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小楼不想给谈墨睡,陆嘉辉也不肯给谈墨撸,两人无法说服对方,干脆达成了一个共识——不管谈墨了。
因为不知道谈墨会带几个随从,主办方给他准备的是一个三室两厅的五星级套房,主卧就是之前金小楼小睡现在谈墨睡着的房间。
此刻,金小楼和陆嘉辉面对面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有些尴尬。
金小楼率先打破了沉默:“身为贴身保镖,就这么把你家欲|火|焚|身的boss一个人扔在房间里不太好吧。”
陆嘉辉怂了下肩:“你是她女朋友,你都不管,我怎么管。”
金小楼气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还没上升到男女朋友的高度。”
陆嘉辉还是一副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的模样。
客厅又恢复了沉默。
房门半掩的主卧内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扑通声,身手矫健的陆嘉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刷地一下窜到了房内。这样的速度金小楼自愧不如,但还是紧随其后进了主卧。
原来是醉得不省人事又热血上涌的谈墨从床上摔到了地上,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脸色酡红,领口被他拽松了,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魅惑十足。
金小楼扶着门框,感觉有点目眩神迷口干舌燥,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情动,生理上的。
陆嘉辉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谈墨抱到了床上,把人往里面挪了挪,防止再掉下来,就准备离开了。
金小楼指了指谈墨,对陆嘉辉道:“他穿那一身礼服睡觉肯定特别难受,不如帮他脱了吧。”
陆嘉辉想想也是,刚要动手,瞧着金小楼闪闪发亮的眼睛却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站直了身体,对金小楼道:“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来搭把手。”
金小楼思考了一下,道:“我脱上面的,你脱下面的。”
于是两人开始分工协作。
脱衣服这项工作也不是很好做的,因为谈墨扭来扭去很不配合,金小楼给他解个扣子都困难,不得不把他乱挥的手臂压在腿下才解开了所有的扣子,只能陆嘉辉空出手来再把他衣服扒了。
陆嘉辉则专心致志地给谈墨解着皮带,因为不了解皮带的构造,花了不少时间,等松开皮带的西裤往下扒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抓住了,手心还按着一大块软绵绵的东西,不由做贼心虚般地看向了金小楼。
好闷骚的黑色内裤,这是金小楼的第一反应,待触及陆嘉辉的视线时,她装模作样地咳了下,“我给他打盆热水擦个身。”说罢,转身就出了房门。
浴室里有全新的毛巾和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的钢盆,金小楼放了一盆比体温略高的热水,又等了两分钟,猜想陆嘉辉应该替他的boss撸完一发了,就端着钢盆进了主卧。
主卧里,谈墨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肚子上搭着被角,看不出撸过没。
陆嘉辉站在床脚,拿着空调遥控器,一会儿加一会儿减,似乎拿不定该设定在什么温度。
“喂,水来了,”金小楼把水盆放在了床边,毛巾扔到了陆嘉辉怀里,“给你们家boss擦擦身吧,省得流汗太多感冒了,我再去给他榨杯鲜橙汁醒酒。”
陆嘉辉抓着手里粉红色的毛巾,皱起了眉头,他是保镖,又不是保姆。
奇怪,他家boss饮酒一向很有节制,怎么这次就醉成这样,难道是鹿血酒的后劲特别大?赶明儿他也尝尝。
第二天凌晨,谈墨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和几个朋友玩知识竞答,输了的喝一杯酒。
他回答不出34b的下围是多少厘米、例举不出九种卫生巾的品牌名、不知道新三从四德……所以他喝了不少酒。
然后,似乎守义说了句:够了,你们真想他欲|火|焚|身而死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然后,杨承说:屋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等着,怎么可能亏着他。
再然后,似乎是陆哥把他带走了。
谈墨看了看床边沙发搭着的衣服,还有这看布置明显就是小楼休息的那个房间,宿醉后的脑袋更加昏沉起来。
但愿他酒后没做什么孟浪的事情。
裤子湿漉漉的,有点凉,不用摸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谈墨不动声色地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次性内裤换上,至于衣服,只能穿昨天的。他极少参加这种耗时极久的宴会,都没想起来吩咐人多带几套衣服,这么说来,小楼也没衣服换了。
卧室外面的客厅传来影影绰绰的人声,谈墨揉了揉宿醉后昏沉的脑袋,准备去外面看看情况。
难得身处海面,金小楼就准备观赏个海上日出,所以把闹铃调在四点半,早早地起了床,摸到客厅找灯的开关。
哪知道陆嘉辉这厮现成的房间现成的床不去睡,非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偏偏他身高腿长,一双腿在外面伸得老远。
于是金小楼不幸中招,绊在这双长腿上,差点摔个狗吃屎,陆嘉辉还有脸怪自己打扰他睡觉。
两人争执期间,谈墨推门出来了,于是两人齐齐噤声。
谈墨:“衣服……”
金小楼先发制人,指着陆嘉辉:“他脱的。”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想轻薄于你。
谈墨:“我是说,我让人送了一套符合你尺寸的衣服过来,虽然没有定制的好,勉强能换洗一下。”
金小楼闻言前后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有脏啊,不用换。”
谈墨:“那就先放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