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爸安排的,和个跟屁虫一样,半步脚都甩不开,烦死了。”
耿怆偏头看了四个卖相很不错的保镖一眼,不无炫耀的道。
“既然你的小命这么金贵,那为何还要到老城乡那个穷山恶水里面去当公务员啊。不是苦了你金贵的身子了吗?”林尘讥讽道。
对于耿怆这人,林尘不满意的地方不多,就是有一点,耿怆阅历缺乏,做事太想当然了,从很少想过所以然。
“林哥,你这是......?”
耿怆立马收起了得意,不解的看着林尘。
他也品出味道不对来了。好像林尘对他很不满意。
自己最近貌似没敢什么事情啊。不至于做错了什么惹怒林哥吧?耿怆在心中纳闷不已。
“我这是?”
“我问你这是在干吗?”林尘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
林尘在这样的情境下一发怒,众人只觉得他威严无比,就连耿怆也是心惊肉跳的忐忑不安。
“我、我没干什么啊?”
耿怆还是没有梳理出个所以然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得罪林尘了,自己可是最听他的话了啊。
“你没干什么?你还没干什么!”
林尘大怒:“仗着家里面有两个臭钱就拉帮结伙的招摇过市。你看看你,来个酒店排场比省长、省委书记巡视管辖下市县还威风八面,不可一世!”
“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排场搞得跟游行一样,身为公务员,本应该低调为百姓服务的,结果你硬是踩到了百姓的头顶上面耀武扬威,你让老百姓怎么看你,你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唆使你的呢。”
让林尘郁闷的是,现在老城乡谁都知道耿怆是自己的人,谁知道偏偏却是个太子爷,万一搞出点声响来,自己的脸上不好看,也平白无故在领导那里给自己的印象描了黑。
这可是无妄之灾啊。
“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关注你的人不多。万一你以后身居高位了,无数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你看,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别说你到时改不改得了这暴发户的嘴脸还是个问题,就算改得了就不允许别人倒陈芝麻烂谷子啊?”
“你就那么确定很多年以后没有人拿出你现在的一些破事来说啊。那就那么确定这里没有一两个人用手机、相机什么的拍下了你不可一世的丑恶嘴脸啊!到时被别人拿出这样的破事出来搞事我看你如何自圆其说,给领导一个交代,给同事一个交代,给人民一个交代!”
林尘的话声声振聋发聩,骂得耿怆的冷汗和倒黄豆一样一颗一颗的就下来了。
“还有。”
林尘冷冷的看着耿怆,质问道:“眼下正是老城乡百废待兴的时候,你身为老城乡文化站的工作人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需要一个解释。”
林尘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不断的集聚了一大堆怨气,都快爆炸了,正没处发泄呢。耿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闯到枪口上面了。
“我、”
耿怆呐呐的道:“我请了几天的病假?”
“病假?你哪里病了?我看你精神蛮好的嘛。也不像得了绝症的样子。”
“我我.....”
耿怆一张英俊的脸都被胀成了猪肝色,没想到林尘竟然这么不留情面,而且言辞这么刁钻。
高凯乐此时已呆成了石像,他从没有想过有人能把他心目中无比高大的耿怆耿大公子逼得狼狈至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那个人还是他从不曾正眼看过的林尘。
除了高凯乐,其他同学们的脸上神色更是精彩,反正是没有一个不被震撼的。
“说不出来了是吧?我替你说。”
“你这是擅离职守,没组织性、没纪律性、没道德、没素养,你愧对你人民公仆的身份,简直就是一个垃圾。”
这边林尘吼起的动静不小,那个被人群簇拥着的壮年人,也就是耿怆的爸爸耿精忠闻风过来了。
“咳咳。”
耿精忠在一边看着林尘教训他儿子,起初还淡定得住,后来林尘的教训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指着耿怆的鼻子说耿怆没道德、没素养,就差没说没教养了。
这下耿精忠可就淡定不住了,黑着一张脸老脸,佯装咳嗽一声,对林尘道:“年青人,你说得有些过了吧?”
“你是?”
林尘假装没有猜出对方的身份。
耿精忠一指耿怆道:“我是这臭小子的爸爸。”
林尘的老成有些出乎耿精忠的预料,他很少见到在他有这么大排场的衬托下还有年青人能够用平静的眼神和他对望。
“哦。原来是我市的大名鼎鼎的房地产大亨耿精忠董事长,耿董,请问有什么指示啊?”林尘本想站起来热情的叫上一声伯父好,毕竟就算不看对方本地第一首富的身份也要看在是耿怆这小子父亲的份上给予尊重,但是想到自己正在敲打耿怆,结果硬是坐着没有起来,语气也生硬得可怕。
“你是老城乡朝委办公室主任林尘是吧?好!早就听耿怆说了你的不可一世,现在看来,闻名不如见面啊!”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
好多年没人敢这么不给他的面子了,今天耿精忠硬是让林尘的拿大给气笑了,老脸阴沉得几乎滴水,不阴不阳的道:“耿某一介商人,哪敢给您林大主任什么指示啊。只是想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我家那小子被安排在老城乡工作,只是他年轻,傲气得紧,不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