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岩听后,激动的差点泪流满面,要知道每年战场上因为伤残退役下来的兄弟很多,因为身体原因,大都过得不好,有的还得卖儿卖女,但是没办法,抚恤金就那么一点,连年征战,周朝也没精力去照顾这些曾经奋勇拼杀的退役军人。
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
此时张大岩亲切的拍着周慕寒的肩膀,眼里有些湿润:“少将军啊,您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您看,这些弟兄,有的日子真是过不下去,幸亏有您,您放心,这片地交给我们,保证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旁边的人就是一阵哄笑,虽然周慕寒是统帅,但是平日操练都是在一起,摸爬滚打的,有着不属于上下级的另一种情谊!
“老张,你要是种瓜得两豆,那才叫本事呢......”
张大岩一脚踢向打趣的的兄弟:“一边去,就你嘴快,像个娘们......”
李林张嘴就要胡诌,被张大岩一巴掌拍到旁边去,亲切的看着一直微笑不语的顾芯语问周慕寒:“少将军,这是你媳妇吧,长的跟个天仙似的,要不进屋吧,外面日头毒,晒坏了可不了得,这大家闺秀,可受不得这样的罪喔......”
张大岩兀自唠唠叨叨。
周慕寒低头一笑,看所谓的大家闺秀不能受罪的顾芯语,正在兴奋的打量着周围的土地,如果不是因为身份,只怕早就看个究竟了。
周慕寒低声说:“这是张大伯,我小的时候带过我,那些都是退役的士兵,按照你的想法,经过朝廷批复,已经重返军营,只不过不是上战场,而是负责这些土地的种植。保证每年军营大军的部分粮草供给......”
顾芯语暗暗一竖大拇指,周慕寒但笑不语。
周慕寒等大家都寒暄完,正式介绍了顾芯语,就三个字:“我媳妇。”
顾芯语霎时羞红了脸。这么直接呢,人家都没心理准备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跟这些长辈小辈的见了礼。
混个脸熟,没准以后要常打交道呢......
顾芯语心里暗暗想着......
却说蓉城,虽然此处边疆。却因为诸多原因,俨然已经成了北方的重城。
人多了,需求就多了,尤其男人多的地方。
此时夜色已经降临,城边有一处河道,连着外面的额木尔河,河面上一条条装饰华贵的船在河面,轻轻的摇摆着。
偶有路过的女人,大都不屑的呸口吐沫,悄声说不要脸的妖精。然后拉起身边的男人,快速的走过,男人的眼神带着艳羡,听说这里的姑娘是一等一的好,这里的美酒是一等一的香。
可惜自己无福享受啊,看了看身边要发飙的媳妇,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这里是蓉城数一数二的温柔乡,富贵窝,这里的船叫花船,姑娘嘛。当然不叫花姑娘,都被客人们称花娘。
最大的那艘花船,此时灯笼已经高高挂起,不过有个更大的橘黄色的灯笼在船杆头随风轻摇。这意味着今晚这条船已经被包下,其他任何人不许上船,无论你多有钱,也上不去了......
此时船舱内的内侧坐着三个男人,一个有些肥硕,眼睛mī_mī着。一看就是城府很深,两外两个是年轻人,长的很齐整,靠在华贵的软榻上,怀里的花娘娇柔美丽,正在剥着手里的葡萄,是从西域那边过来的,市面根本看不到,据说要几十辆银子一斤呢。
船舱装饰豪华,美人们软玉温香,真真的是英雄进来都气短,何况这本不是英雄的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一使眼色,另一个年轻人屛退了几个花娘,船舱里只剩下这三个人,詹台士宁给肥胖的男人亲自倒了一杯酒,然后懒懒的靠在软榻上,低声说:“赵知府,明人不说暗话,三年前的那件事想必您不会忘记的这么快吧?”
詹台士宁语带威胁的说道。
赵知府到是很淡定,像是早就知道今日的不比寻常,看了看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嘲讽的一笑:“二位定是知道当年之事,否则也不会拿此来威胁老夫,说吧,所求何事?但凡赵某人能做到,定竭尽所能!”
两个年轻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面露喜色,想必今天的事能成!
三个人交头接耳一番,最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不过美景良宵可不能辜负,自从来到蓉城,每日被那尊瘟神管教的跟个傻子一样,今日这番美景,断不能错过。
片刻后,船舱剧烈的摇动起来,盛夏的河道散起一圈圈的涟漪,间或有女子的吟哦声断断续续传来,还有男子的闷喝声,为这蓉城迷离的夜色又添了一丝淫靡......
却说周慕寒将顾芯语安全的送到了桃源山庄,二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
只是顾芯语还没将这椅子坐热,一队蓉城直属衙门的衙役,来到山庄,客气的将顾芯语请到蓉城直属衙门的大堂上。
这次的事非比寻常,只怕老国公爷想庇护也无能为力。
原来是傅红玉傅将军出事了。
原来傅红玉对于军营的伙食早已厌烦,但是对着一众士兵,又不好开小灶,只能趁休沐的时候,来蓉城找一家不错的饭馆打打牙祭,换换口味,以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所以在傅红玉将军想起,顾芯语曾经对她介绍过顶顶香的酸菜鱼,及其他一些口味独特不同同于时下周朝菜肴的时候,告诉她可以偶尔来顶顶香改善下伙食,以冲抵军营的枯燥与无味!
只是可惜就在今日午后,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