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毁一切的白光有如汪洋疯狂涌动,脾气最为急躁的青龙不安的扭动着龙躯,声音带着丝丝的苦涩与低喃:难道,失败了吗?
没有人来回答此刻它的话语,一道白光淹没了一切的一切,淹没了它的巨大龙躯,淹没了麒麟喷涌的黄色火焰,淹没了虚空中化作一颗小型月亮的斩天邪,淹没了化作一颗小型太阳的落天刃,一切都葬在了那一道亮丽的白光中。
鬼谷子此刻望着这发生的一切,乐的胡子直翘,放声狂笑:哈哈哈,混沌之初,谁传道之?这是世界最初的那个一啊,无数不死不灭,无数古今奇人,无数天纵英才都没做到的事情,我鬼谷子终于做到了,你们谁有我强?谁有我强?
鬼谷子疯疯癫癫的摇动着头颅,一会疯狂大笑,一会又抱头痛哭,整个人看起来行为怪异,活脱脱就是一个疯子。
天机子此刻紧抱着依然沉睡的亮丽女子,温柔的捋了捋她的秀发,望着此刻疯疯癫癫的鬼谷子,干咳了一声,运起修为给如今疯疯癫癫的鬼谷子传音道:师傅,你看你这亿万万年不断努力寻求的目标也达到了,徒儿我的爱人也救了回来,接下来,您看是不是要回神界了?
天机子特意在传音中加了些许修为进去,整个传音到了鬼谷子耳朵里就好像是在炸雷般,震的鬼谷子直转悠,將鬼谷子疯疯癫癫的状态炸了个清醒。
鬼谷子打量着这片由白光笼罩一切的世界,摸了摸下巴,不断的思虑:晤,这片小世界刚成,需要大量本源填充,六界之中神界最稳固,本源最雄厚,越雄厚的地方本源天识看的越紧,越难吸收炼化,人间界自太古以来便被定为放逐之地,诸天不管,仙神不临,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本源四散,放在这,倒是一件促进世界的好去处,只是如今让那些老怪物知道我祭炼完成了一个世界,会不会特意派人下界谋算我老人家的世界?这种堪比大陆诞生初期的世界可是比那些王八蛋所谓的内天地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境界咧,这片小世界,放是不放在人间界呢?
鬼谷子头疼的柔了柔额头,脚一剁,内心开始咒骂起来:本源天识你个王八蛋咧,未来与过去已经完全被你用本源混肴,即使贫道我算尽了天机也再也算不到了未来,就连过去也被阻断了,他娘的,你这王八蛋这次究竟要玩什么花样?动用世界本源將过去与未来直接切断?哼哼,天古时期就你你个王八蛋一肚子坏水,看那几个人不爽,非要搞搞搞,结果搞出了第一次天战,那场天战可是直接导致了世界本源彻底衰退,最后在太古,诸天不得以操纵大局,以神战开端成型六界减缓本源衰退。这次的天战,你们这群王八蛋又要怎么打?难不成直接將这片大陆轰碎?到时,怕是祖天直接会从沉睡中醒来直接活劈了你个代行本源天识的王八蛋吧。贫道我是可怜这诸天万界苍生呐,你们怎么打不要紧,可到最后破坏的是这片大陆,倒霉的还是这万界生灵呐,你们这群高位者,都是天生的王八蛋,没一个好货色。
鬼谷子骂骂咧咧的诅咒着,左手一挥,瞬间袖里乾坤,將那片小世界刷进手中,而后右手一挥,强行被天机子绑架过来的太阳与月亮复归原位,虚空中再次恢复到了万年不变的死寂,而后鬼谷子架起一道青光,带着天机子和他的姘头呼啸间再次进入了人间界。
此刻人间界,楚国漓江,大雪,虚无的空中雪花簌簌的坠落着。
丝丝淡淡的烟雾笼罩在漓江的两岸,不断的来回的翻滚着,天地间,除了哗哗的江水声,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
此刻在离江岸不远处的一座松林,大雪將松树的枝条压的吱呀作响,莹莹白雪夹杂在青色的松支间,煞是好看,雪兔在松树底不停的走动,找着可以果腹的食物。
一座精舍坐落在这片松林,精舍内摆着一炉子炭火,离火炉不远处摆着一张精致的竹案,旁边放了两张竹椅。竹案上放着十几卷道书,而竹椅上,则是坐着两个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其中一人胡发须白,削瘦的身影配合着那件道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度,另一旁是一个青色长发英俊的青年道士,在他的身旁依偎着一位美丽的女子,而在竹案下,跪着一名水绿色衣装的女子,有闭月羞花之色。
温温的热量从火炉中不断的喷涌出来,使人在这大雪之际浑身涌起一阵暖意,
鬼谷子抬头望了望窗外漫天飘飞的大雪,满脸的为难,搔了骚头,望着跪在面前楚楚可怜的紫苓,结巴的说:诶,女娃子你不要下跪,贫道我最见不的的就这这种儿女情长,人生难免一死,又何必非要为死去的人逆天改命,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紫苓抽了抽刚刚哭泣过的琼鼻,双眼再次朦胧,一行珍珠般的泪水差点再次掉了下来,她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哽咽着:紫苓知道真人神通广大,可以起死人,肉白骨,还望真人救岳,哪怕要燃尽紫苓一生神魂血肉,也在所不惜。
鬼谷子剁了剁脚,望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天资绝色,对自己已经死缠烂打,又是哭,又是烦的紫苓,突然涌出一股子怒火,想这么一脚,一脚把天机子彻底揣翻在地,
鬼谷子不断的嘀咕着:好你个天机子,不愧是贫道的乖徒儿,贫道耗费千年苦修替你找回了你的老姘头,现在將主意又打到了贫道的头上,让这女娃子来缠着贫道,身为贫道徒孙的遗孀,贫道更是打不得,骂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