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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宴是庆功。
唐玉心想,我损失这么多人,一定得找点什么回来弥补。处罚甘宁、蒯越肯定是不行的,事后没法对江东孙策交代。人家问,怎么你的人帮我打了胜仗,你还要处罚啊?这唐玉也没法回答。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本是让他们去打酱油,而他们下了死力气帮你,让我很不爽。所以必须大肆庆祝一下,得告诉孙策,别看我荆州兵马死伤一半,可我高兴的很,因为帮你打了胜仗。
夜,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府里面是灯火通明。可这灯火照的到人的脸上,却照不到心里。坐着百十个人,一人一个心思。
吃吃喝喝,欣赏歌舞,唐玉早就烦了这一套,没点新鲜的玩意。再加上他心里真的不爽,没有撑多会,便装醉先回了后院。唐玉心想,我和他们玩,不如去找自己新纳的小妾,大美人甄姬。
唐玉刚要进门,有一府中侍卫来禀报,说是刘巴请见,似有大事。
“叫他来书房。”唐玉嘴里说着,心中却骂,真是个不长眼的家伙。
刘巴一身风尘,看得出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唐玉端坐之后,问道:“大晚上,到底有什么事?”
刘巴连忙开口,道:“武陵郡有一世家,多次行凶,屡教不改。当地县衙他们都敢闯,还将县令毒打了一顿。”
唐玉以为自己听差了,道:“你是说,这家人连脸面都不要了?”
刘巴叹道:“他们不只是不要脸,连祖上的脸皮都丢光了。可是,当地县衙拿他们没有办法,不敢管也不敢抓呀!”
唐玉冷静了一下,问道:“其他地方有这种情况吗?”
刘巴摇头,道:“只有这刘姓一家。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弄得当地百姓怨声载道。我怕如此下去,会有损主公威名,急忙回来禀报。”
唐玉沉吟半晌,才说道:“我让刘贤领一千人与你去武陵,到地把前后☆↘,.↓.o◆< s="an:2p 00">s_;门堵上,一个活人都不准留。”
刘巴劝道:“不可呀,主公可是说过的。世家可自行处置犯罪的族人,您不干涉。”
唐玉道:“是啊!可是这家人意图造反,我就能干涉。”
刘巴也是累了,反应慢了不少,道:“这家人就是群地痞无赖,没有造反的胆子,更没那能……”被唐玉夹着寒气的目光一扫,刘巴赶忙一转,接着说道:“主公英明,他们扰乱当地秩序,使百姓苦不堪言,定是意图不轨,妄图颠覆汉室正统,正和当年黄巾贼子一模一样。在下实在愚昧,不及主公之万一。”
唐玉缓缓道:“你这个理由就不错,下去做事吧!”
这刘巴告辞,带着命令来找刘贤。
“你不是外出巡视吗?”刘贤还奇怪,这刘巴从哪冒出来的。
刘巴拽起喝的兴起的刘贤,道:“主公有令,让你召集下属人马一千,随我速去武陵。”
刘贤对亏是没罪,还能听明白话。但这心里好不是滋味,心想金祎说的太对了,刘巴真是一身的晦气,大晚上别人喝酒吃肉,我却被硬生生发配武陵。
召集兵卒,筹备粮草若干,折腾完天正好亮。
“阿嚏,阿嚏。”刘贤揉了揉鼻子,这个气大了,问道:“你找我干嘛,襄阳没别人了啊?”
刘巴无辜的很,道:“你是主公点名的人,与我有何干系?”
刘贤自是不信,又道:“不可能,我素来以仁义著称,杀人的事,主公怎么会叫我。”
刘巴啐了一口,道:“怪不得你与金祎能称兄道弟,你们这脸皮厚的毛病是一模一样。”
刘贤不悦,沉声道:“金祎能跟我比吗?傻头傻脑的,前些日子领兵去了江夏,还以为自己能立什么大功。这下好了,不但领去的人马没了,连他自个都搭进去了。”
刘巴不知什么意思,便问道:“什么没了,什么搭进去了。”
刘贤道:“昨日我与甘宁将军饮酒,听他说的。金祎帐下的兵马,以后就得留在江夏听令,回不来了。你说这小子,放着好好的襄阳不待,非要去江夏受罪。”
刘巴道:“终日待在襄阳,以后怎么升官?我看你才是愚钝的很,不知所谓。”
刘贤不悦,争辩道:“你瞧你说的话,我这不是功劳吗?平灭反叛,天大的功劳。”
刘巴捧腹大笑,心想这刘贤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真不该把实话讲给他听的。
不一日,二人总算拉扯着千把人进了武陵郡,迁陵县。
当地百姓见有大队人马过来,纷纷躲进自己家中。
离着老远,大街上看一人踉跄着跑过来,高声喊道:“刘先生啊!你可算回来了。”
刘巴下马,扶起此人,关切道:“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刘家人打的?”
刘贤道:“都打成猪头了,你还看得出这人是谁啊?”
“某乃迁陵县令,张通。”
刘巴道:“这刘家人真是找死啊!胆敢把县令打成这个样子,实在过分。”
刘贤疑惑,道:“武陵太守是金祎的父亲,此人素来不是惧事之人,一个世族嚣张成这样,他总有法子收拾才对。你难道没有将此事上报?”
张通委屈,道:“我上报了,每次太守都说此乃州牧之令,让我等忍耐一二,不可多生是非。”
刘贤道:“蹊跷的很啊!”
刘巴也知太守金旋有问题,明着看他是很尊重州牧唐玉,唯命是从。实际上,这种知情不管、知情不报的举动,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