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城外,曹操军帐之中...
张飞多喝了几杯,便开始大吵大嚷着要找吕布比试,只可惜吕布有陈宫在侧相劝,因而暂且忍住了...
张飞脾气暴躁,是天下间出了名的,帐内众人或是自认非其对手,或是未得将令不曾上前;总而言之,便是一时间竟没人接张飞的话;
而就在这时,帐内的另一个火暴脾气却是忍不住了,一下子站出来,暴喝道:“黑脸那厮,莫要嚣张,看咱家前来与你耍耍!”
此人正是张蚝,要说他可是从一开始就对张飞那惹事生非的态度极为不爽,此时又是如此嚣张叫战,终是再也看不下去,也不等刘修将令,便与张飞杠上!
不过刘修却也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要知道他此行便是来赢取威名的,而威名可不止是来源于战争,麾下能臣猛将亦是传扬声名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帐中众人皆是见多识广之辈,都知道此时帐中能与张飞匹敌者不过寥寥,却没想到刘修这新近崛起之人的麾下竟然有人胆敢出言挑衅,众人不由得望了过去,只见一脸色带着阴柔的壮汉走出场来,单看气势确实非凡;
张蚝声名未显,几场战斗下来也就只有孙策对其熟悉,帐中大多数人自然是不识的....
而张飞本来见没将吕布激出场来,的确非常失望,但却没想到竟突然出来个不认识的,还敢如此嚣张与他叫板,起先的好奇顿时成了怒火,亦是大喝道:“来就来,俺还怕你这阉货相!”脸色阴柔、声音颇尖锐在张飞看来就是个阉人模样。
张蚝闻得此言,脸上怒火更甚,按住腰间宝剑,暴喝道:“要来就来,叽叽喳喳,甚是惹人厌烦!”
“哼!...来就来,怕你不成!”张飞说着,再也不管身旁刘备的劝阻,直接上前阴沉道:“哼哼...阉货相,刀剑无眼,待会受了伤可别怪我欺负你!”
“哼...”
两人说着,却是各自在场中提升气势,相互比拼起来....
...
首位上的曹操此时也是心中颇为惊讶,他对关羽十分欣赏,求之而不可得,因此对张飞的武艺自然也是顺带着了解许多,知道自己麾下也就只有典韦、许褚能与张飞一较高下;
此时他见刘修竟然对自己麾下挑衅张飞如此放心,明显是对他的武艺极为自信,于是举杯对着刘修好奇笑道:“季绪贤侄麾下真是能人辈出,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刘修闻言,亦是举杯还礼笑道:“呵呵...曹叔父见笑了,此人乃是小侄的近身护卫,名唤张蚝,有些武艺,性格向来莽撞、不知轻重,此次却是给曹叔父添麻烦了!”
曹操一听,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无妨,无妨!这张将军也是真性情,哈哈哈...”
紧接着又是对场中两人说道:“刀剑无眼,二位又是俊杰猛士,切不可因此伤了和气,若是要比,徒手试试即可!”
场中的张飞、张蚝闻言,不曾回话,但按剑的手却都是松开...
两人将气机提到巅峰,大帐之内压力骤增,此时众人方才正真明白,此人并不差张飞多少!尤其帐内最巅峰的几个,更是各个睁大了眼睛盯着场中两人!
突然,两人皆是暴喝一声,大步前跨,朝着对方攻去;
刹那间,两人右拳拳锋相对,左拳则各自击打在对方胸口,而后双方皆是瞬间各退一步...
如此短暂,两人便交锋一招,也同时明了对方大致上的气力、耐力、体力等等方面;不过张飞、张蚝两人不管是脾气、性格,亦或是行军打仗之上的,都是极为的相似,若说最大的差别,便是张蚝乃是一个太监,在这一弱点上,或许会使得张蚝气力与耐力方面不及张飞,但那也会是数百招乃至千招以外的情况了;
此时此刻,对于皆处于巅峰的两人,即使喝过酒的张飞气力、耐力明显增强、越斗越勇,但很明显如此情况下他二人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交手...
张飞、张蚝拳来脚往、暴喝连连,转眼间便已交手小半个时辰,两人各自皆不示弱,依旧是招招全力,只是场外有数人却是看出,张蚝的气势明显下降少许,而张飞则依旧处于巅峰;而场外众人虽然亦很想二人继续分出胜负,却无奈时间有限...
于是乎,曹操适时开口叫住两人,说道:“二位猛士且住手,且住手,今日条件有限,无法让二位放开手脚施为,不若便就此罢战,待来日再行必过如何!?”
曹操开口,张蚝、张飞二人自然不能无视,于是双双收住手,稍稍喘了几口气,便各自行礼退下...
不过却听那张飞大声问道:“兀那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今日打的实在不过瘾,下次再找你比试比试马战!如何?可敢应战?”
“三弟!...”场外刘备闻言,不等张蚝回应便面无表情的呵斥张飞道。
张蚝却不示弱道:“哼!来就来,今日放不开手脚,太也无趣,他日咱们再战!”其实张蚝心中却是明白,自己在气力方面的确不敌张飞。
如此一番比试,曹操方才真正正视起刘修今日带来的那几人,于是审视这刘修背后几人,好奇笑道:“季绪贤侄麾下能人果然不少,难怪在南方纵横无敌!”
曹操说着笑着,还不忘看了看孙策,接着又道:“不知贤侄身后这几位又是姓甚名谁?可否介绍介绍?”
要说曹操可是对帐内其他人大多都已知晓其家世、来历,唯有这刘修麾下的文臣武将总是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