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吗?那晓米可不觉得他会栽在她手里,哈,别忘了,楼上还排着个人呢。
“张先生,见您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三人顺着声音望去,就见胥晋阳勾着嘴角,一脸倨傲的慢慢走下楼来,眼中幽光明明灭灭。
快手张嗖的一下就收了可怜相,胖胖的身躯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灵活的身手,似乎只眨眼间,人就已经窜到了门口,可惜,门外瞬间闪出俩人来,挡住了他逃跑的路线,阿亮还冲着那晓米高兴的打了声招呼。
可惜,却换回来个大白眼,盗她家钥匙的贼,决不姑息!
快手张见走不成,索性也不走了,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身上不见影的尘土,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胥家的小三儿么,有段日子不见,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啊,还记得上次见你,你还穿开裆裤呢!”
“噗……”那晓米一个没忍住,喷了。
有人能从穿开裆裤的小孩身上预见二十几年后长啥样吗?显见微乎其微吧,这是明晃晃的调凯。
胥晋阳一脸漆黑,快手张洋洋得意。
“对不住哇,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那晓米赶紧举手投降,遮掩尴尬
胥晋阳磨牙,要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把这个小女人抓过来好好调’教下。
扭头看向快手张,胥晋阳满脸深意的道:“张先生,我想,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谈吧。”
快手张歪着头冷哼了一声,显见不想鸟某人,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头扭了回来,伸着脖子问那晓米:“嘿,小丫头。能不能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啊?”
那晓米挑挑眉,问道:“什么师傅啊?”
快手张嘿嘿贱笑了两下,伸手做了个抓的动作,那晓米秒懂。这是在问教她偷东西的师傅呢,可是,这是只虫子干的啊!
那晓米故意做无辜状的耸耸肩,“无能为力啊,大叔。我比你还想知道他是谁呢。”
快手张皱了眉头,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观察那晓米脸色,看样子倒不像是在撒谎,可实际上呢?那就说不准了。
得不到答案,快手张有点儿失望,其实,他是真想结识下这位能教导出这么优秀弟子的人,居然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上劫胡,可见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甚至想切磋下,咳咳,技痒啊……
不过,见不到老的,跟小的玩玩也不错哇,想到这,快手张斜瞥了一眼旁边跟门神似的胥晋阳,扯了扯嘴角道:“哎呦,老了老的,还尽碰见叫人看不顺心的人。胥家三小子,走吧,找个地,大叔跟你好好谈谈心!”
胥晋阳点点头。当先带路往出走,这一下,铺子总算清静了。
日子流水的过,不知不觉,已经进了新年历的一月中旬。
这天,那晓米正跟周强两人配合着给货品拍照。打算弄好了传网站上。
网站是胥晋阳找人弄得,就因为那晓米某天吃饭的时候嘀咕了一句,这男人居然不声不响的就给办了,而且还跟好多大型珠宝商家做了链接,可想而知他出了不少力。
因此,对于某人长期赖在她家里的事,她选择无视掉。
不过,她无视了,可不代表周围人也能无视,胥晋阳这样大大方方的进出,终是引起了周围熟人的关注,纷纷向两人投来或猜度或暧昧的眼神。
甚至有一次,隔壁的季妈妈还悄悄拉着她问有没有做安全措施,那晓米那个五雷轰顶啊,心想这季妈妈也太开放了,怎么就能想到那事上去了呢?
那晓米当时囧的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啊,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解释说两人是亲戚关系,他是来她家借住的,季妈妈就呵呵了,嘴里说着知道啦之类,眼里却满是对小情侣的揶揄。
季妈妈当那晓米是害羞,不好意思说,可是,她真的不是不好意思啊,是说不清。
她也有想过她现在和胥晋阳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可是,真的是越想越乱。
两人明明已经不是头次“同居”了,早先在京都西郊别墅,后来又是腾冲别墅,现在是在那晓米家,但是,两人一直都是分着住的,清清白白啊。
关系倒是从一开始互看互不顺眼,到现在暧昧不已,可是,俩人谁也没有挑明过要确定关系!
那晓米是觉得总好似差了点儿什么,至于胥晋阳,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两人也就默认的先暧昧着。
“老板!老板?”周强见那晓米拍着拍着居然愣了神,赶紧大声吆喝。
那晓米哦的回了魂,换着不同角度快速按下快门,完活。
周强开始做最后归置,那晓米打开网站后台开始传图上架。
“唉,对了,周强,要快过年了,你要不要提前回老家?你要想多回去待几天就直接跟我说,反正咱铺子也没啥忙的,哈哈,我给你带薪休假哦。”那晓米边干着手里的活,边问道。
离过年满打满算还有一个月了,像这种古玩街上店铺里的伙计学徒之类的,凡是家远的,过年都会给个大长假,好好休息休息,毕竟离家背井的不容易。
周强那头一阵沉默,那晓米等了半天却没见回音,这才扭头看去。
见那晓米看过来,周强这才吭吭哧哧道:“我家里没啥人了。”
那晓米一惊,赶紧致歉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家里……”
周强却已经恢复常态,摆手道:“不用道歉的,是我一直没说而已,不过是个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