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领导这么一说,镇长立刻觉得有些脸红,不过依旧是硬着头皮说道:“要不是老领导您当初打下了底子,征了这地,架了这桥,修了这路……只怕这农场也开不起来。”
“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我在集水乡任职多年,也是从乡长位置上爬起来的。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啊!当初有周家山的村民跟乡里反应,说他们有一批地分得太远了,根本就没法种,要求重新分配。”
“经过调查之后,我知道确实是分得太远了,都从周家山分到这隔江沙洲来了。村民种地确实不方便。不过没有办法,周家山附近的田地不够分啊!只能从别的地方划拨。但是划拨了村民又不干,这也难处理。后来加紧开荒,重新分配了一批土地。而这些收上来的地却成了麻烦事,我一琢磨,干脆就弄了这个柑子园。”
“开始倒也做得风生水起。只是后来调任了,听说柑子园荒废了,这才发现,自己当初还是太想当然了。人走了,茶也就凉了,本来是想造福乡里的,却成了一个骗政绩的假把式!”
赵日升忆起往事来,真是无限的唏嘘。下面的官员自然又是劝慰又是辩解,各种变相的奉承。
正说着,却见农场里的人逐渐靠拢,却是江承望知道领导来了,带着人过来迎接了。
“看来是这里的主人出来了,我们去见见这位能人。”赵日升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