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宇是谁,那晓米条件反射的就想反问,然后猛然晃过了神,想起段宏宇应该就是段家那个总是阴沉沉着看人的年轻男人,段幽幽亲哥。
咦,前阵子还听阿亮八卦说,这段宏宇见段家行情不好啥的,倦了老鼻子钱溜国外逍遥去了,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谋财害命?先奸后杀?不小心睡了某黑恶势力的小老婆……
那晓米瞬间脑补出一堆可能犯案缘由,却一个也没猜中。
胥晋阳仿佛知道那晓米在想什么似的,幽幽的补充道:“听说是被虐杀的,死在了国外的一个荒岛上,都一个多月了才被人发现,段家应该是两天前得到的消息,昨天夜里尸体才被拉了回来,今早告知了几个相熟的世家。”
那晓米哦了一声,眨眨眼问道:“那么,你这是……要回腾冲?”
胥晋阳皱眉点头道:“确实要回去,段家这事,似乎很不寻常,我有一种直觉,段家……只会是个开始,所以,我必须回去看一下才能安心。”
说到这,胥晋阳目光直直的看向那晓米。
那晓米“干嘛”两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嘴,唇瓣已经被一片湿’热包裹住了,那晓米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放松了,任由某人肆意而为,直到她都快要窒息了才被放开。
一个缠绵的深吻,胥晋阳技术渐长,那晓米却已经懵圈了,待她再回过神,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唯留细语绕耳。
“照顾好自己……”
躺在床上的那晓米单手捂着嘴,不一会儿露出傻笑来。
“啧啧……主人,飘起来没有?”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虫虫好奇的问道。
还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那晓米差点脱口而出飘了,待反应过来,立马没好气道:“你要想知道飘不飘,等哪天我抓只公蜘蛛回来你自己试试!”
公蜘蛛……那低级货也配!虫虫鄙视,却不敢再惹暴躁中的雌性。不讲理的。
待又沉静下来,那晓米突然深思起刚刚胥晋阳说过的话了,“什么叫段家只是个开始?难道这其中还涉及到别的世家不成?”
虫虫听见直白道:“你这么想知道,刚刚为什么不问问你男人。何苦自己在这瞎猜啊……”
那晓米笑了下解释道:“他这叫保护我懂不,大家族的事可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能不沾手自然不沾手,更何况是我这样的小虾米。”
虫虫摇摇头,表示懒得搞懂。它还是继续研究主人和她的男人吧……
胥晋阳没来之前,那晓米还不觉得怎样,结果胥晋阳一走,家里立马冷清起来,那晓米连吃饭都没有动力了,习惯,果然是件可怕的事。
随意解决了一顿早饭,那晓米领着歪脖楼上楼下转悠了好几圈,后来又跑去胥晋阳住的那间屋子里祸害了半天,这才觉得时间好过了些。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高兴的接了胥晋阳一通电话,虽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但那晓米还是美美的睡了过去,连午夜噼啪的爆竹声都没震醒她。
拜年,送礼,收红包,一晃的就已经到了正月初八,古玩街上很多铺子都选在今天开门营业,图个吉利。那晓米也一大早的收拾好自己,领上歪脖匆匆往铺子而去。
今天约好了一买家来看货,另外就是跟马鹏程约好的拿货,这单子还是铺子没开张那会儿。马鹏程去她家非要比量着她那套玻璃种血翡的杯碗盘碟定制一套不可,说是要去朋友那显摆。
因为好翡翠难求,而且用料量也大,所以颜色上可随意,只要是一块料子上的就行,但质地不能低于冰种的。
其实。虫虫那里早就有可出货的料子了,而且也早早的雕刻了出来,是一套高冰种的黄翡,但那晓米为了避免太过惹眼,这才拖到现今才交货,咳咳,如果不是马鹏程年前年后的打了不下十个电话的话,最近那晓米其实还要再拖一段时间的。
那晓米打算今天忙完了,铺子仍旧关门歇业,等周强回来后在正式开门。
年前周强说要外出去看望战友和老班长,问铺子啥时候开业,他好赶回了上班,那晓米就说正月十六,当时还把周强感动够呛,说就没见过她这样松心的老板,那晓米就呵呵了。
反正她现在也不指着铺子销货,反倒是前不久支应起来的网站上频频有留言想约见看货的,那晓米就把铺子当成了看货点,想来看的直接约好时间来铺子就成,今天那个想要看货的,就是通过网站约来的。
想到网站,那晓米心中再次默默念叨一遍胥晋阳。
马鹏程大概是太激动了,一听说今天就能取货,居然来的比那晓米还早,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浑身匪气的往铺子前一站,旁边在跟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铁包金,那晓米一见面就打趣他:“呦呵,大正月的,你往我家门口这么一站,还挺辟邪的啊……”
直说的马鹏程哭笑不得,这是熟了后才知道,这么个娇娇俏俏的软妹子噎起人来毫不手软呢。
都说养狗似主人,马鹏程还来不及说啥,紧跟在那晓米身后的歪脖也“汪汪汪”的示起威来。
“哈,这小不点儿还挺有胆子,居然都不怕我家将军!”马鹏程满眼稀奇的盯着歪脖看。
那晓米也瞅了瞅蹲在一边的铁包金,歪脖叫唤完,这只铁包金还上前那鼻子嗅了嗅,完全一副友好的招呼。
那晓米语不惊人死不休,“嘿,你家将军不会就是歪脖的爹吧。”要不怎么会这个死样子啊……
马鹏程顿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