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声音听起来真好听,这人长得美了,就是连说话都是非常好听呐!我说鹏举兄,咋样,这个咋样,我看比那什么翠云楼的四大名妓还要有味。”未等郭房说话,矮胖子玉田伯蒋轮便说道。
徐鹏举长相虽然魁梧,看着一本正经,是个很正派的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更加粗俗。徐鹏举站起身,先是伸手轻轻拂了一把脸,做了一个自以为非常潇洒动作,而后朝那美妇说道,“小美人,你看到了,我乃当朝魏国公,嘿嘿!说起本大爷来,那是要才有才,要相貌有相貌,更有地位有权利,跟着大爷一定让你不吃亏。
嘿嘿!不过呢,大爷只是今天看上了你,明天嘛,若是再遇到更美貌的美人,你自然就要被甩到一边。
美人呀,有句话说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大爷看这话说的就非常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陪大爷一醉,然后再好好陪大爷一夜,大爷给你的银子要比你在这酒店干上一年的工钱还要多哩!”
徐鹏举说话粗俗不堪,比矮胖子蒋轮有过之而无不及,让那郭房都是自惭形秽。魏国公就是魏国公,这话说的真是漂亮,不用问了,我们几个人谁都比不过他徐鹏举地位高,也比不过他相貌周正。唉!看来这美妇就要先落到他手里了。
徐鹏举说话粗俗,动作更是粗俗。
郭房等人只是想摸摸那美妇的脸颊,可是徐鹏举却是非常大胆,肆无忌惮的走上前去,伸手就要抱起那美妇。
美妇一时慌乱,虽然知道眼前的四位爷是惹不起的主儿,但女人的尊严让她还是一边躲闪着,一边求饶。
“几位大爷,放过小女吧,小女命运多舛,去年才丧了丈夫,只是和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今年家里的田地更是被昌化伯家的奴才们抢去了,小女实在没有活路了才来这酒店谋一份差事,小女可怜呐!还请大爷放过我,给小女和我那七旬的婆婆一条活路吧!”声音凄苦,说的楚楚可怜。
她的话刚刚说完,徐鹏举、郭房,还有蒋轮,三个人三双眼睛齐齐朝昌化伯邵蕙看去。哎呦!厉害!原来这不声不响的昌化伯早就下手了。
嘿嘿!怪不得他不说话哩,说不定他早已捷足先登了。
他们三个这样一想,不禁齐齐朝邵蕙伸出了大拇哥,道,“还是邵兄厉害!”
邵蕙长的身材魁梧,听那美妇谈起是自己家的奴才抢走了她家的田地。邵蕙非但没有半点儿羞恼,反而甚是得意。这家伙很是随意的朝其余三人笑笑,道,“一般,一般,这美妇我确实没见过,不过,你们知道为兄从来都是讲究礼让的。既然是三位兄弟看上了她,为兄自然不和你们争了,三位兄弟随意便是!”
乖乖隆地咚!这家伙长得也算是仪表堂堂,但说起话来也是粗鄙不堪,令人作呕。
美妇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很快便听出来了邵蕙便是抢走她田产的家主。不禁在瞬间便是美目圆睁,气的嘴唇发紫,不停的哆嗦,骂道,“你就是邵蕙,昌化伯邵蕙,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就是你害的小女落到如此凄惨地步,现在你还唆使他们几人欺侮于我,你还有没有半点儿人性?难道就不怕国法吗?”
昌化伯邵蕙其实火爆脾气,在京城他从来都是横着走路的,从来都是无人敢惹的,更是没有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没有受过一点儿气。几天这美妇竟然对他破口大骂,这让他哪里还能忍受的了呀?
要知道,在他心里抢夺霸占别人家的田产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能看上你家的田产,那是看的起你。夺走霸占了你家的田产那是天经地义。好的家主,势力大的家主就是应该占用好的田产。
穷苦无能的百姓占用着上好的田产,即使今日不被人抢了,明日也是要被人抢走的。既然早晚都是要被人抢走,那又何尝不让他昌化伯提前下手呢?
总之在这家伙心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不存在善恶观念的。
况且又是当着三个铁哥们被那美妇骂了,昌化伯的面子还往哪里搁呀?要知道,虽然魏国公徐鹏举地位最高,但是邵蕙在他们京城四少中年岁是最大的。其他三人也是真的把他当成老大哥来看待。
邵蕙腾的一下站起身,先是朝徐鹏举三个恶少说道,“三位兄弟,对不住了,你们刚才都是瞧见了,这贱人不知好歹,竟然敢骂我。我昌化伯可不是吃素的,今日就结果了她的性命。
三位兄弟呐!今日为兄扫了你们的兴致,改日一定会赔罪,去翠云楼好好的耍耍。”
见老大邵蕙真是急眼了,徐鹏举三人都是一愣,随后便嘻嘻笑着说道,“邵蕙兄随意,邵蕙兄随意,不就是一个贱人吗?贱人贱命,呵呵!”
三个人说完均是后退,站在一旁,乖乖看着邵蕙如何收拾那美妇。
说来邵蕙也是个武夫,自腰中“跄踉”一声便是抽出了弯刀,一双环眼狠狠的瞪视着那美妇,恶毒的说道,“真是不知好歹,三位兄弟叫你陪他们喝个酒都不愿意,竟然还胆大骂我,看我今日不结果了你的性命!让你知道什么叫国法,我就是国法!”
那美妇这时候可能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尤其是见到邵蕙那恶毒的眼神,邵蕙手里那一柄亮光闪闪的弯刀。美妇的一颗心在颤抖。
在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是有的,其实有时候死是非常容易的,活着反倒是需要勇气。在丈夫死后,美妇早已有了轻生的念头,但她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