态的双重挣扎中迫使他开始制定长达几十年的复仇计划。
在制定计划的过程中,旗木佐雨还看到了处于各国大名直属的忍者村中,高层在管理村庄方面存在很多难以调和的矛盾,从而滋生派系明争暗斗的丑陋行为,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在他的心中,哥哥用生命守护的木叶不应该是这样的,它应该是充满阳光而没有黑暗的。
在晓组织的几年里,初代佩恩的思想也对他产生影响,以至于引发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因为经历过痛苦所以才不会成长,才会做出相互伤害的蠢事。
他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现状,让忍界在涅槃后重生。
“你懂什么!一个乳臭未干从没上过战场的小屁孩,你懂我什么!你又懂这个忍界什么!”鸣子的话看似在说自己实际也是在影射他,佐雨被激怒,原本平静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一群人玩着可笑的忍者游戏,建立可笑的羁绊,口口声声说着不会让同伴死在面前……”说到这里,佐雨顿了顿,突然狞笑了起来,“那么漩涡鸣子,你来告诉我,对于杀死你同伴、夺取你老师身体的我,你想怎么做?难道你不恨我,不想杀死我吗?”
“……”这个问题鸣子无法回答,只有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同他人建立羁绊,珍视的人受到伤害,理所应当会生气会愤怒会想要报仇,但是……
“我不会杀死你。”想到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她珍惜的人都被他直接或者间接的害死,鸣子也抑制不住地想要报仇想要杀死他,但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自由的。
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在有着方圆规矩的约束下,人类才能够自由地活着,试想一下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规矩,杀人越货都不犯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看起来解放了忍者世界的自由,但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
那不叫自由,而是野蛮。
“我会战胜你,然后回到过去向火影大人申请抓捕你的命令,将你带回木叶收到公正的裁决。”鸣子始终相信以三代目火影大人为首的高层会治理好木叶。
“我只是隶属于暗部的一名战斗忍者而已,你的生死我决定不了。”
语毕,鸣子率先开始发动进攻,她的查克拉已所剩无几,九尾看起来也十分疲惫,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同佐雨周旋,虽然大蛇丸十分不靠谱,但鸣子决定选择相信他一回。
鸣子最终还是找到佐雨的破绽,这个破绽是卡卡西给的,似乎在精神领域,旗木佐雨还没完全吞噬掉卡卡西的意志,在战斗过程中,卡卡西的意志有一瞬占了上风。
“鸣子,快动手!”
虽然时间很短,但对于早已做好准备的鸣子来说已经足够,一个复杂的印很快结到最后一个。
她却顿了一下,蓝眸幽幽穿过各式大型忍术落在手持草稚剑奋勇杀敌的黑发黑眸少年身上。
少年佐助感受到目光,微微侧眸对上那双微眯的蔚蓝色眼眸,他看到特属于漩涡一族的金刚锁链将旗木佐雨束缚在原地,少女双手保持结印手势。
少年佐助想那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忍术,能够将旗木佐雨一招制服的忍术,因为他看到少女眼神满满的自信与坚定,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但他现在来不及去深究,他也看到旗木佐雨露出惊骇表情,这说明这个忍术他是知道且十分害怕的。
“那个忍术是……”精通封印术的漩涡香磷透过眼镜将少女的结印手势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大喊道。“佐助,快阻止漩涡鸣子,她是想用尸鬼封印同旗木佐雨同归于尽!”
什么?!
这几乎是每个忍者联军成员惊骇的心理活动。
听到香磷的话,两个佐助同时蹬地腾空跃起,疯了般不顾忍术攻击朝少女跑去。
距离他们最近的鹿丸在井野和丁次配合下,发动影模仿术企图阻止鸣子。
其余人也在惊呼着‘五代目火影’、‘漩涡鸣子’、‘鸣子’等称呼,然后他们看到少女毫不犹豫地做出最后一个结印手势。
一瞬间,地动山摇,一个百米高的死神拔地而起,它穿着白色长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