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新不管了,因为这点事说大就大;说小,狗屁不是。
程大不能不管,一是职责,二是性格所然,严肃处理、拿出国际和平组织尚方宝剑,行使自己权力,事后“拿人说事”,大大提高自己的威信,效果好是必然的。
还有,我说过的城府的问题——有些人冲动起来,就憋不住,忍不住渴求那种yy感马上到来。
当然,前提条件自己必须是胜利者。
我大脑像个高速运转的机器,迅速判断眼前事态发展,决定直接去找程大解决问题。
但,绝对不能是硬碰硬,就是用软实力说话,不给他冲动的机会。
我俩往程大住的集体宿舍走去。
仲新、程大等六个领导住在哪呢?
一个不足20平方米的破旧房子,六张上下铺床紧紧地摆放在两侧,中间一张桌子横在那里,空余地方不多。
进了这里,我俩就像挤进了拥挤不堪的车厢了。
挤?不怕,我寻求的就是这种感觉。
嗯,来就是为了添乱的!
程大携带的物品超多,针线包、松香、艾蒿棒就放堆了一大堆,竟然还有“线锯”这种古董般的玩意。
所以,日后他研制出s形节水设备在国际上获奖,绝对不意外。
我一个眼神过去,青皮愣了愣,一下子明白了我意图。
武强进屋就开始笨手笨脚地帮助程大归拢东西,东边的放西边,摆好的再拿起来……
我站在他后面也是“忙前忙后”的。
“停,停,停,你俩这是唱的哪出?将相和?还是故意添乱?
这是怎么了啊,女生的那事?怎么处理的怎样啊,你们得体谅领导啊,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干?文韬你不是要组织你们这些小领导们解决这事吗,怎样,没办法了?又来找我?”程大这么说着。
我要是这时候说话,肯定得撞枪口上,心里想到这里,决定耐心等待,一言不发。
程大忍不住了,停下身来,双手掐腰,目光冷冷地看着我俩。
那就停吧,我们仨,挤在狭小空间里,彼此间,伸出胳膊都能够着,肚皮都快贴上了。
我小声问:“程队,这事是谁干的呢,咱得知道谁心眼这么好啊。
你放心我不打死他,但得让他认识我和武强啊,否则,明后天再来几次,我们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是怕给领导们添乱吗!”
我拍着胸前的国旗,正了正帽檐,以示正规。
“我们的队员玩了玩四条腿的小动物,充其量也就是玩笑开的有点大,还没伤害呢,人家就大动干戈,直接投诉了,你还要收拾人家投诉的?对方还不得把你告到联和国去啊。”程大话虽这么说,但眼睛一亮,对我俩能主动替领导分忧透出了欣赏的目光。
我看出来了。
能通过国际组织复杂和严格的考核,基本忍耐力和指挥官素质,程大是具备的。
“对,咱没霍霍野生动物,他们是沾边就赖,明显的是诬告,再说了,咱自己的刺自己挑,用不着他们管闲事。”看到他回转的态度,我开始信心提升。
“滚蛋,你们去收拾了人家,让他们记住你俩?以后能彻底收敛了?拿人家当怂包呢,都特么狡猾的很,你俩给我记住了,吃大米白面的遇上吃奶油、面包的,都得好好适应一阵子。
还有,你俩别去给我惹祸,省得再盯上你们,投诉接二连三的来了。”
“一杠两星的多得是,除了士兵,咱看人家一个样,人家看咱也差不多,但是……”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武强问:“但是什么呢?”
程大也等着我回答。
我看看程大说:“得让他们记住指挥官是谁?尤其像您,他们以后见了必须说话前敬礼,来有迎声,走有送声,给我规规矩矩的,当然,以后见了给我和武强,也得规规矩矩的。”
经不住软磨硬泡,程大做了个烙煎饼的动作,言外之意:走吧,就提示到这了。
“青皮,你是不是和我闹过很多次矛盾了,你个傻x。”从程大那里出来后,我和武强蹲在一个过道角落里,我满眼怒火地望着s国队伍的营房,闻着一股烙饼的麦香味,恶心的咳嗽了好几声。
“你么的,常在一块,哪有不动嘴动手的,我看对你动手是少了,面子给大了,现在你还敢骂我!”武强显然知道我找他是商量“复仇”的,就是我骂他,他也不会一下子冲动起来。
“兄弟啊,兄弟情同手足,关系密切,也会偶尔打打闹闹,可是和外人不行,绝对不行,你我胸前戴着国际标志,家丑可以放下,guo恨不行,就像谁家老种我们的园子,赖着不还,还不讲理。
现在咱们和他们都走出国门了,一有机会就坏我,你要是忍了,就是汉奸太监各种监,我呢,和你这种人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了,割袍断义,不再为友!”我盯着远处飘来香味的地方,脑子是s国那些小人偷着高兴的嘴脸。
“你说的有些深奥,后面的没听懂,意思弄了个大概,别什么个割袍断义了,大敌当前,兄弟携手,收拾狗娘养的,其他事以后再说,你等着,我去试试,保证不割他们的老二,但是必须让他们蛋疼。”武强今天有些超常,一下子就配合上了我激进的思路,态度基本让我满意。
他说了自己的武力方案,我默默地说了声:“你先干着我看看。”
晚上,武强带着几名队员,连饭都没吃,空腹去喂蚊子了。
“不吃饭头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