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名册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不下百个,这也意味着江南尽管是被移花宫占去了,可是阴葵派传承悠久,本就不是移花宫崛起百年之间可比的。
相反,北方之地仍是牢牢地掌控在阴葵派手中,即便移花宫想要渗入进来,其下人手与财力远远跟不上扩张的脚步。
“师师,给我准备一间静室,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林子明李师师道。
“好。”
李师师点头,朝着外面一声道:“青虹,速去准备一间静室。”
“是。”
“阴葵派在辽东之地势力分布如何?”林子明朝着李师师问道。
“辽东之地,也有半数青楼是在阴葵派之下。”李师师应道:“相公你提起此事,可是要我注意辽东的局势不成?”
“不,你只需让人密切关注辽东萧家的情况。”林子明说道。
王语嫣在一旁听闻,无意之中学到了许多,她见林子明有心于辽东,心下有了去辽东走上一躺的决心。
辽东之地众多事情便是被林子明丢给了李师师手里,而他此刻却是在天香楼一间静室之中。
静室,桌案之上。
林子明将梵惠清交于之物放在上面,除去玉佩,还有就是一封未起的信件。
信件拿在手心之中,既然梵惠清对于此物如此看中,又是放心提前把它交于林子明手中,一想到此处他又将信件放了回去。
“此封信件之中,包含之事恐怕也是与我有关,不然就会给双龙了。”林子明看着桌案之上的信件,想道。
约莫半个时辰,林子明收起这两个物件,推开门走了出去,不想李师师走了过来,急着对他说道:“相公,洛阳府刚刚发生一件大事,这件事情必须跟你商议。”
“何事?”
“年连清今天被人发现丧命于郊外树林之中,年龟寿已经带着人来到天香楼,将天香楼团团围住!”李师师焦虑道。
“走。”林子明对着李师师道。
林子明和李师师刚到天香楼,却见楼外,众多官兵将诸多客人一一驱散,随后便是让天香楼所有人聚集在大厅之内。
“大人,就是此人在那日将少爷从天香楼支走。”当日年连清身边几个护卫纷纷指向林子明。
年龟寿朝着林子明一声冷笑:“带走。”
李师师站在林子明身后,见年龟寿如此不近人情,想要出手阻止,可是被林子明拦下,低声道:“年连清此中之事看上去很是蹊跷,好似有人针对于我,所以我想过去一探究竟。”
“嗯。”
两个官兵走到林子明身旁,想要押解而走,林子明虽然愿意跟过去看看,并不代表他想受制于人。
眨眼间,就摆脱了两个官兵的控制,对着年龟寿笑道:“年龟寿,我可以跟你走,虽然说年连清的死与我有关联,但我不想受制于人。”
“呵,在我洛阳府还敢用这语气与我说话。”年龟寿气急败坏,挥手之间,十多个官兵又再度冲了上来。
林子明身影一闪,转眼之间来到年龟寿身前,冷声道:“你是想要我这样随你去呢,还是要我先解决你。”
“少侠有话好好说。”年龟寿立时求和委婉道。
洛阳府府衙,年龟寿将年连清的尸检结果说于林子明听后,林子明皱眉,冷声笑道:“依你刚才之言,怕是年连清惹到不该惹之人。”
年连清被一剑割喉而起,其中多半是惹到了江湖高手,可是随行的几个护卫却没有一个死去,足见此人也非乱杀无辜之辈。
“府台大人不妨让那几个护卫出来对峙一番。”林子明贴在年龟寿耳旁,道。
不过林子明细微观察之下,好似不太愿意再度审问。
林子明一声问道:“府台大人眉目间似乎不太愿意的模样。”
“怎么会?”年龟寿点头应道:“我只是在想我刚才怎么就忘了这个法子呢?”
“来人,将那几个护卫带进来。”
“是。”
很快,那些护卫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之中,得出结论却是大相径庭,不过他们言语中都有一个共同地方:年连清临死之际曾经见到过一个白衣女子,之后他独自一人跟到白衣女子客栈之中。
等到护卫们发现之时,年连清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少侠,这就是他们见过的白衣女子画像。”年龟寿将画像拿给林子明观阅。
“好生脱尘绝俗。”林子明看着白衣女子画像道。
然而,年龟寿有了如此清晰的结果,还是围住天香楼,想要拿人办案。
“年龟寿,既然到了如此地步,你何不把真相说出来?”
年龟寿显然有难言之隐,能够置自己儿子性命于无视之中,可见白衣女子身后势力之大,可他现在又受制于林子明威胁之下,顿时陷入两难境地。
年龟寿正想说话之际,却是口吐白沫倒下,一时之间厅堂一片哗然,混乱无比。
“中毒。”林子明观看年龟寿的状况得出这个结论。
于是,转身向着年龟寿身旁之人道:“你们大人最近可曾接触过什么人?”
谋士许平攸道:“府台大人最近却是行踪不定,不过期间所做之事就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够了解。”
不多时,洛阳府六扇门的人来了,为首的一个捕快之中,却是当日在青州府的老熟人司马南,他看到林子明之时,眼中尽是兴奋之色,不过碍于公事,没有立刻显露出来。
“这其中究竟怎么一回事?”林子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