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田平英和田理麦将饭筷收拾完毕,覃金田说道:“我把那传说讲完起,讲完之后我们再去寨子上走走!如果刚刚叫你们走,你们一个二个地肯定不愿意!”
刘军文、顾菲菲、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都看着覃金田,等他讲那传说,此时田理麦也已经帮着收拾碗筷完毕,坐了下来!
覃金田接着便开始了讲述:“又智大师连叫三声‘拐哒’,原来那两条蟒蛇毕竟是冷血动物被收服的,骨子里还是留有凶残的一面,它们如果吓不走那些人,赶也赶不走的话,它们是会伤人的,如果伤的全是奸人歹人那又另当别论,关键的是那些人不都是奸人歹人,其中有不少的民间良医,他们采了药是要真正去民间替人消除病痛的!
“又智大师赶紧骑上白虎从庙宇里来到冲天花坪,此时,那两条蟒蛇听到了又智大师‘不准伤害生灵’的喝声,但那两条蟒蛇已经凶性已起,听到喝声也没有停下来,两条蟒蛇从口里喷出两股毒雾,将那些人全都熏死过去,在悬崖处的人都坠落到了悬崖之下,几乎被摔成了肉桨!
“又智大师来晚一步,酿成了惨祸,他看着那些被毒雾熏的人们一个个周身乌黑,因毒而变形严重的惨状,心里懊恼切痛,特别是那些摔下悬崖的人,尸身更是难看,没有一具全尸,有的头颅被摔得粉碎,有的手脚已经分家,有的脑壳摔碎后,脑浆撒得到处都是!
“‘阿弥托佛’,又智大师宣一声佛号,他向两条蟒蛇看去,那两条蟒蛇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正在空中摇摆着身体等待又智大师的惩罚!
“正在又智大师要惩罚那两条蟒蛇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哭声。
“又智大师寻声看去,却是庙中一名和尚哭着跑了来,又智大师见了,虽然是得道高僧,却还是心下着慌,那和尚周身血迹斑斑,遍体嶙伤,一看便知是招了歹人暗算!
“又智大师口宣佛号,放开那两条蟒蛇问那名和尚道:‘是怎么回事?’
“那名和尚哭着说了起来,原来那些奸人歹人得知是庙里的又智大师从山洞里收服了白虎和蟒蛇,并派蟒蛇守护的七叶一枝花、头顶一颗珠、文王一枝笔和江边一碗水四种药材的,便纠集一些人去庙里找又智大师算帐,见又智大师不在庙里,那些人便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他们杀死了庙里几乎所有的和尚,东西抢劫一空,之后似还不解恨,又一把火将庙烧得一干二净!跑出来的这名和尚被人一顿毒打之后,他趁着大火跳进了庙里的水井里方才躲过这一劫!
“又智大师听了那名和尚的哭泣,对着两条蟒蛇说道:‘你们在此守着,不论是什么人,都莫让他们靠近,我去庙里看看就来!’
“又智大师与那名和尚一起回到庙里,那庙已经被烧为灰烬,和尚们的尸体有的被烧焦成了炭状,有的身首已异处,又智大师见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从虎背上滚落到了地上,昏迷过去!
“那名和尚将又智大师唤醒,又智大师急火攻心,痛彻心腑,他自知自己已不久于人世,他对那名和尚说道:‘这里已经不宜再建庙宇,你走吧,你随便去个庙宇,让他们收留你吧,我要去冲天花坪,即使是一缕魂魄也要去守着佛祖交给我的差事!’
“又智大师强撑着身体骑上虎背,那白虎托着他到了冲天花坪,刚到那悬崖处,又智大师便圆寂了!
“圆寂的又智大师真的变作一缕魂魄守在了那里,据说,如果有人偷着去采那四种药材的话,又智大师会现出人影来吓唬人,有时他会轻轻地咳嗽一声,有时会在你耳边轻语!”
覃金田讲述完毕,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看看晨溪大寨的夜晚!”
杨婷婷、田理麦、罗思思和孙军莉,包括刘军文和顾菲菲似乎都意犹未尽,孙军莉问道:“姨伯,那名和尚后来怎么样了?”
“那名和尚肯定听从又智大师的离开了那里,哦,那庙宇烧了的地方现在叫庙坪!”覃金田说道。
刘军文和顾菲菲站了起来,刘军莉又问道:“姨伯,现在那地方还有不有那四种药材?”
“有,怎么没有,只是那地方太悬,人站在那里,头就有些晕眩,特别是那风长天白日地吹过不停,人一到那里,耳朵边就呜呜作响,真的好象有人在耳朵边说话一样,所以,生长在那里的四种药材据说很多年了,但现在也没人去采了!”覃金田说道。
“姨伯,你先前说见了那四种药材的人都死了,又是怎么回事?”孙军莉接着又问。
“是这样的,那四种药材后来被杂草、树木遮挡着,如果人要见它们,就必须涉险靠近话,本来心里就有一种畏惧,这样,心里一慌,扶着或者拉着树木或杂藤等的手一松,人就摔下悬崖去了,那里还会有活着的人!?”覃金田又说道。
覃金田说完,便去拿出两只手电来说道:“今天晚上,让田理麦走前面,我在最后,这夜晚上那些狗子是会真的攻击人的!”
于是按照覃金田的安排,行走的顺序为田理麦、罗思思、顾菲菲、刘军文、杨婷婷、孙军莉,最后是覃金田。
一行人出得屋来,但见晨溪大寨灯火万家,月亮悬于天际,掩映在树林中的晨溪大寨似朦胧烟雨,但是,当他们一行出了覃金田的院坝进入墙沟后,感觉则完全象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墙沟里非常黑暗,既看不见墙沟外,也看不见墙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