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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了门,谢姜顿时觉得眼前一暗,及至适应过来瞟见里头的摆设,她便眉梢一挑。
这里头既不像寻常厅堂那样,左右两侧置摆几列供人休憩的榻座儿,又不像书屋画室,有案桌儿书柜画柜,只靠门处孤零零一张桌子,再往里,便是纱幔重重。
透过重重纱幔,谢姜看见……宽大无比的黑漆卧榻。
谢姜冷笑……先前韩嬷嬷给的小册子上,不光记录当世各大权贵重臣的秘事丑闻,亦点评总结了这些人性情如何,有没有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
这些记录当中,对于封王只廖廖几句……心狭贪淫……尤喜与宠臣在寑处共议……。而共议两个字儿之后,记录人用朱笔粗粗划了一道横线。
当时看的时候,谢姜还以为是记录之人不能确定封王的喜好兴趣,这才做了个特殊标记,这会儿她知道了……因封王在位,这人为了避忌才不明写。
封王常诏宠臣至寑宫议……,殿里只门口一张案桌儿,难道这些人来了都坐在地上议事么?这个“议……”,分明“议”的是美人儿才对。
有“议”美人儿的习惯是罢,那今天就“议议”看!
谢姜闲闲吩咐新月:“敞开大门,打开窗户。”
大门两边每隔一根房柱便有扇窗户,柱子有十几根,窗户对开也有十好几扇儿。此时窗户紧闭,要是开了殿门再开窗,这半面儿瞬间就会暴露在天光之下。
看眼色听话音儿这种本事,新月更是个中好手。
当下小丫头眼珠子一转,一手抱了襁褓,一手去开窗户,待开完了窗扇儿,又左右一搡推开殿门。
殿内一时“咣咣”作响。
内侍们虽然个个垂头收颌,但是眼角儿……却不由往殿里头看。
有人看着才好。
谢姜瞟了新月,而后……眸光略过纱幔……轻飘飘扫了眼卧榻。
新月自然猜得到自家主子是什么意思,当下一付哄小儿状,抱了襁褓边啍唱边转悠。待四处转悠过一圈子,小丫头闷声退去谢姜身后站了。
这个动作显然表示……事儿办妥。
谢姜两人便一坐一站……等。
大约过了两刻,外头踏踏脚步声渐行渐近,须臾,四五个青衣内侍簇拥封王过来。
这人在门口甫一露头儿,谢姜便起身施礼道:“谢氏阿姜见过大王。”
封王上上下下看了谢姜,看罢,垂睑掩去眸中惊艳之色,道:“谢氏何事求见本王,嗯?”
封王仿似忘了叫谢姜起身。
谢姜哪管这人叫不叫起,站起来高声道:“小妇人昨晚做了一梦,醒来便心惊肉跳,因此……只好进宫来寻大王。”
做梦梦的心惊肉跳……潜在的意思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旁人不找只进王宫,显然这个梦只与封王有关。
封王眯眼迟疑了半晌,阴了脸问:“什么梦?”
谢姜高声道:“小妇人梦见王宫一片火海……只这种火……是绿色火苗儿。”
不怪谢姜高声说话,刚刚她在宫门前亮了一面儿,随后又随护军进宫,外头那些个大臣慕僚个个心痒难耐。
只心痒难耐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因为谢姜的身份背景,想知道她突然进宫,到底为了何事;一种是素来知道封王的“毛病”,想凑过来看热闹。
众人心思不同,目的地都是一样。
此时外头三三两两,足足二三十个大臣。
听得谢姜语气异常郑重,当下有人忍不住躬身道:“大王,不如请大巫前来卜一卦。”
封王盯住谢姜,盯了半晌,忽然呵呵笑道:“不如谢氏进来仔细与本王细谈。”
昨晚上弄了半夜,封王这会儿腿软脚软,说了话便往里走。看他的意思,显然是叫谢姜进去说话。
都这会儿了还色心不死,好罢……谢姜心里暗骂,嘴里却道:“是。”
她应声是应声,脚下却悄末声儿往外挪。
这边儿内侍忙上前撩开纱幔。
封王走到卧榻上坐下,只他屁股将将挨住榻沿儿,榻上便绿光一闪,紧接着被褥……团枕……榻尾上叠放的便袍,先是滋滋冒烟儿,而后轰一声火苗儿直窜。
火苗儿似蓝似绿,仿似有魂魄般沿着榻尾窜上纱帐。殿里一时火苗儿突突,看起来分外诡异。
“哎呀!快!快来人……灭火!快灭火!”这会儿封王哪里还有什么色心贼心,一边叠声叫人,一边急吼吼抱头往外跑。
突然之间出了这种变故,且还是在谢姜刚刚说出梦境之后……殿外众臣顿时慌了手脚,有人高喊:“快!快叫大巫过来卜卦!”
“护卫……快叫护卫灭……。”这个喊了半截儿,忽然改口问:“这个是……火么?用水泼……泼的灭么?”
平常再是见惯大场面,碰上这种诡异事儿,众人也有些傻眼儿。
当下众臣你看我,我看你,末了齐齐奔上去围住封王。
此时封王束发金冠歪在脑后,袖口……下摆……星星点点尽是拇指大小的窟窿。
其实?口上有洞不是重点,下摆烧焦半拉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封王屁股后头,从外头袍子,到里头中衣,再到中衣里头小衣,再再到褒裤……由外到内烧了个净光。
此时封王又惊又怕又是庆幸,哪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