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照郭某只见李儒必会劝阻董卓撤兵,并且带着小皇帝离开洛阳。”郭嘉一手提着救护一边将自己的想法缓缓道出。
“可是,董卓毕竟没有真的造反,陛下万金之躯,怎么可以离开洛阳?这可有违祖制啊。如此一来董卓又如何堵住天下众人之口?”
“很简单,迁都!”刘协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
郭嘉也点了点头,似乎是看出了刘协兴致不是很高,所以郭嘉也只能长话短说,将这件事略过去。
“只要略微散布留言,董卓就会迁都,毕竟他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借口罢了。”
听郭嘉将整件事情剖析开来,在座的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望向郭嘉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一丝敬意。
顺着郭嘉的思路,于禁、张邈也能够想出联军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拿下虎牢关大肆庆贺,或许有人会乘胜追击,但料想董卓也不会轻易的让人追上来,恐怕路上也必然会有埋伏的。
可惜这件事没有办法告诉任何诸侯,因为这仅仅是推论,虽然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但毕竟不是事实,没有任何的依据。
最为重要的是,诸侯的心已经散了,加上没有足够的粮草,就算是董卓不撤军,半月之内联军也会主动解散。
虽然不知道董卓究竟什么时候离开,所以和众人商讨了一下,便命人不分昼夜的监视虎牢关城头,一旦虎牢关上的兵马有所异动便立即通报。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两天,两天的时间里,联军再一次磨磨蹭蹭的将大营搬回了之前留下的营盘之中与虎牢关遥遥相对。
吕布所建造的营地此时也处于半废弃状态,但是半废弃却依旧不能小视。
陷阵营!
虽然仅有八百将士但是却各个精壮孔武,那一身精铁铠甲以及那银光闪闪的钢矛、钢刀,算一算花费都赶得上养一只精锐骑兵了。
可见这陷阵营完全是用钱砸出来的,当然陷阵营也不负吕布所望。
一天前,关东诸侯商议了一下,决定夺取关下大营,毕竟有这么一群人在后面,若是在即将攻下城墙的最关键时候抽冷子来上那么一刀的话,绝对能左右整个战局。
所以说除掉这颗钉子势在必行!
可惜联军还是小瞧了陷阵营。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喊着响亮的口号,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整个陷阵营在面对十倍于他们的联军队伍发起了反冲锋。
站在一旁山丘上的刘协很清楚的可以看到陷阵营的行动,陷阵营并没有如同一般军队那样笔直的冲向敌军,而是在动,就如同一个满是利齿的齿轮一样,并不断旋转着交替着向前冲。
最外围的陷阵营举起用手中铁盾紧挨在一起,并且钢顿边缘的卡槽发出咔嚓的声响,顿时这盾牌就变成了一个移动的钢墙,并为陷阵营的士卒挡下所有来自联军的攻击,而这并不算完,只见他们身后的士卒冷漠的欺身而上,长矛在盾墙立起来的瞬间刺出。
刺枪,抽回后退!一套动作可谓是如似行云流水一般,连续几次下来,并为队伍清出了一个无人敢靠近的圈。
当然高顺也没有觉得这个圈能够有起到多少作用,所以在停顿了大概一秒钟左右,高顺的声音再次传遍陷阵营。
“陷阵营听令,弃枪,上战刀!转!”
听到命令后,陷阵营迅速的发生了新的变化,只见陷阵营的士卒迅速的拿起手中大刀顺着盾牌只见预留的缝隙插了出去并死死的卡在那里,随后一他手持提着钢刀另一边伸手则帮着举盾的士卒分担那巨大盾牌的重量。
终于那布满了刀片做的齿轮在这一刻终于动了起来,陷阵营聚集出来的战阵虽然前进的很慢,但是人那里多陷阵营便会向着哪个方向前进。
刚刀泛着道道寒光,每当有人靠近就会发现这里就会被无情的绞杀。
陷阵营对付这些杂兵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但是另一边联军的人可不这么想,面对这如同乌龟壳一样的盾墙,联军简直就跟吃屎了一样,就算是有箭矢突破了盾牌,但不要忘了陷阵营身上的铠甲很厚重,恐怕然后便是陷阵营那精湛额甲胄则满是苦闷。
“弓箭手,放箭!放箭!你们这些饭桶吗,还不将这些人射死!”此时做为指挥的袁术一边抱头乱窜,一边大声喊着。
但可惜的是,箭矢虽然多,但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哪怕是有零散的箭矢飞过,也顶多让这些武装到牙齿的陷阵营受一些轻伤。
哪怕有倒霉鬼真的被命中牢牢防护的要害而死,不过数息便会有其余的士卒替换下了过去,使得整个阵法依旧十分稳定的前进着。
“真不愧是陷阵营啊!”刘协站在丘陵上,在他身旁一个是郭嘉,另一个则是典韦。
对于刘协的问题典韦自然是一句话不说,而郭嘉则沉思了一下道:“训练出如此士卒的将领还真是少见!”
“对了,奉孝可曾看出破解之法?”刘协忽然问道。
郭嘉微微一笑点头:“自然,很简单,泻药!”
刘协:“……”
无语啊,没想到居然蹦出这么一句来,虽然不靠谱,但的确是这样,下了泻药,谁能挡我?
不过刘协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问道:“若正规对战呢?”
郭嘉瞬间明白了刘协的意思,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手持大盾不住自身,身上更是有一长一短两件兵刃,弄的跟乌龟壳子一样,除非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