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二世为人,却也未经过男女之事,此间听得田薰儿越发急促的呼吸声,略显空白的大脑也变得无比的兴奋。
此时此刻,即便一种本性已驱使了他做想做的事情。
在刘希要解开田薰儿的衣衫时,后者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满目含春的道,“刘郎,不要……还是白日……”
冰雪肌上满是嫣红之色,虽口中说着不要,但却未有挣脱之意,恰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羞涩还留住。
心中火已起,刘希哪里还能罢手,当即又是亲了过去,那田薰儿顿时一声轻哼,浑身再度娇软了开来,抓着刘希的手也失了力气。
一边吻着田薰儿,刘希一边将门的木栓给栓了上,随即抱着田薰儿走到了床前,轻声在她耳旁道,“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薰儿,你我早已经是如鱼如水,难舍难分,为夫等这一刻已久,不如趁今日好一番鱼水之欢。”
一句‘为夫’令田薰儿内心彻底融化了,只是娇羞难耐,躺在床上时唯有用绯红的双手将脸给遮了上。
如此模样让刘希更为心神荡漾,当即将床头红锦帘幕给放了下来,如饿狼扑食,一双手不老实的入了裙衣之内,那田薰儿身子颤了一下,刚要轻哼,香唇玉齿已被迫不及待的刘希给吻了上。
不多时,田薰儿已娇喘连连,刘希忙褪去了她的衣衫,一时间,春光无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只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sū_xiōng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情到深处滋味美。
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乐在其中,许久,二人才从云雨中回过神来,田薰儿用着衣裳遮体,满面含春,或许是想起了刚才的情形,将头埋在刘希怀中,“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佳人娇羞间亦是风情万种,刘希不禁又是春心荡漾起来,手又是不老实起来,欲想再行一番云雨。
推开那乱摸的手,田薰儿故作恼怒的用粉拳轻敲了几下,“你这浪荡子,平日里自诩fēng_liú,怎连怜香惜玉都不知,女孩儿家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闻言,看着那抹落红,刘希这才想起之前脸上的痛楚之色,忙收了手,讪讪的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罪了,还望娘子莫怪。”
这番模样,田薰儿哪里还能与他较气,慵懒的笑了出来,稍后,突然正色来,“刘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望刘郎莫负了薰儿。”
将那因为香汗而乱了的秀发理了理,刘希沉声道,“能得薰儿垂青,刘希自当是此生真情不换,怎能做那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之事?待长安城的事情了解了,我便亲自去与田长老提亲。”
听得刘希如此之言,田薰儿将那红晕未褪软若无骨的身子又是与刘希胸前靠了靠,“薰儿知你不是那种人,不过双儿妹妹你也千万负不得。”
从田薰儿口中听得这句话,刘希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一直以来,二女都是他压在胸口的大石头。
毕竟在刘希的观念中,同娶二女,他对其中一人都会有着愧疚感,可二女对他的深情厚谊,使他也同样不忍弃舍了谁。
如今闻此言,刘希顿时能甩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包袱,将田薰儿拥在怀里,头埋在了她略显凌乱的长发青丝间,以示不知如何开口的感激之情。
好一会,日头快爬上了三竿,二人这才穿了衣裳。为了防止外人说道,田薰儿仍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些疼痛。刘希想要扶着她回屋,田薰儿却笑着摇了摇头,“外面人多眼杂,刘郎还是在屋中歇息,天色也不早了,灵儿想来也闹腾的欢了,薰儿去瞧一瞧。”
说罢,柳眉轻蹙间,田薰儿莲步轻移,缓缓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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