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到时候我们再随机应变,记住了吗?”
“记住了!”
雷吼满意的点点头,舒展了一下身体,深深憋了一口气,浑身骨骼嘎嘣乱响之间,又从一个两米壮汉缩成了一般人身材的普通士兵。
“这个状态真他奶奶的难受,我这就走了,真是多一分钟都不想保持!”
他满不情愿的嘟啷着,给许乐比划出一个离开的手势,身形一闪之间,已经快速打开了房门,溜了出去。
目送着雷吼匆匆离去,郭由也赶紧进屋了,他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问,只是平静的说道:“我们走吧。”
“叫上他们一起,一同出发。”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危险,为什么还要带上别人呢?”郭由心中虽有疑问,但却仍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当下他快速的收拾好屋内的物品,和许乐一起出门,挨个儿叫齐了人员,大家整备完毕,下到一楼,由唐保才带队,浩浩荡荡,向着军营正中的训练场而去。
巨大的训练场上,向东的一侧,最后面已经整齐的停着二三十辆装甲车,还有十余辆坦克。
前面,三个军阵站着的整整齐齐,最前边的那个军阵,大约三百多人,个个荷枪实弹,军容整齐,精神焕发,段山河就站在这阵列的最前方,看来,这就是他的嫡系部队,三营了。
再往后一点,是个一百多人的方阵,人数明显比前面的军阵少了一半,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缠着绷带,贴着胶布。站姿,也没有那么齐整。领头的,正是那在包房里狂拍段山河马屁的军官。
最后面,身穿便服,懒散站着的就是段山河临时征召的幸存者部队了,看那规模,大概有五六百人。这些人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大刀居多,还有长矛,棍棒之类,也没有一个打头的首领,一看就是散兵游勇。
在这对面向西的一侧,后方停着四辆坦克,十来辆装甲车。前方一些自愿加入军队的幸存者混在一营战士的中间,使得一营整个队伍看起来杂乱无章,连一个整齐的队形都没有,而穿着个无袖坎肩、抱着光膀子的雷吼,就站在这队伍的最前面,更加显得这一大队人,如同社团里的古惑仔一般。
段山河撇着嘴轻蔑一笑,侧身对着身后的张秘书大声说道:“看看,这就是所谓的老虎营,一点军容军貌都没有,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真是败坏了我们386团的名声!”
他看似是在对张秘书说话,实则嗓门大开,这整个训练场上,东西两边的军民,都是听的清清楚楚。
顿时东边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嘲讽的哈哈大笑,段山河更是眼睛朝天,和身后的士兵们一起,笑了个前仰后合。
“哼!老子穿着就是这么随意,那又怎么了?总比某些银样蜡枪头的小白脸强得多!”
“雷老虎,你骂谁小白脸呢?”张秘书挺身而出,指着雷吼质问道。
“反正老子没骂你,你他娘的算个什么鸡毛东西,也配叫小白脸吗?”雷吼轻蔑的藐视张秘书一眼,冷笑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张栋梁,你算个毛的小白脸啊,还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啊......”
这次,轮到一营哈哈大笑起来,不但如此,几个跟在雷吼身后的军官更是毫不留情的讥讽着张秘书。
张栋梁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一营众人,回过头,就要向段山河告状。
“闭嘴!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废物,还不滚到后面去站好!”
团长发话,张秘书只好咽下埋怨,灰溜溜的钻进了人群。
旁边,许乐已经带着众人从训练场入口处走了进来,旁边早有两个卫兵领路,将他们带到了三营的方阵旁边。
段山河右手肃然一扬,整个三营三百多将士“啪”的原地一个稍息,倏地将手中钢枪向上一提,端枪在胸,动作整齐划一,端的是气势不凡。
“许老师,这就是我手下的百战精兵,个个是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的好汉!你看如何?”
许乐抱拳对着这军阵一揖,朗声道:“果然是华夏精兵,如此威势,定能扫荡乾坤,还老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他带着大家还要往前行去,旁边张秘书忽地钻了出来,拦住他们的去路,道:“许老师,练兵场上刀枪无眼,更有那一营长雷吼心怀叵测,您是勇猛无匹,可是你的学生都还只是小孩子,不如,就把他们交给我照顾吧。”
说着,他弯腰伸手,恭敬的说:“您先请,段团长在前面等着你呢!”
后面,十余个荷枪实弹的战士已经隐隐结成圆形,围住了其他人等。
面对这般形式,许乐淡然一笑,对郭由说到:“麻烦你照顾好他们,我去去就来!”
言罢,他大踏步走向着场中走去。
眼看许乐大步走来,段山河身后站出八个彪悍强壮的战士,全副武装,将他严严实实的护在了中央。
许乐蔑视一笑,心道:“哼,果然是无胆鼠辈,惧怕我到了这种程度,真是胆小怕死之徒,枉为一团之长!”
他脚步不停,继续前行,一直走到了训练场中央,左右两方人马的中间,方才昂首站定。
只听背后传来了段山河的高声喝彩:“好!许老师果然是人中豪杰!国士无双!”
“段某听说,你和一营营长雷吼有一战之约,可有此事!”
许乐负手而立,高声答道:“确有此事!”
对面的雷吼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