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未及说出,他颀长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她想震开又怕伤了他,反而被他扑得跌倒,厚软的地毯吸去了所有声音。
她一身池水淋漓,他一点也不在乎,贴在她颈上的唇舌是那样热,烫得她不自觉的发抖。她想推开,指尖被他抓住,按在了软毯上。与温文的外表截然不同,他肩宽臂长,意外的有力,游移的唇让她身体发麻,他吻过她的颈,她脆弱的咽喉,又吻上她的唇,肆意掳获她的舌尖。
湿漉漉的领襟被撕开,脆细的铜链断了,乌蒙蒙的珠子跌落地毯,一路滚入了桌底。她纤细的肩膀呈露出来,带着水光的胸脯莹白娇柔,有最诱人的起伏。他狂热的唇一路吻下去,轻易的剥开了一重重湿衣。
她在陌生的刺激下轻颤,虚弱的推搡一无作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湿衣去尽,肌肤毫无保留的相触,他的身形线条漂亮,紧致结实,直接覆落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她蓦然呜咽,忍住了险些迸出的一声痛叫,想推开却被钉得更紧,被侵入的感觉是那样鲜明,炙热得仿佛贯穿了灵魂。
俊美的脸庞绷得很紧,左卿辞微微咬着牙,似乎也不全是快意,箝住她的腰更深的揉入,仿佛被低弱的声音刺激,他蓦然动起来。她越是挣扎避让,他的动作越发狂肆,大开大阖的撞击让她痛苦又迷乱,交叠的身体一片濡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湿软的羊毛长毯上,两个人纠缠难分,书房内混着轻哑的呻/吟和喘息。案上明烛的芯子越烧越长,烛光澄亮,引来飞蛾扑动,不几下燃起了翅膀,化作一抹黑灰,随烛泪簇簇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