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方苏瑾叫唤到,不一会白墨便来到了方苏瑾身边:“怎么了。”
“你看这石壁上的字,再看看这梅花黑印,不知道这个梅花黑印是不是开启药田或者传送出去的机关,如果是,怎么打开。”
白墨看了看石壁上的字,又看了看梅花黑印,跳到方苏瑾手上,伸出爪子按上梅花黑印,黑印纹丝不动,周围也无一丝变化,它一把灵力附着于爪子上,梅花黑印便主动往后退,接着药田周围原本无形的屏障化作淡蓝色的屏障,然后消失了。
方苏瑾抱着白墨,小心翼翼的尝试着能不能越过屏障,一只脚踏过去了,没事,方苏瑾毫不犹豫地将整个身子都越过去。
进入了药田的刹那,浓郁的灵气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涌进方苏瑾的身体,隐隐有突破之势,方苏瑾根本压制不住。她没有办法选择,立即就地盘腿而坐,开始引导体内的灵气想要突破。
白墨立即出声阻止了:“方苏瑾,等等。”白墨拔了一株浅蓝色的灵草,递给方苏瑾:“你的神识受了伤,你就算现在突破了,神识不会随之突破。先把这千年鱼腥藤吃下,修复神识之后再突破。”
方苏瑾二话不说,把鱼腥藤接过来就往嘴里塞。那苦涩带着清凉的汁液顺着方苏瑾的咽喉一路往下,此时,识海仿若万针齐过,那锥心的刺痛让方苏瑾差点把牙都咬崩了。而灵气涌入体内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凡是古今感觉自己的经脉都快被胀破了。
修士突破之时,当心无旁骛,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方苏瑾忍住疼痛静下心思,抱元守一,入定全心全意开始突破。
破而后立,神识受伤的确再难修复。但是白墨不得不感叹一下方苏瑾的气运,先是有了它这一头威风禀禀的上古神兽的后代,后又有治疗神识的宝物——鱼腥藤。百年到千年不等。其实已方苏瑾如今的修为,一百年的鱼腥藤便可以治疗她被损坏的神识了。但是白墨是抱着要让方苏瑾破而后立的目的来的,便毫无犹豫拔了千年鱼腥藤塞给方苏瑾。这株正好是一千年,一千零一百年的它都没拔,就怕方苏瑾忍受不了疼痛而前功尽弃,轻则灵根尽废,重则爆体而死。
可是千年的也大大高出了方苏瑾如今经脉的承受能力,看她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此时却布满了凸起的红痕就知道了,那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红痕就是皮下凸起的经脉,渗人至极。仿若一个不小心便会爆裂。
它嫌弃的看了一眼方苏瑾的脸,真是丑死了,随即便专心为方苏瑾护法起来。它不担 心方苏瑾突破失败的问题,修仙,什么不是拼死搏斗而来的,用这点苦去换取天大的机缘,白墨认为这很值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方苏瑾吸收灵气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她开始压缩丹田内的灵液,使之更为浓稠。不知过了多久,那薄薄的薄膜终于破了,随后,周围的灵气以更快的速度涌入体内。此刻,方苏瑾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浑身舒坦无比。这是突破成功了。
当方苏瑾将修为巩固好而从入定中清醒过来时,第一时间就是为自己施展一个净身术。没有办法,几乎每次突破都会排出体内的杂质,那味道太美她不敢闻。
筑基后期顶峰,只差一个契机便可随时突破筑基后期大圆满。难怪众修士都费尽心机也要夺取秘境的名额了。就这短短的时间,她便跨越了一个大境界。在染炎的空间里,她用了六年的时间也只是跨越一个小境界罢了。
单纯的方苏瑾,现在还不知道她被白墨坑了,差点就爆体而亡。
检查好体内的修为之后,方苏瑾才有心思查看周围的环境。在屏障外只是大致的看了下药田便起了觊觎之心,现在真正进到了药田,才发现这里的药草真是值钱啊。方苏瑾仿若看见一堆的灵石在她面前闪闪发光。
从认清她的处境之后,她就变得财迷起来,真是让她觉得好不好意思。不过为了灵石,财迷也就没有什么了。
“白墨,你说,石壁上的‘药田之物,各取其一’是什么意思,是指每种药草只能取一种还是每种年份的药草只能取一个。”看着眼前这一大片值钱的灵草,方苏瑾真想把它们全部装回去,但修真之人最忌贪心,既然这药田的主人已经明确表示“只取其一”,那她还是不要违背的好。
白墨看了一眼药田,也不知道那句留言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百年与百年之间,相差一百个年份,依照年份可摘取的灵草太多了。如果是依照种类,可摘取的灵草也太多了。你自己选择吧。”
看来馅饼也不是好拿的,方苏瑾苦笑。思索了片刻,便下定了决心:“每隔百年的药草只取一株。”既然不能确定,那边取最安全的方法,宁愿少选也不要违背禁制。不过纵使是这样,可以摘取的灵草也是很多了。
闻言,白墨琥珀色的眼珠划过对方苏瑾的一抹赞赏,不贪者,道心就比其他人要透着许多:“千年的你就不要采了,因为你刚刚修复神识的就是一株千年血腥草。”
千年!方苏瑾终于知道了她这次突破为什么比平时要艰难许多,经脉总是在爆裂的的边缘。原来是这厮惹的祸。她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懒洋洋趴在地上的白墨,语带怒火:“千年,你也不怕我承受不住其中的灵力爆体而死。”
白墨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