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和娜娜一样,被美好的景色所迷住了,以至于忘记了在骑车途中背书。
“哎呀!还没开始背荒漠化的成因呢!”女高中生惊呼。娜娜笑了,她想起自己以前高三的时候,也试过因为骑车去上学的时候,顾着看星湖的美景,而忘记了背书。话说刚才那个湖还真长得有几分像星湖呢!
“谢天谢地!娜娜,你是不是觉得刚才那个湖似曾相识呢!没错,那个湖,我是参照星湖设计出来的哦!”
艺男见娜娜陷入沉思,于是又忍不住闯进电影里,“化身”一盏路灯,得意洋洋地说。
娜娜吓了一跳,抬头指着“艺男路灯”说:“艺男你你你,你可不可以别这样突然出现啊!”
艺男吐吐舌头,一个坏笑:“谢天谢地!我知道了,嘻嘻。”然后又不见了。
娜娜继续追寻女高中生。
因为在剩下的途中只顾着背书,女高中生几乎快到校门口了才想起还没买早餐。于是她只好又调转车头往学校旁边的市场赶。
娜娜心想,这位女同学真不容易。
突然,迎面飞来一口痰!
娜娜始料不及,头紧急偏侧,痰擦头发而过!然后粘在路面上……
娜娜往前一看,原来是前面的一个大叔,甩头过来的一口痰……
娜娜心想:这艺男也够重口味的,这样污的画面也加进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后面上来的16号公交车突然“排毒”,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黑气劈头盖脸地向我扑来。。脸又湿了!我气匆匆地往脸上一抹,不是飞沫,只见手心有一滩银闪闪的液珠,很快升华不见了。仰起头,这些小液珠像小雨样,纷纷扬扬。一定是酸雨之类吧。
终于赶到课室。打开饭盒才发现忘了问老板要筷子了。难道要我用手抓肠粉吃吗?正着急,一双木筷在我眼前晃呀晃呀。我一把抓住它,听见同桌小罗说:“尽管拿去用吧,我这里多着呢。”说完还把一袋木筷炫耀给我看。“哇,那么多。”“当然。都是我平时买早餐时多要的筷子,那么即使像你现在这样也不怕。这就是政治书上说的“可持续发展”了。”我“扑哧”一声笑了。“你快点吃吧,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噢,对。”
政治课;下课了,急忙找出文言文虚词练习做;历史课;下课了。急忙要了同桌的笔记补充自己的;数学课,下课了,急忙把课上没做出来的题啃掉......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以喘气的课间,拉着同桌小罗向厕所一路小跑。哎,右手边洗手盆的水龙头,一打开侧边就会涌出一排水柱,溅到洗手盆外,比我用来洗手的水还多。“小罗啊,不如我们告诉学校找人来修修这个水龙头吧。”“啊?有时间死没时间病,哪还顾得上一个水龙头啊。中国水资源还多着呢。还是快点回去把英语作业赶完再说吧。”“啊,对,英语老师一会儿一定会检查的。快!”
墙上的钟的时针很快又指着“12”了。人去班空,我在等待幸福一刻的到来。进入九月,天气开始转凉,过完如此一个累人的早上,是时候和死党月一起享受秋日阳光了。
月的班在四楼而我在三楼。还有一分钟,五十秒,“透透!”等待已久的声音终于出现了,“走咯!往月奔去。
多么快乐。柔和的阳光披在我们身上,扫落一身的疲惫。“透透,我想吃根香肠。”月指指路边的小食铺,“才不要。”我一把扯开她,“吃了又不知道你的咽喉疼到什么时候了。”“啊,我又忘了,那算吧。可是我很饿。”“是吗?”我忽然想起上星期恳求了小罗好久,从她手上买来的“汉堡”。它是一件拇指般大小的小挂饰,但又是一个仿真度极高的“汉堡里掏出来。递给月,“给你,看着就不饿了。”“啊?透透,这......”“哇!16路车!”月马上探头看。“不许上去。”我说。“我也没想到过上去。”“哦,车走了,很痛苦吧?”我给她一个哭丧的脸。我们都格格地笑起来。“哎,透透啊,今天有人说“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你说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吗?”我止住笑,望着她迷茫的样子,几滴银珠落在她脸上。“你说呢?”她扭过头来也看着我,我们都会心地笑了。
和月分开之后,我继续骑车回家。“一楼刚成一楼又起”,现在又有一个楼盘开工了。每天穿梭于风尘之间,像被遗弃的塑料袋那样“东奔西走”,心中难免一阵悲哀,小时候满眼青葱的“草原”变成了现在被商品楼围得“遮天蔽日”的十字路口。这里天灰蒙蒙的,空气像被混凝土凝固了。能明显看到飘飞的银珠。
好了,回到家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打开收音机收听“央广新闻”。这是我政治试卷时事部分高分的保证。“今天全球各地普遍下降一种奇怪的银白色液珠,专家初步判断不是水汽凝结形成的雨珠,而是一种从未为人类所发现的物质,不少国家和地区已成立专家组进行研究。”
哦,原来不止是这里下怪液珠啊,真想快点知道那是什么。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中午睡醒了才发现忘了调闹钟。也辨不清是我骑车还是车骑我了,坚信奇迹一定发生在相信它的人身上。我一定能把30分钟的路程用15分钟完成的。
隐约闻到一股从湖里飘来的臭味。今早还洋洋洒洒开了一地的野菊,现在枯死了一大片,有些地方还成了沙地。真令人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