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是甚么状况?
九公子外裳一去,露出内里豆青色梭布中衣,加之这人身形瘦削,长相又秀美无双,豆青色的颈领衬着他的下颔,愈发显得这人肤色白晢,眉眼清俊。
其实皮囊子好看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右手拿了布帕,左手抓了把澡豆,淡声道:“既然阿姜不惯旁人服侍,本公子只好亲自来……。”嘴里说着话,便再自然随意不过往澡桶走过来。
看这个架势,好似真准备做做搓背洗头的活计。
刚才还觉得这人赏心悦目之极,这会儿谢姜慌了神儿,身子往下一沉,“嗞溜”便缩进了澡桶:“那个……我不要人服侍,嗯,你身上伤没有好,沾不得水,我我……。”
谢姜脑子里仿似搅了团桨糊般,越急越想不起来怎么才能将人撵出去,“我”了半天,只好小手扒着桶沿儿,鼓了两颊去瞪这人。
九公子爱煞她这种气愤愤的小眼神儿,心里喜欢,说话的腔调便愈发低醇:“阿姜早己与我同榻共枕,做甚还要羞涩,阿姜是先洗头发,还是先搓背,嗯?”
洗洗……洗头,还还……搓背!这人一脸随意自然,谢姜却险些没有气晕过去,此时眼看用眼神儿控诉无效,便眼珠儿一转,改来软的:“公子受了伤,不如我与公子洗发搓背。”
无比体贴客气的说完,不等九公子张嘴出声,谢姜便扬声喊:“外头有人么,将外袍拿过来罢。”
门外寂寂无声。
看来,丫头仆妇已被这人遣了去。只是……这人身份尊贵无比,被人服侍还差不多,此番服侍人的架势拿的忒足,莫不是装腔作势,吓唬人罢?谢姜思忖一遍,两手扒了桶沿儿,装做惊慌羞涩般,细声细语道:“那……你来罢。”
九公子眸子里闪过几分好笑,待掩过笑意,便将巾帕搭在桶沿儿上,抬手去解中衣。
ps:亲……随便……。推荐个好书,《妖谋》……一个妖到了唐朝与李承乾有点啥,另外又与小白花和尚……还有个俊美无双的师兄,肿么办?
ps: ps:从开始杠上胭脂,伦家没有妥妥睡过一觉,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