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简单?谢姜扯住袍袖晃了晃,嘟起小嘴儿哼唧:“阿父骗胭脂,指定是阿娘嫌弃我了,想撵我走。”
谢姜的声音柔柔糯糯,再衬着她嘟嘴、犟鼻子的表情,说不出的娇嗔可爱。
这种模样,谁能招架的住哎!韩嬷嬷眼皮子一阵乱跳,垂头收颌,不动生色退后了两步。
“胡说,过了年你便是大女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想起初见二夫人时的模样,谢怀谨眼眸里满满都是溺爱,不由温声安慰道:“莫要多想,更了衣去见你阿娘罢,莫要她等急了。”
吩咐了这句,谢怀谨抬脚往大门走。
看来也是套不出来什么东西。谢姜见好就收,从善流屈膝施礼:“阿姜恭送阿父。”
谢姜送谢怀谨出了断云居。
长乐巷的宅子里,迢迟匆匆进了院子。
顾不得在门外等候通禀,迢迟推开门,便在门外躬身揖礼:“属下有事禀报公子。”
这人急吼吼连规矩都顾不得,显然是事情有些紧。梦沉瞄了眼九公子,见他提笔写字,连笔尖儿都没有顿一顿,梦沉便垂眉睑目,躬身退到一边。
九公子低声问:“甚么事这样慌张,嗯?”
上前走了几步,迢迟低声道:“属下有三件事禀报公子。”说到这里,眼角儿斜斜一扫梦沉,递过去个眼色。
甚么意思?梦沉一头雾水。
p:亲,新年愉快罢!纳兰想……,亲们有木有重几斤?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