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就想要是你在就好了,你从小鬼点子多,我还记得上初中那会,放学后咱们俩被学校几个不良少年拦住要敲峭榷即蜃,差点就尿裤子了,你领着我从学校旁边的居民区的胡同里跟他们乱转,最后还把他们都打哭了。所以少卿给我打电话说你要参军时我就安排人一定让你上咱的车,到咱的部队训练,这不就一步步把您给请来了……”
秦箫笑道:
“报仇可以,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老冤家,再者,后天就是周末了,你得请我吃饭,必须城里的好馆子!”
洛川一听,大喜,忙道:
“没问题,就咱俩,都穿便装去,我让人开车接送咱俩,周六晚上就住旅馆,周日回来,咱们一醉方休!”
“我可没你酒量大,你可少灌我。”秦箫说道。
“你酒量是不大,可这么多年,谁把你灌醉过?”洛川不忿地说道。
“不过还是别咱俩了,把刘排长也叫去,我得给他当面道歉。上午这事是我不对。”秦箫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怎么不对!本事不济就得挨揍!走吃饭去,听你的,周末叫上他就是了。”洛川笑嘻嘻地拉着秦箫的胳膊就往外走。
门外刘东升正焦急地踱着步子等秦箫出来,生怕俩人打起来,一见连长跟秦箫拉着膀子出来了,心里总算舒了口气。还没等刘东升开口,洛川就骂道:
“怎么搞的,一个新兵治不了,净给老子丢人!”
刘东升也不敢做声,便偷偷趁洛川不注意,问秦箫道:
“怎么样?”
秦箫故意逗排长,说:
“连长想让我当三排排长,问我干不干。”
“去你奶奶的,你当排长,你当排长老子还干个屁啊!”刘东升狠狠地给了秦箫一拳。
刚到两天,训练正常进行,下午还跟战友们一起踢球打篮球,虽然没有以往穿上球衣球鞋,装备精良地去踢球,但也十分有趣。
不过由于洛川跟秦箫格外亲近,排长也很是优待,这让很多战友感到不平。他们都是从新兵过来的,新兵时受的气,身边居然有个人没有受,这必然会引起大伙的不忿。秦箫也看出端倪,尽量保持谦逊,他虽然性格桀骜不驯,但是觉得这种传统还是不能因为自己打破引得大家心里不舒服的。所以每每有时间就给战友洗衣服,值班,大伙见他很谦逊,倒也不再生事。
周末,洛川让魏珂开车把他们送到城里,在车上秦箫洛川和刘东升三人就换好了便装,下车后就直奔城里最有特色的鲁菜名店去了,还嘱咐指导员周日中午来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洛川也随口问了一下许少卿,还有苏小曼宿舍那几位女生的近况。秦箫告诉他,许少卿还有两年才毕业,苏小曼他们几个估计过了今年就毕业了,至于下一步毕业后的情况,秦箫也不知道。
秦箫还嘱咐洛川跟刘东升,要他们还有指导员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宣扬他跟洛川是同学老乡。刘东升心眼子直,觉得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出门靠本事,就自己挨的那一脚,就说明秦箫有本事,爱别人怎么说怎么说。秦箫极力让他保密,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不过马上洛川说:
“这事,旁人早就看出不一样了,你能瞒得了吗?”
“我是瞒不了下一年新兵到来,我还满不了一时吗?等大伙对我改观后知道也就无所谓了。”秦箫老谋深算地说:
“这军营跟《水浒》差不多,宋江差点被王英给宰了,关键是看他认不认你这个战友。”
没几杯酒,大家就又谈到上次军演的过程,说我们一个主力装甲团,在丘陵地带,进攻蓝方。蓝方兵力只有我们的三分之一,而且没有重装甲兵,硬是让对面步步蚕食,瓦解了进攻势头,趁一个不注意,小股部队渗透后方袭击指挥中心,最后败了,团长也被逮了去。
“本来武装渗透是我们连的拿手好戏,这回倒让人家拿来收拾了咱们。”
边说着洛川用桌子当沙盘,拿酒杯火机摆起了阵势,边摆边讲演习经过。
秦箫看得真切,一会儿皱眉思索,一会儿插一句问点细节,洛川解释完了,刘东升也接上几句补充说明一下。
秦箫右手摸着下巴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
“你们看这个地形,南面是丘陵地带,北面有一狭长的开阔的平原地带适合我们大兵团作战,丘陵不适合重装甲兵的展开,而适合丛林小股部队的渗透埋伏。其实导演部是想看看,在这种双方各有利弊的情况下,各显神通,考验下指挥员的临场指挥应变能力。但是从我方布局来看,其实丘陵丛林地带,防守不可谓不严密,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是即便我方北边进攻端受挫,也应该猛攻牵制对手,然后丛林守备部队趁机推进。可是遗憾的是,我方没有抓住对手兵力不足守备空虚这天赐良机,在丛林地段只是防守战线,虽有试探性进攻,只是游弋在我方炮火支援的范围之内。而蓝方狡猾之处在于,我估计他没有从丛林渗透,而是就是从我们进攻端渗透过去,因为他们迟滞我们的进攻也是在寻求突破点武装穿越防线。而丘陵地带的我方部队是专门负责防守的,而且有重火力支援,从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