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管家回头看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赵若馨,又想了想说道:“好端端的姑娘,要说是什么妖怪我说什么也不信,这姑娘是我乔老二亲自买来的,她若真是什么妖怪,有害人之心,昨天晚上趁咱们都睡着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哪里还还能让少爷您一巴掌给她打昏死了过去,依我看啊,这姑娘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玩心重了些,其实心地不坏,少爷您想想,既然她能和动物沟通,说不定以后还能对咱们蒲府有大大的帮助...”
乔管家说道这里,蒲长钦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再次看一眼被无数动物重重围着的赵若馨,顿时也觉得乔管家的话说得有道理,若是这人真是妖怪,就凭他刚才扇的一巴掌,哪里还能让他好好的站在这里。
忽然,蒲长钦脑子里好像想到了什么,面色猛的一变,十分严肃的说道:“乔叔,你可得让曹姨和绿竹把嘴都把严了,今天这事儿,除了咱们这四个人,绝对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即便是我爹也不行,咱们蒲家初到京城,要是稍有不注意,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乔管家重重的点了点头:“少爷放心,这其中的轻重我乔老二还是知道的,曹姨也是家里的老人了,她那边肯定出不了岔子,绿竹那边我会留点心的...”
两人在这边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好久,发生了这种事情,若不是他们都是亲眼所见,绝对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正如乔管家所言,这事要是真捅了出去,让有心人知道了,对他蒲家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时间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警惕的围在赵若馨身边的飞禽走兽便渐渐开始散去了,躺地上的赵若馨也开始悠悠转醒,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身雪白的睡衣上全是灰也没有拍两下,原本就毫不聚光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木讷,之前偶尔还挂在脸上的几分莞尔早已经消失不见。
她淡淡的扫视一眼院子里一脸茫然的所有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么一步步僵硬的回房间里去了。
黑虎欢天喜地的在她四周绕着圈蹦蹦跳跳的欢呼,看见赵若馨回了房间,它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端坐在了门口,完全是一副誓死护主的模样。
见此情形。所有的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乔管家和蒲长钦对视一眼,说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姑娘心不坏...”
蒲长钦点了点头,藏袖子里已经出了冷汗的拳头,这时候才慢慢的松开,他目视一眼赵若馨关上的房门,整了整衣服,说道:“乔叔。我不能再耽搁了,今日可是工部侍郎王大人家的大公子举办的花会,你知道的,像咱们蒲家这种小门小户的,能得到王大公子的邀请,长钦要是还迟到了话,恐怕咱们蒲家以后在京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家里的事情乔叔你多多辛苦一下...”
说着,他飞也似得朝外面跑。
跑了几步,忽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折回来在大门口伸着个脖子大喊:“乔叔,叫一下绿竹随我出去一下,这要是连个跟班都没有,恐怕是更要惹人笑话咱们蒲家了!”
乔管家叹息。挥了挥手,示意绿竹赶紧去换衣服,转过身来又苦口婆心的说道:“少爷,我乔老二也懂,像咱们蒲家这种在京城里没什么关系和靠山的门户,这种社会交往是必须的。好歹也能在京城里混个脸熟,可是您也得爱惜着身子,别总是傻乎乎的别人叫你喝多少就喝多少,您看看,这才来京城几个月?您是有几天不是喝醉了回来的,老爷可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
闻言,蒲长钦一脸的不耐烦:“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别人叫我喝,我还能不喝啊,在座的一个个家里都比咱家有钱有势,谁也得罪不起,说句难听点的,别人肯灌我的酒,算是给我蒲长钦面子了...”
“哎~”
乔管家又是一阵苦涩,他知道,少爷没有说假话,他虽然心里担心少爷酒喝多了伤身体,可是他知道蒲长钦心里也苦,要不是为了蒲家能更好的在京城里立足,龟儿才吃多了撑的跑去给别人点都哈腰的当孙子。
蒲长钦和绿竹刚刚才走了没多久,曹姨正忙着收拾刚刚被赵若馨弄乱的院子,乔管家刚刚关上大门朝院子里走,顿时又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一阵风似的从后院跑了出来,手里还在晃晃张张的系腰上的一根绿丝带。
她扫视一眼院子,嘀嘀咕咕的埋怨道:“曹姨,你也真是的,天都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叫一下瓶儿...”
曹姨回应道:“又没什么事情,小姐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打紧的,少爷和老爷出去应酬也就罢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往外面跑算怎么回事,有这些闲工夫,还不如好好在家里学学女红,你也是十好几岁的人了,眼看着就是要找婆家了,别到时候遭人嫌弃了,可没人替你哭鼻子!”
这话也就是像蒲府这样的府邸下人才敢说小姐,要是换了别的府邸,绝对没有那个下人敢这么说的。
不过蒲素瓶也早就习惯了曹姨的啰嗦,也没见她生气,而是又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瞄了好几眼,就听她又说道:“绿竹呢?那个该死的死冬瓜跑哪里去了?”
曹姨白她一眼:“小姐不是一直嫌她长得丑吗,怎么?现在又要她来给你当贴身丫鬟了?”
“哼...”蒲素瓶嘟了嘟嘴,“那也总比出门连个丫鬟都没有强吧,曹姨你是不知道,在这京城里,要是出门没个根班,别人会笑话的!”
乔管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