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10点钟出发前往机场,12点多什么手续都办好了,被通知所有下午及晚上飞上海航班全部取消。无奈赶往高铁站,到达上海已是半夜,绝非是偷懒断更,请大家体谅则个......呜,求月票,欠账一定会补的!
两个家伙在这里苦中作乐,钟皓晴夫妇也没闲着,正在一张一张的检查他们的作业。
“你说逼的这么紧,会不会适得其反?我看钟圻这些画,似乎是没什么进步。”
钟皓晴这一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持续的关注两个徒弟的进展,这会儿将钟圻这二十几天画出来的作品挑了几幅出来,稍一对比,就慢慢的挽起了眉头。
“没事,你把李逸前几天的作业和这几天的拿出来看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效果了。”
片刻,钟皓晴眉头一立,
“这家伙,敢情还真是缺练!”
“嗯,只看他这二十几天的进步速度就知道,之前一段时间,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边!都到了这个水平,居然还能一路突飞猛进,而且别说是瓶颈,甚至连个坎都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天赋,浪费了的话,那就是在犯罪啊!”
钟皓晴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是她在主抓李逸,而按她一贯的想法,师父,最多也就能起到个指点、监督的作用,至于最后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还是要看学生自己。
因此,开始那段时间李逸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太大的压力,而且那时他本身学习的意愿也比较强,进步飞速,所以一切都显得非常和谐。
可自从越南赌木之后,李逸的事情就逐渐的多了起来,尤其是到了法国,和陆凝霜确定了关系,很轻易的,他坚持了几个月的生活作息规律就被打乱了。
这个变化很快就被钟皓晴察觉到了,不过那时李逸的水平也还在进步,虽然幅度很小,但如果将时间间隔稍微放长一点,还是能够看出一道明显的向上的曲线,因此她觉得,这家伙有可能是快到极限了。
可胡瑾泉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李逸应该是懈怠了,放松了。之后,李逸和陆凝霜又突破了男女间那最后一道防线,这下,别说是每天坚持最少两个小时了,有两次,这家伙连作业都是后补的!
钟皓晴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正巧这段时间她很忙,没时间,所以教育李逸的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胡瑾泉的身上,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切。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钟圻确实是很不幸,仅仅是因为年龄还没过限,就被拉来做了李逸的陪绑。
“你觉得,他这种进步的速度还能持续多久?接下来,还是这么一路高压?”
“不知道,摸索着来吧,反正这一次我是准备把他们压榨到极限。”
“哦?怎么压榨到极限?”
两位师父在讨论接下来怎么进一步压榨两个徒弟的潜力,而两个徒弟,则在一阵疑神疑鬼之后分了开来,钟圻回家,李逸赶往机场,因为陆凝霜就快要到了。
本来,两人刚刚分开的时候,计划的是陆凝霜这次至少要在燕京停留一个星期,可现在,这个时间被压缩到了不到一天半,其中一天陪李逸,另外那点时间则是她需要去姜家打个转。
“被师父给收拾了?”
“呜,岂止是收拾啊?那简直是残忍的蹂躏、折磨,惨无人道,毫无人性!所以……”
“所以你要反抗?”
“不!所以我要抱抱,我要安慰!”
李逸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随即嘿嘿笑着凑到了陆凝霜的耳边,
“老婆,我要安慰,更要慰安……”
闻言,陆凝霜先是给了他一个千娇百媚,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媚笑,随即双眉一立,狠狠的用高跟鞋跟和这家伙的脚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二十多天不见,长见识了呵,居然都知道把安慰反过来说了……可是,那个词,是能随便乱用的吗?
“哦,不能乱用啊,那我该怎么表达我的那种急切迫切迫不及待亟不可待的想法呢?”
“你应该……”
陆凝霜忽然住嘴,恼羞成怒的看了李逸一眼,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咬死你!让你乱说!
李逸当然是不会再乱说,因为陆凝霜发起狠来,咬的确实是比较疼,但就像“憋说话”现在已经成了两人间的暗语一样,咬死你很显然也有着另外的神秘意义。
不过说归说,至于那天晚上两个人到底咬没咬,或者是咬了多久,唯一有可能知情的红尘是这样回答的,布吉岛,因为刚到家逸哥就砸过来了一万大洋,他拿上就屁颠屁颠的跑酒店开房去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李逸带着陆凝霜去师父家混了一顿午饭,然后两人又去姜家打了个转,第三天一大早,他就将陆凝霜送上了飞往波尔多的飞机。而两个星期之后,新一届全国青年画家大赛第二阶段的比赛也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去!老林居然也来凑热闹,方思思也来了……呃,夏谦,米一林……胡老师,我能申请下一届再参加吗?”
胡瑾泉理都没理一脸幽怨表情的钟圻,拿着大赛组委会刚刚公布的第二阶段参赛人员名单仔细的看了一遍,随即皱着眉头将名单放到了桌子上,整个人则向后一靠,半躺在摇椅上,轻轻的晃了起来。。
名单很简单,只有三张纸,上边分别打印着40个名字。
这些名字也都很简单,没有刻意的排序,也没有哪怕一个字的介绍,对于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