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沫回到红街。
这两年来这是月沫第一次出了田野到红街来。
街道上的两旁没什么变化,倒是少了好多店面,红街也没以往那么热闹了,大白天的显的有些萧条。
喝吧位于红街的入口,亮红色的灯笼高高挂在屋檐上,给喝吧增添了一份色彩。
可是喝吧的门口萧条的很,压根就没什么人,当年喝吧繁荣的那一幕徘徊在月沫的脑海里久久不去。
叹了一口气,月沫走进喝吧。
“哎!欢迎光临,这位姑娘想要吃写什么?!我们这儿有各类主题的雅间您可以随便挑,我们这里还有京都最美味的酒,保管你喝了还想喝……”一个小二装扮的人一看见月沫进来就跑到月沫面前里里外外的介绍道。
“小六子。”傅竹清开口。
小六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竹清打断了,傅竹清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月沫旁边对小六子说道:“你先去忙别的吧。”
“哎!”小六子是个会看眼色的人,见状也撤离了。
“老板你来了。”
还没走远的小六子瞪大了眼睛,嘴大睁开的老大,诧异的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月沫。
月沫对小六子微微一下,吓的小六子赶紧抛开,月沫则是偷着乐呵。
“最近怎么样,还有闹事的人么?”
月沫就近捡了个位置坐下。
小六子识相的端来两杯茶水来。
傅竹清摇摇头。“对亏了倩老爷的帮忙。”
“钱斌……”月沫一皱眉,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茶水有些苦涩。
其实月沫并不想接受钱斌的帮忙,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合作是水稻项目上的,于喝吧根本就没有关系,人情并不是一个轻还的清的东西,尤其是现在。
“这茶叶次了些。”月沫说。
傅竹清忏愧的低下头“现在我们每天的盈利都是负的,所以……”
“我知道。”月沫再喝了一口茶水,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她得想个辄,如果一个国家的首都的经济都产生问题了,那么就是这个国家有问题了。
月沫就坐在门口不远的位置上,眼一斜就看到了门外的一切。“钱斌!”没错,在红街上月沫正看见钱斌正在和一个太监装束的人在谈话,天气不热,钱斌依旧是一把折扇扇啊扇的,脸上的神色破显得意,倒是那个太监面色不太好。
两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谈论事情,月沫一杯茶喝完了太监才离开。
太监一离开,月沫就走了过去。
“钱斌。”
“月沫!”钱斌诧异的喊道,他没想到能在红街看到月沫。“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来红街了呢。”以往月沫都是呆在田里田外的,最远也是去了小镇上,两年来月沫压根就没有踏入京都一步。
“干嘛,我不能来么?”
钱斌耸耸肩“能啊!怎么不能!”
“那个太监是谁啊?”月沫看向太监离去的方向。
“宫里的人,来我们你去店里坐下说。”说着钱斌就要拉起月沫的手。
月沫眼疾手快,双手一推钱斌的背躲过去钱斌的手掌。“快走了!”
钱斌失笑摇头。
喝吧没有客人,所有的包房月沫随便挑。
钱斌这个暴发户直接选了天字房。
“哎!没想到又回到这里了。”还没进门钱斌就感慨的说。
月沫看了一眼屋内,屋子有没人气,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月沫啊!这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哦!”钱斌笑呵呵的对月沫挤眉弄眼。
月沫直接忽略,推开钱斌率先踏入屋内。
“你们都外头等着,没有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钱斌倒是不生气,而是吩咐手下的人。
门关上,月沫站在窗口,这里可以看到一整条红街,而她站的地方是红街的首。那时,红街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好生热闹。
两年前的一慕幕就仿佛昨日。
“是不是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啊!”钱斌贱贱的说道。
月沫嫌弃的说:“我只是在感慨世事变迁,红街依旧可惜物是人非了。”
钱斌微微一笑,合上折扇率先坐下。
“说正事了,刚刚那个太监宫里头来的,是来买我们的米的。”
“多少?”
“全部。”
“全部!”月沫有些诧异。
两年的时间,京都大部分的田地都归属了钱斌,种植的米是往年的三倍,交了所米税达到标准了,剩下的就是贩卖之用,如今朝廷来买米又要买全部,那京都的百姓怎么办?不吃了?
“我想应该是朝廷知道今年粮食紧张,边境战事又告急,全部收购去以免一些人故意抬高米价。”
月沫点头,朝廷终于有所动作了。“朝廷全部购买去,又是天灾又是战事的国库够么?”
“你终于问到重点了,皇帝是要以半价收购粮食并且给我官位,听那个太监说有可能被封为王爷!”
月沫扯了扯嘴角,皇帝这法子还真是俗套。“你这么爱钱,肯定不会为了这破王爷送米给皇帝吧。”
“还是月沫你了解我。”钱斌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手中的折扇摇个不停。“我可不想当第二个荣亲王。”
月沫脸色一沉,钱斌这是话里有话。“你要是不愿意就不怕皇帝强来,随便按你一个罪名。”
听到这话,钱斌笑的更开心了。
月沫一脸不解。“我早就让人把粮食运出京都了,现在应该在通往其他城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