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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了场雪,比前几次都厚,藏的两个太监和春桃一起,把积雪铲起来,准备堆到树底下去。看守的军士们没什么事,也加入了铲雪行动。这小寒姑娘也没有三头六臂,有一个小伙子看着,足够。
小寒无聊的很,换了双旧鞋子带着老陈在后园跳来跳去。后园的雪不用除,没什么人来,一场一场积下来,上边是松松的新雪,下面是瓷实的一层硬壳。
老陈很兴奋,横着的竹竿被雪埋了,它得试探着才能迈过去。
“姑娘,来人了。”春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通报。
小寒停了下来,“来人了”?这个报告就说明不是皇上,好吧,看看是谁来了。
绕过豁口,看清楚了,来人是老相识——胡亥!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长得俏生生的,年龄看不大出来,倒是有些少女态。
他们为什么会来?
看到胡亥,小寒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要说讨厌吧,他真的有点讨厌。可是,他只是个小错不断的大孩子,若放在北京还只是高中生,就这样的孩子,她一个成年人却处心积虑地害他……,怎么想,她都是有点过分的。
可是,命运、未来,这种说不清的东西让人不得不做出防御或进攻的姿态,除此,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相安无事都觉得奢侈,真的,太奢侈了!
“姐姐,这么久才来看你,胡亥太不应该了!”眨着一双桃眼,胡亥讪笑着就迎了上来。
这奉迎的态度让小寒精神一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这是要做什么?
“小公子,一向可好?”她也做出一副老熟人的模样问了声好。
“嘿嘿。还好,还好。”说到“还好”两个字,他的声音有些发虚,不是他真的虚不可治,而是现在关于他的传说太多了。让他倍感无力。
小寒了然地笑笑,心里也是唏嘘不已,若生在普通人家,他小小年纪也不会经历那么多风言风语。
奈何呢?那是你的命!谁都拗不过命去!
“小公子这是专程来看小寒吗?”说着,她的眼光礼貌地关照了一下那俏丽的女人。
胡亥忙转过身子,伸着手介绍:“胡亥是陪着娘来的,宫里的人都称娘为莺美人。姐姐也可以这么称呼。”
小寒连忙深施一礼,那女人忙上前相扶,说:“怎么敢当呢,姑娘是神仙啊!”
一句话。说得小寒无奈极了,既是神仙,你们来干嘛,我们有共同语言吗?
胡亥尴尬地笑笑,神仙这事儿还是不要宣之于口的好,小寒她明显对这个说法是不喜欢的。
“姐姐,胡亥听说姐姐又在给人画布料,想着快春天了,应该孝敬娘几身衣服。其实时间也挺赶的,姐姐画完了。还要找人绣上,只怕到夏天都穿不上呢!”
小寒点点头,功夫确实是赶不上的,但那是他们的事。她只管画就好了。帮谁画不是画呢,何况在心里,她对这胡亥还略略有一点歉疚。
“布料拿来了吗?”
“啊,拿来了,放在姐姐的房门口。只等姐姐回去看呢。”
“那就走吧,咱看看。怎么打扮莺美人为好?”
莺美人莞尔一笑,这话说得让人很舒服,既热切又有分寸。听说皇上老上她这儿来,备不住,今天就能遇上呢。他可是好久都不去金桂院了,上次没怀上,不知下次行不行?
三人正要进门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小寒姑娘,将闾来看你了。”将闾乐呵呵地走过来,毛大氅的边儿拖动着地上的雪沫子,仿佛后边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小寒开心地笑了。对这将闾,她是真心接受的。这人比较单纯,要的不多,也是个做事周全的人。
胡亥警觉地看向将闾,赶紧笑着,叫了一声“哥”。最近将闾老来这里,怕是和他打的同样的主意,都希望在这里“巧遇”父皇。
“怎么,胡亥你也来了?哟,莺美人也在,将闾见礼了!”说着,他随意地蹲了一下,就站起来了。
莺美人笑笑,也没把他的轻慢放在心上,他是个公子,自己是个比较爱宠的后宫女人,争这些礼仪说起来真没什么意思,何必惹生是非呢?
小寒说:“将闾公子,是来拿鸡蛋吗?倒是有一些,没凑够一篮子。”
将闾豪爽地一挥手说,“那有什么,多是多的心,少是少的心,一样是给孩子们吃,谁还能说出个啥来?这次将闾来,是给姑娘送菘菜来的,这可是好东西!”说着将闾从大氅下面拿出个包袱来,露出的部分白生生绿茵茵的,可不就是棵菘菜么?
小寒眼睛一亮,急切地问:“胡家给的?”
“嗯,为了等将闾,那胡七上门两次了。”说完,将闾夸张地仰头笑了,他本想打趣一下小寒的,想说小寒姑娘你就是个万人迷,但想想这玩笑无论如何是不能说出口的,大哥的女人还是要有些分寸,父皇那里么,更是听不得这话的!
小寒欣喜地接过来。把众人让进屋去。
将闾一边掀门帘一边感叹:“那胡家是真的有钱!这菘菜,从东海过来,要储存吧?要运输吧?可是到了咸阳你看看,保存的多好!为了吃这么一棵菜,费了多大事儿啊!”
小寒笑着摇摇头,胡家有钱是有钱,但他们过日子并不奢侈,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