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过来……小丫头又是这付要哭不哭的模样……。
“怎么了?”谢姜机灵灵坐起来。边伸了脚蹬上鞋履,边抬眼看了韩嬷嬷吩咐:“去拿参,拿那个墨玉匣子。”
箱子里的参,两个人摆弄过几遍。旁的白玉、紫檀匣子里头,参是百年老参。而墨玉匣子里那支,手腕般粗细,已成了人形。
这种参,怎么着也要五百年靠上。
五百年靠上的……吊命参。
脚底一股子凉气窜上来,韩嬷嬷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哆嗦,说话的时候嘴巴就有些不听使唤:“凉凉子……老噜气……气拉!”
哆嗦着说了这些,老嬷嬷一手提了裙裾,一手拽住寒塘:“唔……快走!”
两个人跌跌撞撞出了屋子。
谢姜蹬上鞋履,转身又拿了大衣裳,边穿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嗯?说清楚。”
暮雨蹲下去给她系衣带:“用过饭食,二夫人心里高兴,便随家主去竹林里坐了一会儿。哪知道刚才……刚才……唔唔!”
生怕哭出来不吉利,小丫头便抬手捂住嘴巴,哽咽了两声,才又断断续续道:“刚才二夫人说她倦了,奴婢便扶她上榻,哪曾想……刚躺下便呕起来,先前呕的是饭食……再后来……后来就大口大口呕血……。”
想必当时情形太过惊怖,暮雨眼中不仅惶然无措,脸色更是苍白发青。
大口呕血……就是已撑到了极限。
怔怔站了片刻,谢姜突然转身扑到榻上。搁绒的靠背处嵌了暗格,她扒开绒枕被盖,从暗格里掏出只小盒子。
瓷盒乌黑发亮,只有杯盏大。
谢姜攥紧了盒子,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平复下心情,便细声吩咐暮雨:“走罢,去看嬷嬷收拾妥当么?”
她的声音细软平静,一如往昔。
“是,娘子。”小丫头顾不得屈膝施礼,转身便往门外走。因着急出屋,便没有看见……烛光闪烁中,谢姜眸子里凝了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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