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虽然害怕,但选择了相信凌依依,恭敬的回了声“诺”,扬起马鞭,驾着马儿带着惠兰与墨兰还有脸色苍白的周嬷嬷,朝着会的方向飞奔而去。
凌依依驾着白马缓下速度,看着跑远的马车,转头扫了看不见人影的小斯们,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蛾眉轻挑拉紧了缰绳,“吁……”
跑得欢快的马儿突然被制止前进,不满的原地打着转。
铁兰手握带血的长剑,被割破的衣衫露出里面的血色亵x衣,同一时间拉住了缰绳,围着凌依依转了转,不解的开口问道,“小姐?这是……”
凌依依嘴角的淡淡的笑意变得更加的可爱,清澈的眼底闪过杀意,望向那些追来的小斯与白衣少女,越来越近的身影轻笑一声。
“没事,就是想玩一个小游戏罢了!他们追上来了,咱们走吧!驾……”
言罢,手中的红色长鞭一扬,白色的马儿扬起蹄子,奔向前方。
铁兰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剑轻拍马儿臀x部,“小姐等等我!”
黑色的马儿修长的四肢有力的踏着地面,追着白色的马儿而去。
握着刀追来的小斯们,用尽全力运起轻功追赶而来,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却发现,凌依依她们的马儿又变远了,暗骂几声,更加卖力的运起内力追击着。
凌依依跑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然后又继续跑一会儿又歇息一会儿,就这样跑跑停停的朝着盛安最偏僻的地方而去。
本想要放弃的白衣少女与小斯们,眼看着要追到凌依依了,又被她给跑远了,想要放弃了,又看着她近在眼前,不愿意放弃,就这样愤怒的追了又继续追,追到了最偏僻的小巷子。
小斯们一进入小巷子便看到优雅坐于马上的凌依依,还有一身青衣破损伤口上了伤的铁兰,正神情戒备的等着他们。
白衣少女漂亮的脸上轻蔑的勾起冷笑,嘲讽的上前一步,冰冷的望向坐于马上的凌依依,“凌大小姐还真是如以前一般愚蠢,你以为引我们来此,便能让将军府的人将我们全杀了吗?怕是将军府的救兵来的时候,你早被我们给活捉了!”
刚才在街上,如果不是马儿突然惊了,她们乘机骑马逃跑,现在早就被她所擒,那还有现在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
“哦……”
凌依依轻轻的哦了一声,握着长鞭的手轻轻的拍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无比的冰冷,如寒冬腊月的霜雪一般冻人。
“活捉?你真以为本小姐还如以前一般愚昧?会蠢到故意引你们来此,就是为了等将军府的人来,将你们一网打尽吗?”
白衣少女听到凌依依话中的蔑视,眼底闪过怒火,“少废话!凌依依捉活的!另一个格杀勿论!”
“诺!”
青衣小斯们一声应诺,运起轻功飞身而起,举起手中的刀剑便攻向坐于马上的凌依依与铁兰。
铁兰眼底一紧,抽出长剑便要飞身阻挡,却被一旁的凌依依白晰的小手紧紧的拉着,心中着急的开口,“小姐!”
小姐这是要找死吗?眼看着刀剑已经眼前,刀剑可不长眼的。
凌依依红色的长鞭轻轻的抵着下额,一手稳稳的拉住铁兰,清冷的声音大声说道,“谁能帮本小姐把这些人都打残了,本小姐便回答他一个问题!”
话音未落,十几道或黑或蓝或青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半空,瞬间便化解了小斯们的攻击,顺便给他们一掌。
“此话当真?”
小斯们被突然出现的男人们,一人一掌给打退了下去,歪歪扭扭的站到白衣少女的身侧。
白衣少女看着突然出现,打扰他们行动的蒙面人,怒吼道,“什么人?”
或黑或蓝或青色的蒙面人们利落的落于凌依依面前,没有理会白衣少女的愤怒质问,冷漠的眼神静静的盯着坐于马上的神情淡然的凌依依。
凌依依可爱的小脸堆砌起天真的笑意,朗声说道,“本小姐说话从来说一不二,谁有本事把这些人打残了,本小姐便回答他一个问题!可是,本小姐丑话先说在前头,每个人只有一个问题,本小姐回答以后,你们便不要跟在本小姐了,被人跟着也很烦的!”
这些人都跟了她一天了,却没有动手杀她,只能说明这些人都是来监视她的,目的应该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吧!
或黑或蓝或青色的蒙面人相互看了看,几乎是在同时,他们都动了,或空手攻向小斯们,或握着不知从那里抽出的长剑,或握着匕首,对准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小斯,利落的下手了。
几乎是转瞬间的事情,青衣小斯们便被这些蒙面人或断了经脉,或断了手脚,或废了功夫打折了四肢,歪歪扭扭的倒了一地,或抱着断臂断腿,或四腰平躺血流不止的躺在地上哀叫着。
蒙面人们解决了小斯们的同时,立刻缠斗了起来,为的便是不让对方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及答案。
白衣少女一见,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运起轻功便想要逃跑。
一直注意着她的铁兰怎么会让她离开,立刻提剑飞身而下,拦住了白衣少女的去路,跟白衣少女打成一片。
此时,凌依依从稳健雄壮的白马之上一跃而下,手中的红色长鞭一挥,瞬间抽向白衣少女的脖子。
与铁兰交手的白衣少女眼神一凝,侧身躲过长鞕的攻击,变掌为爪袭向几步外的凌依依的心口。
凌依依收回长鞭,神色晃张的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