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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子眸光一闪,勾了唇角反问:“田劲不是拿霍延逸人头献于大王了么?”
王司马看了他半晌,忽然嗤笑道:“那颗人头脸颊少了半拉,你们糊弄过去大王,糊弄不过老夫。”
“小九本也没有想要糊弄祖父。”
九公子轻笑出声,只他笑声刚落,门外犟叔忽然沉声道:“家主,有人来了。”
“有人”……显然来人不是宅子里的仆役或奴婢,九公子眉梢一挑。
门外先是“啪啪”叩门,须臾,有仆役低声道:“宫里……。”这人说了半截儿,另一个尖了嗓子道:“大王诏令,令大司马与枢密使火速进宫。”
火速进宫?
这人嗓音又尖又细,显然是宫里的内侍。
新都离舞阳将近二百余里,就算内侍一路快马加鞭急赶,怎么着也要两三个时辰才能到,算算时间,显然老头儿车驾驰出都城,内侍便抬脚跟在后头。
跟的这样急迫……。
九公子眸中冷意一闪,只他再看王司马时,丹凤眼里仍是一片笑意:“袓父歇息罢,小九去看看。”说过这句,不等王司马开口便高了声调儿道:“大司马饮酒饮的醉了,现下刚刚睡下。”
高声说了这句,九公子又低声道:“想是祖父请辞,宫里那位有些甚事要问小九,祖父且在府里歇息,去新都……小九一个足够。”
先前两淮盐价突涨,九公子曾经查探各个世家的老底儿,要是找人继任大司马之位,封王确实会找九公子问话。
何况下午响才从新都赶回舞阳,王司马也感觉腰酸腿疼。当下王司马点头:“去罢,近两年上头那位愈发多疑,你心里该是有数。”
两人在屋里说话的当口,犟叔开了庭门,内侍踏踏到了廊外。
厅房门扇儿半掩着。内侍看看站在门廊下的犟叔,再瞅瞅窗棂上人影窸窸索索,仿似九公子正抬手放下茶盏,便躬身道:“奴在外候着枢密使。”
这就盯住了么?
九公子微微一哂,当下开门出了厅堂。
待回身关妥房门,九公子眸光由犟叔脸上轻飘飘一扫而过,转瞬看了内侍道:“现本使回后宛换件儿衣袍,内侍不如随本使一同过去。”
再是有封王背后撑腰,内侍在王氏老宅里也不敢放肆。更何况九公子说话的腔调低醇舒缓不假,他那双眸子,可是冷盯盯直冒凉气儿。
内侍不由后退几步,谄媚道:“听闻枢密使得了龙凤子,真是可喜可贺……嘿嘿!枢密使请便,请便。”
九公子眸光在这人脸上似笑非笑般一扫,转身出了庭门。
同心楼。
韩嬷嬷给两个小儿换过尿布,便拿了针线簸箕出来,扒扒拣拣挑了块儿青色细梭布,拿了让谢姜看:“夫人,小儿皮肤柔嫩,用这块儿棱布做小衫罢。”
斜眸瞟了眼布块儿,谢姜掩嘴儿打了个小呵欠:“嬷嬷看着做罢,反正我拿针像拿棒槌,总是做不得这些。”
“这些个原也是奴婢们做。”韩嬷嬷斜身坐了脚榻,边拿了剪子比划,边顺嘴儿道:“早前夫人写了手书让北斗背,呵呵!听乌大说……那父子俩个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先前回后宛的时候,谢姜便察觉老夫人话里有话,只当时一来外院人来人往,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二来她刚刚到府,有些事情还摸不清楚底细。
谢姜便随阿媛回了同心楼。
待回房沐浴罢又换了便袍,谢姜便打发乌大去外院。做这种事儿,对乌大来说自然是小莱一碟。
不过半刻,乌大便打听个一清二楚。
小册子上关于瑯琊王氏自是记录得再详细不过,谢姜便翻出记录王景贶那页,顺手抄了让北斗背。背过又让乌大送她去外院。
碰巧九公子送罢谢策回府,在外院门口碰见北斗,当下这人便带北斗进厅。
至于最后王景贶父子俩个如何了场,谢姜问也懒得问。
反正这会儿左右没有事儿做,谢姜索性与她唠闲话:“他原想损大房,没有想到自家做事儿不严谨,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九公子进门正听见这句,当下边指了衣柜让韩嬷嬷拿外裳,边淡声问:“阿姜又讲什么稀奇话,嗯?”
都半夜了这人还要大衣裳……谢姜眼珠一转,跳过这句话问:“夫主要出门么?”
“嗯。”九公子脱了便袍,伸手拎过大裳穿妥。
谢姜便起身给给这人系衣带儿。
偏韩嬷嬷拿的这件珠白色蟠龙锦袍服,脖子掖下不是丝绦系绳,而是一边儿锦绊儿,一边是拇指大小的玉扣。
谢姜踮着脚,费劲巴拉才够着这人脖胫,只她刚刚址住锦绊,另只手捏了玉扣时,突觉腰上一紧,九公子伸臂揽了她道:“养了两年……还没有长高么?”
斜刺里忽然来了这个动作,又来了这么一句似暧昧似调侃的话,谢姜一时有些发矒。
“嗯?说话!”九公子手下愈发使劲儿,谢姜只觉得腰背“喀嚓嚓”一阵脆响,不由道:“你……。”
只她刚张了小嘴儿,九公子瞬间便贴了下来。
腰被这人箍的死紧,紧的仿似要嵌进去,这人才觉得甘心。
今天这人有些反常……只刚恍然想到这里,谢姜便觉得嘴里一条滑腻微凉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