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晓米又被抓了。
而且这次都不知道怎么被抓的,什么时候被抓的,又被抓到了哪里,国外还是国内……
她只知道她一睁开眼睛,还没等看清周围环境,就被一名黑西服保镖制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膝盖骨被人为的错了位,剧烈的疼痛袭来,那晓米一下子痛晕了过去。
这是给她逃跑的教训。
待她再次醒来,仍旧没人理会,也没人与她说话,一日三餐照常送上,只不过,这次的伙食明显不同于上次,那晓米每吃一次就跟在吃药似的,事实上确实是在吃药,吃药膳。
那晓米不明所以,因为不安一开始还不敢吃,她不吃也没人过来说什么,不过到点了仍旧有药膳送过来,挺了两天那晓米就饿不住了,最后就那么吃了,越吃心里越不安,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喂养,等养足了就该被杀了……但是不吃还饿不住,恶性循环中。
就这样一直吃了有一个半月,突然有一天,进来六名黑西服保镖不由分说的敷了她的眼睛,架住就往出拖。
因为看不见,那晓米不知道路过了哪里,又要被送去哪里,抓住她的人都异常沉默,不与她交流,就算她喊叫咒骂也没有人吱声,那晓米害怕了,咒骂变成哀求,但仍旧没人理会,直到她感觉最后的方向是向下的台阶,好长好长的台阶,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眼罩被摘了下来,六人中的一人应该算是头目的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那小姐真的不知道石头钥匙在哪吗?”
那晓米下意识的摇头,她真不知道,她都没见过……
那人点了点头,冲着另外人里的其中两人打了个手势,就与剩下三人抱臂静观了。
那晓米不知道他那手势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直觉即将面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大声叫喊起来,拼命摇头说她真的不知道什么石头钥匙。更是没见过,但那六人却无动于衷,无论是喊叫、哭求、咒骂……均是面无表情。
而接到手势指令的两人更是手脚麻利的一人攥紧了她的一只手,手里寒光闪过。她的十只手指上均被划开了一公分长的口子,鲜血滴滴嗒嗒的就流了出来。
见到血的刹那,那晓米心中恐惧异常,挣扎的想躲却仍旧躲不开伸向她的两双大手,她就那么无助的被拖向了盛满白色蠕虫的石漕……
“不!!!”
酒店里。那晓米恐惧的大叫一声就把自己抱成了团瑟缩在了角落里,她这样子可吓坏了一直关注她的虫虫,虫虫一边大声喊叫主人,一边不停的输送灵气安抚那晓米由于惊惧而不停抖动的身躯。
好长时间,也许是虫虫的呼唤起了作用,也许是灵气的温润安抚住了她不安的心,那晓米渐渐平静下来,身体也不再抖动,只闷闷的抱着头瓮声瓮气的问虫虫,“虫虫。你说蛊成人尽,蛊亡人亦亡,但是为什么我死了又重生了,而你也跟着过来了?”
这个问题其实虫虫也一直没搞明白,只能斟酌的分析道:“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若说主人的上一世已经死了,那样那些石蚕幼虫也随即就该死了,根本不该有我的诞生,然而奇怪的就是主人死而重生了,石蚕幼虫也跟着过来了。还由于上一世吸食了足够的养虫体血肉,这一世一觉醒就开始厮杀,最终成就了我这只石蚕蛊虫王。”
那晓米终于抬起煞白的脸看向一脸迷茫的虫虫,见它这样的表情就知道确实不知道缘由。那晓米心中苦笑,也许……是天不亡我吧……
活动了下蹲的僵硬的四肢,那晓米慢慢挪回床上躺下,望着雪白的欧式吊顶装饰,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问道:“养虫体?那么虫虫将来也会吞噬我的血肉吗?”
这下子可叫虫虫大喊冤枉了,立马一个瞬移矗立在那晓米鼻子尖上八爪齐挥的教训开来:“你看。你看,我就说不应该把这些告诉你,结果到最后你居然这么想我,看你现在这张死人脸都让我吃不下灵气!”
虫虫哎哎的叹了好几口气,这才大虫不计女人过的接着说道:“算了算了,看在你什么也不懂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咳咳,我跟你说,只有那些卑微的石蚕幼虫才会需要吞噬养虫体血肉,我可是蛊虫,高等灵虫,怎么能干那么血腥的事呢,你也太看不起灵虫了!”
“再说了,像主人这样万年难遇的养虫体最适合孕养成形蛊虫,咱俩是你好我也好的命定安排,护你还来不急呢,咳咳……这样说有点酸了,不过,要不是我正好从你身体里孕育出来先下了手定了契约,你这么傻乎乎的,将来指不定要被哪只不安好心的蛊虫骗了去。”
说着丢给那晓米一个瞧我对你多好的小眼神,惹得那晓米终是扯出了一丝笑意,不过却又抓住了另一个问题,“怎么,这世上还有别的像你一样的蛊虫吗?很多吗?”
虫虫瞪大了双眼惊奇道:“多?怎么可能!灵虫的成形那得需要多少的造化碰撞在一起才能偶然促成你知道吗?光你这种养虫体都是万年难遇,更何况灵虫了。”
说着看了看那晓米仍旧惨白的脸色,马上催促道:“主人你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看你那脸色,都能吓死虫了,再有什么不明白咱有的是时间慢慢聊,明天不是还要动身去腾冲?”
听虫虫这样一说,那晓米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果然感觉一阵阵疲惫,今晚情绪波动太大确实很伤神,想着再多的事也总有弄明白的时候,不急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