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袍道士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楚伯玡焦急的按捺不住要上去帮忙。正好此时,其中一位黄袍道士被弹回来时险些落地,楚伯玡迅速抬手将他护住,并趁机问道:“道长,不知是否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公孙姑娘如今是什么情况?有危险么?”
这位黄袍道士应是其中年纪最长的一位,长得粗眉方脸,肩宽厚实,身材魁梧。不过他只是斜眼看了一下楚伯玡,并没有回话,待身子稳住之后持剑凝神,又刺向光球。
“道长……”楚伯玡伸手欲拉,没有抓住,只能叹气哀伤。心神有些惊慌的四下查看,脑中无计,脚下也踱起了凌乱的步子。
“大哥。”青风一脸丧气愁伤,双手紧紧的握住楚伯玡的左臂,说道:“难道,这真是因我的血而造成的吗?怎么会是这样!是我变成怪物了吗!”青风说完,头一低,伏在楚伯玡的左肩伤心懊恼。
楚伯玡唇齿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摸了摸青风的头。
多番努力无果,四位黄袍道士都停下了动作。待沉思之后,视线都齐刷刷的落在楚伯玡和青风二人身上,四人各自审视之后相互点头。楚伯玡也察觉了他们这个举动,却不知他们方才做了何斟酌。
楚伯玡疑惑未落,黄袍道士又重新摆起阵法,仍是之前的阵仗排列。有的拈手唱咒,有的舞剑荡气,方才持剑的四位却收起了剑光,从袖里甩出一段红色长绫直直向他二人袭来。
楚伯玡一惊,想推开青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四位黄袍道士,两位一组,甩出的红色长绫仿若灵动的小蛇,已经分别在他二人的腰间缠起。最后各自手握长绫的一端,臂膀一扬,将楚伯玡和青风抽离地面拉进湖面上方,分别悬在阵法两端,两人相对隔开,有四五米的距离。
进入阵法内,楚伯玡感觉到身边有一股更加强大的气流在四周流转。
“什么情况!快放我下来!”青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扯,惊呼了一声。随后双手在腰间胡乱拉扯,可是红绫缠绕得紧实,根本扯不开半点松动,便看向楚伯玡,有些胆怯的喊道:“大哥……”
楚伯玡摇摇头,给了青风一个安心的眼神。虽然他也不明白黄袍道士如此一出是要做什么,但心里并不觉得是要加害他二人。如今,公孙零被困在光球内,情况不明,黄袍道士这样做,必然有缘由。
正好,位于楚伯玡左则的就是刚才那位方脸道士,便赶忙问道:“道长,不知是要我兄弟二人做什么?”
方脸道士看了一眼楚伯玡,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开口说道:“光球周围设有屏障,我们无法攻破,所以你们去试试。”
“试什么试,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你们什么都不说,就知道摆张臭脸对着我们,稍有不慎就出手伤人。这倒好,如今出了问题,还是闭口不言,现在又想把我们扔出去送死么……”青风还在挣扎,想要挣开红绫的缠绕。
这串话一出,青风便感觉腰间的红绫突然变得紧勒,似要嵌进肉里去了。回头一看,在一位高瘦的黄袍道士旁边,一个面若百合清淡的年轻女道士,握住红绫的手正慢慢往后收紧。她手上的红绫,另一端就缠在青风的腰间。
青风疼的咿呀骂了起来:“就知道背后伤人。”委屈的又看向楚伯玡。
楚伯玡没有留意,已经开口在说话了:“道长请说,要我们怎么做?我兄弟二人当尽全力。”眼见光球散出的光越发薄弱了,楚伯玡不想再有耽搁,便直入正题。
“你二人只需放松身心就好,一会,我们会将元气输入你们的体力,到时你二人的行动将暂时受我们控制。如今只能尝试借力发挥了,切记在行动中不可有太多杂念,以免被遭元气反噬。”
楚伯玡点头,青风腰间的红绫力度刚刚缓和下来,也不敢再嚷嚷了,只能配合。
“行了,动手!”方脸道士旁边,一位虎头圆脸的青年道士喝了一声。
四位黄袍道士手执红绫立身一定,左手平肩一伸,脚下浮起,待身体与湖面平行后,左手一收,拈指于唇下,双唇微启,念念有词。随后,有一抹浅淡的流光分别从四人的右手发出,滑进红绫慢慢涌向附在红绫另一端的两人。
此时,楚伯玡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上下流窜,身子一下变得轻飘无感,随后,全身都失去了感官,只有眼睛,还能自己控制。
片刻之后,楚伯玡和青风被红绫齐齐推向了光球,待靠近光球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时,楚伯玡看见自己的双手在身前比划出几个手势后,双掌便击向光球。待十指按下,虽没有被反弹出去,但也只是贴着光球表面,手指没有嵌入光球半分。
楚伯玡眼神一沉,心里虽想使力,但无能为力。
青风那一边倒是十分顺利,掌心在接触光球表面之后顺利的穿入光球之内,渐渐的已经没去了手肘。负责青风这边的黄袍道士朝对面的同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已经成功。
方脸道士和虎头圆脸的青年道士领会意思之后,决定先收手,过去与那边汇合,好合力控制青风一人,这样胜算也会更大一些。当他们念咒收起时,体内的元气已经不受控制,正源源不断的被楚伯玡吸去。
两人当下心中一紧,相视一对,一时也不知是何缘由。随即立刻拈指起咒,可惜已经无用,手上的红绫根本无法收起,体内的元气仍不断的往楚伯玡身上传送。如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