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我们真心留下来的话,是不是以后和你们一样,就像家人一样,就不会被杀了。”
米粒儿长的挺好看的,只可惜胖了儿,而且是个出身低微的丫头,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那几个人,可怜兮兮的道。
那几个人其实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匪寇,就是家里缺吃少喝的,才上了山当了土匪,但是杀人劫货这样的事儿,他们都一次都还没有参与过,所以心肠也没那么狠。
看着一个姑娘吓成那样,当然是于心不忍,他们家里也有亲人,想到这里,那个厮笑着安慰米粒儿道,“你放心,只要你们不打算跑,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再了老大是真的思念她的表妹了,留下来有什么不好的。老大也不会亏待你们,不比你们到处跑强的多啊。”
“就是,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的,你们再怎么看着有钱,那也有用完的时候吧,就算是用不完,就像现在遇到我们这样的……”另外一个厮插嘴道,道这里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着个行当不是很光彩,于是憨笑着道,“遇到我们的同行,把你们抢个干净不,有些人不定还会把你们的性命取了,你哪里划算。不如留下来让我们老大保护你们。”
米粒儿头,一副十分钦佩十分想要留下来的表情,她那无比诚心的表情,让人看了真是不能够不心疼她啊,这分明就是一只被吓坏的白兔。
踏浪跟米粒儿不一样。他现在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喝着茶晒着太阳。
身边还有两排人。一排怒目圆睁的看着他,好像斗鸡一样,十分的不服气。另外一排,则是一副十分维护踏浪的表情,那忠贞的眼神儿比对老大还忠诚。
踏浪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放下杯子,看都不堪他们一眼。一副不耐烦的口吻,“还有谁不服啊,出来战。”
虽然两边的人态度不一样。但是他这话出来,另外一排斗鸡模样的人,也没有人马上站出来谁要跟他战。
他等了一分钟左右,还是没有人。这才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十分傲气的道,“以后可都记住了,不许欺负我们的人。愿赌服输。”
着他转身就走,就在这时,突然从“斗鸡”那个队里冲出一个男子,他个头不,身材魁伟。脸上肌肉精瘦,一双眼睛充满了怒火。他就像是个斗鸡一样,冲了出来。
“我来!”
“我不可能以后让你呼来喝去,这可是我们的山。你们才来外来者,要不是看在老大的份儿上,我们早就剁了你们了。”
这个男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更带着火药味儿,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踏浪激怒了。
踏浪转过身,斜眼看了他一眼,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哦,是你啊,刚才看你似乎咬牙切齿很长时间了,但是怎么办?”
他略带着嘲讽的眼眸看着那个男子,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呢。”
“你……”
“不是每个人都配和我战一局的,你还是算了,别人呢?”
他直接跳过他,视线看向别人。
“你……你别狗眼看人低。”
着对方就已经朝着他抓了过来,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些厌烦,“过了,你不配。”
这话简直将对方激怒了,他甚至想要扑到踏浪的身上,只可惜踏浪只是轻轻地一闪,他就抓了个空,脚下步子一踉跄还差儿摔倒在地上。
那个人被激的恼怒起来,他转身又接着朝踏浪扑了过去,眼眸中带着杀机。
踏浪不等他扑过来,伸出一只脚,那个人就被绊倒了,只是可惜了那个人刚开始那故作声势,吆吆喝喝的,没想到那么多的花俏摆设,到最后只给踏浪用一只脚就给解决了。
他趴在地上摔得不轻,旁边的人赶紧上前将他拉了起来。
大家看的好像踏浪根本就是侥幸,但是只有跟他交手过的人才知道,他是真的有本事。
他们打家劫舍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会功夫的人不是没有遇到,可是哪有遇到过这样的,跟本碰不着对方,自己就先摔成狗吃屎的。
看到这种场面,所有人都不吭声了。
“还有人吗?跟他一样的就不要过来试了。”
踏浪眼皮都不蔫儿他一眼,直接转身就走了。
只是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一阵风声,“哼,这群只会使阴招的家伙,找死。”他身子朝旁边一躲,大家只看到他伸出手来,就听到咔嚓一声响,有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一把刀掉在踏浪的脚边,如果刚才他没有躲开的话,这刀就插在他的后心上了。
可是此时,对方的手臂被他折断了,痛不欲生的躺在地上,动不了,只能够哼哼。
“使阴招还真不是大丈夫所为,但是你们似乎除了用阴招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踏浪完就走。
这次不管后面的人怎么哀求,请求他为躺在地上的人救治,他都不回头走掉了。
因为,他不是神,他只会造成伤害,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医治。
毕竟刚才是对方先对他下的死手,他生气了也不过是大折了对方一条胳膊而已,算起来他也够仁慈了,没有反手将对方的脖子捏断。
所以他走的时候,还是很有风度的,就是那么冷酷傲娇的大步走开,头也不回。
背后传来的嗷嗷叫声,就像是杀猪一样的惨烈。
就这样,苏南歌和欧阳和月每天只管着秀恩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