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武出了门口,内心愤怒无比。
我cao你包有民个祖宗的,你个先人板板的,吃饭喝酒摸女人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你说一声不爽啊?现在赵四喜一走,就和自己来这一手?过河拆桥?
当自己是好欺负吗?
赵四喜都已经调去管卫生了,他还能再翻身?
别人不知道赵四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社长一来,赵四喜就出事情了,他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赵四喜在公司混了那么多年,自己都不相信他没有一点问题,不管有没有问题,举报了,自然就会有人查的,一查,自然就会有些人帮他添些问题的。
谁叫他一支独秀呢?
木秀而风摧
做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赵四喜之前表现的太优秀,一出问题的时候,自然会有很多人愿意踩上一脚的。
所以对于包有民所谓的赵四喜还会杀回来,他是屁股都不信。
对于包有民的算盘,他也知道。
这家伙在这个时候突然搞这么一出戏出来,为什么?
还不是想全权介入模具系?
之前因为自己的原因,他一直插手不进来,现在有机会了,他还不借机介入?
以冯国良那家伙的水平;被包有民这么一弄,他还不得全部都听包有民的?
他打的好算盘,哼,他就当自己这么容易收拾吗?
自己连赵四喜都有办法弄,还弄不过你包有民?
曹武想了想之后,去现场了,他得给潘冬明说说。不管做什么,要做大事,那下面就得有支持者,光靠一个人,是干不成事情的。
包有民看着曹武走出去那不爽的样子,自然知道他对自己很不满。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和他说。
自己知道曹武这家伙内心在怎么想自己,他一定在想着自己过河拆桥,一定在想自己想借机介入模具系。
说句老实话,虽然内心自己很想介入模具系,想真正做一个课长,享受一切的主导大权,但理智告诉他,他真的不能也不会介入模具系。因为曹武这个人。
曹武能在罗权,赵四喜,陈枫的手下生存下来,同时还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你想想,他是一般人吗?
宁愿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而曹武是一个纯粹的,赤-裸-裸的小人。
这样的人,他真的不想去弄他。
他就好似一陀屎一般,就摆在那里,你去踩他吗?
你会去踩陀屎吗?
在你没有得到扫把和垃圾铲的情况下,你会去踩陀屎吗?
哪怕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尚雨旋送来了扫把,自己都不太想这样做。
这样的人,一旦疯起来,后果是很衡量的。
自己是一个文化人,没有必要为了某些事情某些权力去和曹武直面的冲突的。
但现在。。。现在自己没有办法,尚雨旋送了把扫把给自己的同时,还给自己悬了把刀。
不死道友,就死贫道。
这个最后的结果还要问吗?
为了自保,自己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最好是曹武自己辞职走人,这样对谁都是一件好事。
皆大欢喜
但问题是,就自己给他弄个分工,他就会走吗?
如果这样他就走了,那就不是曹武了。
自己还得想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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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胜利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工会的会议室里面。
面前一杯茶,黄的有些透彻,飘着清香,让人感觉舒服及了。
他之所以心情这么好,那是因为一直压着他的赵四喜调走了,调去搞2s了。
而陈枫呢?
就坐在边上,同样是翘着二郎腿,手上夹了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只有在工会会议室的时候,他们两个才会这么放松的。
因为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人会进来的。
“老陈,现在要开始准备换届选举新一届的工会委员成员了,你有什么想法?”欧阳胜利说道
陈枫一听,笑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如果公司给机会,我会继续在你的领导下干下去,如果公司不给机会,早早下来,也是一件好事情。”
欧阳胜利道“老陈,下届这工会主席,要不你来做?”
陈枫一听,笑了“欧阳主席,你这是在说笑吧?在这里我要和你说下,主席这个事情,还是你担当的好一些,毕竟你的部门人数最多,在公司里面的影响力也最大,你做主席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就不和你争了”
“也不是这样的,要说我们公司影响力最大的,那还得是赵四喜,他来做,我也觉得挺合适,之前不是外面还有风声传出,他要做这个主席吗?”欧阳胜利说道
他这话一说,陈枫内心笑了。
欧阳胜利这家伙的嘴脸又露出来了,还说不想做这个主席,还说要给自己做,我呸,他刚才说那些话,只是试探自己。
还好自己没有上当,否则又中了他的计。
“赵四喜现在这情况,能否在公司继续做下去都是问题,做主席还是算了吧,至于影响力,他在组立生产部才做多久?能有什么影响力呢?和你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条两条街那么远。在这里我和你表个态,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做主席,我都反对”陈枫说道
在培训中心做了一年的冷板凳的陈枫现在做人做事情低调很多了,在很多事情没有最后结果前,他都不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