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潋不动身,站着问道:“你去了哪里?”
雪裟手拿着一把红木梳,梳理着发丝,水眸并没有任何波动。
“送了一个朋友回家,回信给了远方的另一个朋友。
只是些简单的事情,你快睡吧!明日我要起早,你得要赶在婢女进来之前醒。”
淡淡的答着,樱桃般的小口说着,浅浅地笑出两个梨涡。
身子忽地被人抱住,一抹棕色的发丝落在她的肩膀,嗅着一股药味。
雪裟问:“你喝了太医的药?”
“不,是阿辉开的,很苦。是生蟾蜍的汁液。”
男子淡淡答,铜镜中那双妖冶的眼睛低垂着。
“你接了他?”
雪裟有些心疼,她今日忘了阿辉了,也忘了他。
忽然,口中一抹腥味与苦涩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