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局长客气了,招待就免了,我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朱玹依然笑着,话语中却没有拐弯抹角。
“任务?我可不记得有布置给你什么出勤任务。”齐宇不动声‘色’地说道。
“呵呵,这个任务……可不是齐局长您布置的。”
朱玹说着,轻轻做了个手势,说时迟那时快,数名全副武装的调查官迅速蹿了出来,齐宇刚要有所反应,便被几人扑倒在地。
“朱玹!你这是要造反吗!?”齐宇瞪着面前的男人,怒斥道。
“我刚才也说了,我这次来可是有任务的。”朱玹慢慢说道。“上头刚刚下了指令,命我即刻逮捕你,理由的话,我想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宇驳斥着,心中的不祥预感确实愈演愈烈。
“昨天,你?”朱玹仍旧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又如何?我作为特别事务调查局的代理总局长,有权随时查看血钥石!”
“但是‘看’当然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你在没有经过中央许可的情况下,利用职权擅自越过安保流程‘使用’了血钥石,这个问题可就大了。”朱玹的语气中多了分严厉。“更何况还因为你的这次擅自行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巨大损失??你这是什么意思……?”
“储藏现有的四颗血钥石的暗堡出事了,就在不久前。有人复制了你的id信息,并且仿照你先前越过安保流程的方式进入了保险库,将所有的血钥石全部盗走,一颗不留,也就是说,那么多年来国家费尽心血收集而来的血钥石,一夜之间,全部遗失!而这最直接的导火线,就是你!”
朱玹注视着齐宇那震惊得无以附加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齐宇,你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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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所有的血钥石一夜之间都消失了!??”
“这简直是国家的耻辱!安保部‘门’到底在干什么?!我们‘花’那么多钱竟然养了一群废物!”
纷杂的声音响彻在议事厅上空,全因一桩突如其来的丑闻。
“这关我们安保部什么事!?正所谓家贼难防,有高层人士越过我们滥用职权,谁能防得住!??”
“别为你们部‘门’的漏‘洞’找借口,假冒者入侵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你说什么?别把脏水往我们部‘门’泼!”
……
“给我统统闭嘴!!”
随着一声愤怒的暴喝,全场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均集中在议事厅主席座上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
“与其争是谁的责任,还不如给我好好想想如何把东西给我找回来!”男子眯起细长的双眸,一脸‘阴’郁地看向身旁的一名官员。
“陈厅长,汇报一下调查厅的调查结果。”
“是。”陈厅长点点头,将一份报告投影在了幕布之上。“现场调查显示,此人伪装成了警卫的样子,设法屏蔽了部分安保设置,并通过伪造的身份信息打开了保险库大‘门’,窃取了血钥石,而这伪造的信息便是复制了齐……额……齐宇代总局长的身份……”
陈厅长犹豫地看了眼主席座上那名满脸‘阴’沉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说出了齐宇的名字,但随后又话锋一转,说道:
“当然,我们也对齐局长进行了细致的调查,基本排除了其盗取血钥石的嫌疑,只是对于真正的盗取者目前尚无定论……”
“盯着血钥石的,且具备这种手段的,恐怕只有‘噬’组织了,之前针对血钥之镯的那场风‘波’不也是他们搞出来的?”副主席台上,一名老者悠悠说道。
“是啊……只有他们了……”
“‘噬’……就是三年前被剿灭的那个‘噬’组织吗?他们果然贼心不死!”
“遇上他们可有点难办啊……”
议论声再次响起,而这次的矛头似乎已成功从齐宇身上转移,听闻此言,主席座上的中年男子似乎也稍稍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寻回血钥石,而目前具备对抗‘噬’能力与经验的人……我想也只有她了。”中年男子顿了顿,扫视着众人,而此刻众人也终于意识到了男子话中所指的是谁。
“那就是前特别事务调查局总局长——安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