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花,秦箫忽然一件事涌上心头,满脸郑重地问爷爷道:
“爷爷,你知道‘七灵花散’吗?”
这一问,秦羽汉也是一惊,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可是埋藏了好久,而又多么的熟悉的一个名字啊!他转身放下手中的水壶,郑重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七灵花散’的?”
秦箫就把早上跟同事张豪健吃饭时说话的经过说了一遍,秦老爷子才慢慢坐在藤椅上,舒了口气,道:
“还好你说是你小学课本的东西,否则,说不定又得有事情发生……”这句话好像是秦老爷子对秦箫说的,有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秦箫觉得这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为什么张豪健知道这么个名字,而爷爷也知道,而且听说了‘七灵花散’这个名字后爷爷前后变化反差如此之大。于是他接着问爷爷道:
“那么这个‘七灵花散’是什么东西,那个张豪健是咱们村的人,而且他老爹是咱们县张氏制药集团的老总,张氏如今已经是上市的大企业,爷爷您又是搞中医的,我觉得,这个七灵花散名字虽然古怪,但是估计是一个方剂。”
这句话让秦羽汉老爷子立刻站了起来,严厉地对秦箫道: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不许打听,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有人问你,你也要说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爷爷用这么严厉的话对秦箫说可是他长大了以来一直没有过的,秦箫意识到问题有很严重的一面,但是爷爷让他这样做必定有这样做的目的,于是唯唯诺诺地说道:“知道了。”
秦羽汉也觉得刚才这句话太过郑重和严厉,于是语气又缓和地对秦箫说:
“我知道你这个孩子好奇心重,不过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听,不要再打听这件事,到该告诉你的时候,爷爷自然会告诉你。”
秦箫再一次对爷爷承诺不去打听,直到爷爷愿意告诉他的时候。
午饭秦箫菜虽然做的十分合老爷子的胃口,但是两人谁都没多吃,而且话比平时也少了许多。秦箫后悔提起这事,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子,心想,秦箫啊秦箫,你嘴怎么这么贱,这次好不容易有个休班的机会,买点爷爷喜欢吃的给他做,就因为你这多嘴,把整个事情都搅黄了。一会他又埋怨张豪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或许他真的想打草惊蛇,故意让我来转告爷爷什么,可是我又听不出来。——秦箫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有如此的挫败感。
吃完饭,秦箫也觉得没趣,就跟爷爷道别回医院宿舍去了。
秦羽汉也没拦,而是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发呆。他想起了许多往年的事情,而且他从秦箫口里得知,那个叫张豪健的竟然是河东村的人,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许多陈年往事。
此时,是上午十时左右,也就是秦箫刚到河东村的时候,张豪健也来到了一间空间宽敞,装饰豪华的办公室。他见屋里没人,就在屋里把玩桌子后面红木隔断上的古董玩物。虽说他并不懂行,但是好的东西和坏的东西,人的直观感受还是能区分开的,就像很多人,并不知道中国人民银行发型的人民币到底加了多少防伪措施,但是真钱**一摸就能感觉出来。
“放下它!别给我乱摸,这是上周费了大力气才淘来的明代官窑青花,你给我摔了这个月一分钱也别想问我要!”
张豪健的老爹张正国恰巧这时回到办公室,看见儿子拿他的宝贝玩,不禁急忙制止道。
“不就一个玻璃碴子吗?有什么稀罕……”张豪健放下花瓶接着道:
“老爹,那个秦箫我已经按您说的旁敲侧击了一下,不过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看来秦羽汉并没有告诉他,这事还得另想办法。”张正国自言自语道。
“那倒不一定,秦箫经常回村里看他爷爷,我觉得他爷爷一大把年纪了,坚持不了多久了,这事儿,早晚会告诉秦箫,咱们还是从他身上下手靠谱,想想您在那老头儿身上下了多少工夫,威逼利诱,坑蒙拐骗的事也没少干,这老家伙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肯说,所以,我觉得还是从秦箫这里下功夫比较靠谱。”张豪健自信满满地说道。
“有这么跟你爹说话的吗?我能是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吗?……”张正国不满地岁儿子说:“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次我让你打草惊蛇,也是想让秦老头心里有个牵挂,他倒是一把老骨头死活不顾了,可是听说他的二儿子生了个女儿,他秦家就秦箫这么一根独苗了,不行我们就给他加点料,给他下道催命符……”
“爹你不会要杀人吧!”张豪健其实知道老爹是什么样的人,就那刚才那个花瓶来说,就指不定从什么**手上弄来的,老爹张正国虽然名字很正派,其实手段黑得很,要不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家族企业,可谓是黑白都吃得开,他接着说劝道:
“这个事情咱们得从长计议。”
“你爹我有那么傻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跟秦老头子斗了这么多年,不也没成功吗?可是他肯定疼爱这个宝贝孙子,咱们不如让他孙子吃点苦头,一来让他心神不定,早点让他到阎王爷那报道,二来说不定他会直接就范!”张正国神情冷漠,老谋深算地说。
张豪健呵呵一笑,挑起大拇指对着老爹说道: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张氏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