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黄叙了,怕是黄忠死不死的对蒯良来说都不重要。但有唐玉的话,再有刘琦亲自派人送华佗,实在阻拦不了。送走华佗后,刘表来看望过几次,蔡氏也随同来看望过。也就是一番嘘寒问暖,但传到荆州文武的耳朵里,唐玉的地位已经不再是一方太守,而是刘表的心腹,能左右大局的人。
这一日,许久未露面的贾诩来了,“太守,气色不错啊!想起前几日来时,你可真把老夫吓坏了。”
唐玉也是尴尬,挺简单的一件事,弄来弄去什么都还没做呢,已经过去将近一月了。有些话尴尬也得说,唐玉将贾诩请到屋内,低声询问,“贾诩先生,你看我这义父,还认不认?要是认,你什么时候替我安排一下?”
“太守何处此言?您还需要我替你安排吗?你这一病,刘表、蒯良都是关心得紧。尤其是蒯良,他比之刘表更甚许多。你请蒯良先生出面,他有无数的办法,让刘表主动提出来收你为义子。如此一来,大家非但不会议论太守你是攀龙附凤,只会赞美刘表慧眼识珠。不管是对荆州牧刘表,或是太守你,都是大大的好事。”贾诩真的很聪明,尽管他想不明白唐玉与蒯良之间有怎样的关系,却是好奇而不多问。
“行吧,反正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就向州牧告辞,总不能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先回驿馆落个脚,然后去请蒯良先生帮忙。等弄完了这些事,咱赶紧回去,回宛城。”唐玉不想待在襄阳,这地方再好也不是自己的。
贾诩道:“慢来,慢来。太守,我这还有几句话没说呢!”
“请说啊!”唐玉心说有话就说。
“太守您啊,不用着急走。即便你要走,荆州牧刘表也不会准。还有就是我不能走,我已经答应留在襄阳。”贾诩说到这,停了。
唐玉以为贾诩要说什么,随意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我可是要留在襄阳,不和太守你回宛城了。”贾诩反倒有点沉不住气了,唐玉怎么会不问呢?难道唐玉从没将自己看的有多重要,是可有可无吗!
“您别急啊!贾诩先生是真有慧眼的人,留在襄阳是好事。我在外顾不到襄阳,州牧刘表身边多有小人,特别是···反正先生您知道就行。只有贾诩先生你在,我才放得下心。可不是当着您的面说好话,襄阳城里所有文武加一块,都不一定是您的对手。”唐玉可不信贾诩会投效刘表,不说没什么大志,年纪也太大了,行将就木的老者,有什么前途可言。但凡贾诩还是贾诩,他只会跟着我唐玉,放眼荆州目前最能打的人。以后要是人家真投奔了别人,一定是自己堕落了。
“多谢太守信任。”贾诩这一拜到地,好大的礼数啊!
“唐玉,受之有愧。”唐玉很快,不敢耽误了,真让贾诩就这么拜着自己。
俩人说完话,贾诩没敢多留,如今最好让大家都觉得自己与唐玉没什么才好,避嫌总归是没错的。倒是不巧,一心不想被谁看见,还是被迎面而来的刘表撞上了。
刘表见贾诩还奇怪呢,他是请贾诩来了自己府上,并招揽了他。但贾诩你私下里在我府里乱窜,这可不太合礼数吧!于是问道:“贾诩先生,你怎么在此?”
“唐玉太守痊愈,我来恭贺一声。”贾诩话不多,有些事不要多说,说多错多。
刘表倒是没什么,来看望一下唐玉,没啥好说的。听闻大破宛城的时候,唐玉对贾诩多有照顾,还让兵卒保护他。
“到是不用再单独派人请你了,唐玉痊愈,今夜我已经备下了酒宴,不醉不归。”刘表说完,几步走进了院子,贾诩又不得不随后跟上。
唐玉刚想躺会,这又立马出门迎接,没等他说什么客套话,刘表已经拽着他往外走了。贾诩在一边心中冷笑,暗道:“汉室皇亲,荆州牧刘表。是天帮你坐拥荆州,此时我想天也看不下去了,怕这唐玉就是老天派来替换你的人了。”
到了大厅一看,不愧是广交大儒的刘表,高朋满座是座不虚席。这得有多少人,往常看起来挺大的一个大厅,不但显得小了,而且很挤。
刘表亲手拉着唐玉,是挨个介绍了一番,人唐玉没认识几个,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贾诩想拦一拦,可他人微言轻。蒯良身份倒是够了,可他没什么立场。
“来,举杯。庆贺唐玉,我之心腹爱将大病痊愈。”刘表声音很大,为的就是让人都听得见,还得听得清楚。唐玉来回这么一折腾,刘表实在是再也找不到理由怀疑他,人家为了证明清白连命都险些没了。再要是防贼一样的提防着,不是伤透了人心吗!刘表这一回要做的,是当着差不多荆州所有文武的面,告诉他们唐玉是我的爱将,我信任的大将,也算给唐玉一个交代。
刘表的意思,唐玉能明白,也很领情。这时他心里就想了,是不是不用认干爹了。他下意识的往贾诩的方向看了看,贾诩眼睛一瞪,把唐玉询问的眼神顶了回去。也不知道这俩人示意的是不是一回事,反正唐玉是以为贾诩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还是要认这个倒霉的干爹。贾诩实在没别的意思,他是暗示唐玉不要与自己多有什么交集,眼神都不行。
唐玉不是主人,可他是酒宴的主角。病才好的他真的是没什么状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多是不够多,人已经倒下了。没了主角,酒宴还是不能撤,刘表派人将唐玉抬了下去,他领头接着喝,一个不醉不归的架势。
外面抬着唐玉的几个人,他们走了一段路,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走了旁的一条路,没送唐玉回原本住的院子。
“抬到床上去,安置好!”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