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那晓米的“特别身份证明”,果然又是一番电话核对后才顺利入住,进了房间,那晓米赶紧冲澡收拾,换上干净衣服躺在床上放空思想,顺便享受虫虫的灵气治疗。
“别一下治没了啊,多少留点燎泡的痕迹,下午还要出去,这要是被张师傅注意到,又是麻烦。”
张师傅就是包车的司机师傅。
虫虫哼唧道:“雌性真麻烦……”
那晓米继续挑错道:“我说,你也算在人堆里混了几个月,能不能说点人话,别老雄性雌性的,多怪异啊。”
虫虫一听立马拿乔,“亲爱的主人,您老这泡还打不打算治啊?”
“……”那晓米无语,这是威胁,妥妥的威胁,没办法,又换了一个话题。
“虫虫,你那乾坤肚除了能收翡翠,还能装别的东西吗?”
虫虫傲娇,“当然能啊……”
“能装什么?”那晓米赶紧问道。
“好吃的!!”
“……”那晓米再次无语,什么叫好吃的?这不就是贪吃嘛!
“虫虫,你有没有发现,自打灵气充足后,你不是吃就是睡,平时连话都不爱说了,这样子好吗……”
“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你也不看看我最近跟着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居无定所不说,好吃的也没见着一丁丁,还没地方上网,嘤嘤嘤,人家都好久没追我爱的那个电视剧了……”
“……”你确定你是一只虫子?居然还嫌弃上了,她可不会忘了在京都西郊别墅的时候,这虫子没事就在她的电脑旁边留一堆的瓜子皮,原来是在追电视剧,这小日子,过的比她这个主人还悠哉……嫉妒!
躺了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的唱空城计了,再不想起也得起,那晓米打算去酒店的餐饮部看看,怎么着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哪想,那晓米刚刚把门把手按下,门开了道小缝,就听见楼道里隐隐有争吵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那晓米房间对面。
那晓米就保持着开门的动作静立不动,静静听对面的争吵声,眼里幽暗不明。
这到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那晓米心中微微嘲讽,居然没想到,她就这样突然的再次见到了这两个极品!
人渣韩东林和泼妇孙淑芬。
两人本来还是压着声音吵得,估计是楼道里没人的缘故,事情分歧又大,两人声音渐大。
“……你个没种的男人,当时就应该上去几巴掌乎死那个贱货,看她还敢不敢胡咧咧诋毁我家兰兰,我告诉你,要是因为这个贱货传出去什么不好的事情,破坏了兰兰的幸福,看我饶不了你!”孙淑芬一边掏钥匙,一边愤愤的骂着旁边一脸阴沉的韩东林。
韩东林听完这话,脸瞬间又黑了一层,咬牙切齿的回骂道:“你个臭娘们你骂谁?我没种?我没种你怎么生出来的孩子?你要我去打她几巴掌,我怎么打?那是你亲妹子,跟你一个德行,都他妈的是个泼妇托生的,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不压着她骂,压着她打?还不是因为你做贼心虚,不敢上手!”
孙淑芬一听这话立马火了,啪的一下把钥匙摔在地上,脚踩圆规状,一手掐腰,一手就直直的指着韩东林的鼻子骂道:“姓韩的你个软蛋,我心虚啥啦?你给我说清楚我心虚啥啦?今儿个你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娘我跟你没完!”
韩东林躲开尖尖的手指尖,梗着脖子嘲讽道:“你心虚什么你会不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那妹夫勾搭的那些事,我早门清,要不是这样,你妹子会见了你就抡棍子追着打?”说着还撸开自己袖子,让孙淑芬看,“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因为你犯贱,我这身上能挨这么多下!”
孙淑芬一看那一道道印子就有点心虚,不过又一想那些年她领着女儿独自生活的苦,立马火气噌噌噌的又翻回来,瞪凸了眼珠子冲着韩东林低吼道:“王八羔子的,我就勾搭了,你能说出个屁,当年还不是你先抛弃我们母女,才导致我们母女搬来这边过寄人篱下的日子的?你都知道傍上姓那的那个贱货享福,老娘还不能找个男人?老娘要是不找男人,能养大你闺女?能有你今天的好日子?我呸!”
孙淑芬说到激动处,一口酸臭的浓痰就呸到了韩东林的脸上,正中他嘴巴上,这味儿,熏得韩东林几欲要呕,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面巾纸擦拭,一边擦一边指着孙淑芬大骂道:“反了天了你,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你那是找男人吗?你找的是你妹夫,你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还自以为不赖呢,你就是只粪坑里的蛆,一辈子臭着!”
孙淑芬听了连连冷笑,这会儿倒像是破罐子破摔,嘎嘎嘎的讽笑回去,“我呸!嫌弃老娘臭,那你干嘛还跟只癞皮狗似的追在老娘屁股后面舔屎,还不是因为如今我闺女有能耐了,你要巴结我们过日子,就你这个死赌鬼,要不是有兰兰给你撑腰弄钱还债,你早被人剁成一根人棍了!哼!韩东林,从今儿个起你给老娘我记住,再敢对我有说一句不好的,老娘立马蹬了你,叫你睡桥洞要饭去!!”
这话一说完,韩东林立马蔫了,真就不敢再吭一声。
孙淑芬打了一场胜仗,心中立马爽歪歪起来,一吐多年来的郁气,心想果然还是自家女儿说得对,女人只要是有了钱,哪还怕男人翻天!
懒得再搭理一脸怂样的韩东林,哼了他一眼,弯腰捡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