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么?
九公子眸子里幽幽黯黯,深入仿似两簇火苗儿燃起来,当下扶了谢姜腰身,低声道:“贴的近些。”
待她两腿盘在腰间,九公子便抬手扯了布巾将两人裹在一处,起身出了浴桶。
靠墙处有架供换衣歇憩用的紫檀矮榻,其上铺了团枕薄毡。
九公子抱着谢姜走不几步,便觉得身下一紧,谢姜嘤咛道:“不……不行。”说了这句,眼前仿如烟花乱绽,一时身上飘飘忽忽,好似要飞起来。
这时候讨饶,好似晚了些。
九公子将谢姜托到榻上,垂眸去看,身下的小人儿两颊嫣红,半眯的眼睑内,仿似汪着几星儿水光。
九公子便俯下身子,贴了贴她的脸颊,柔声道:“莫怕。”
两人原本就贴的严实,九公子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先是浅进浅出,过得一会儿,垂眸看了谢姜两颊如点了层胭脂般,遂开始大开大阂。
夜色沉沉,风从窗棂间透进来,屋子里满是藤花的甜香。
幽幽醒转的时候,天色己是大亮了,谢姜迷迷糊糊又躺了片刻,方转了眼珠,上头是青色压金丝芙渠草帐顶,左边右边又是飘飘荡荡的纱幔,整个榻上,也就自家一个人。
这个坏蛋逃跑了罢!
想起来晚间,这人使尽“手段”,谢姜便牙根儿发痒,左思右想,刚要翻身坐起来,不由“哎呀!”腰身一软。
“再歇一歇罢。”
九公子瞟了眼床榻,瞬间又眸光一转,仍看了手里的卷册,风轻云淡道:“已是上了药,想来下午晌会好些。”
甚么上药?甚么下午晌会好些?
待仔细品出来这话的意思,谢姜刹时一把火直窜而上,瞅瞅四处没有甚么东西趁手,只好摸了个绒枕砸过去。
ps:,伦家快掉到600名开外了哎,有人来可怜一把么?
ps: ps:伦家脖子疼,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