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可能还有一个血魔人,你觉得可能是谁?”邪女和格勒长宇告别之后,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打算再去找找左翼,连寒暄都没有,她一见到左翼便问道。
左翼眉头拧成八字,疑惑地问道:“邪女,怎么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除了格勒长平以外,宫中还有其他血魔人,她他或许才是杀害宫中仕女真正的凶手。”邪女说道。
“你的意思长平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杀人?”左翼紧张地问道:“会不会是我们错了,长平也许并不是.......”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显然二人的关注点并不一样,邪女抬眼瞄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应该还有另外一只。”
她一下子又失落了,左翼细想了一下,说道:“布禅?我们同行去过红色森林的人回来的就我们四个,不是你,不是我,就只剩下布禅将军了。”
“不可能。”邪女道:“他一路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并没有遇到血魔人,不过....”
“不过什么?”
邪女和布禅在林中遇到了奇怪的铃铛人,至今她还没弄明白他们是些什么人,以及自己为什么听到奇怪的声音会晕倒呢?她岔开话题道:“没什么,但我确定布禅不会有问题。”
“那还会有谁?”
邪女闪过一个不太靠谱的念头,她打量着左翼。
左翼轻叹了口气,坚定地回答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说格勒长平是为了保护你才被咬伤的,那你一点伤都没有?”邪女半信半疑。
“嗯。”左翼的内疚感又迎上心头来,正是长平拼尽性命护她周全,她才一点伤都没有,可长平却被咬伤沦落成如今的模样。
“也许我遗漏了什么细节。”邪女暗自呢喃了一番。
邪女正欲离开,却听见左翼暗自伤神地说道:“你说,长宇会怎么处置长平呢?长平毕竟是他的亲兄弟,对不对?”
因为格勒长平的嘱咐,邪女默不作声,只听见左翼又道:“我去见过长平,他瘦弱得可怕,好像就剩下皮包骨,过的每一分似乎都是他的煎熬,我真的太对不起他了,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邪女没有给予安慰,她生平就不大喜欢手无缚鸡之力,又总给别人造成麻烦的女人,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一点用处都没有。现在的左翼看起来算是其中一类。
“对了,邪女,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有一天我去长平的阁院,在他的后院发现了一匹全身带伤的马,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问题,可我预感这件事情会和长平、血魔人有所联系。”
“带伤的马匹?”
“是呀,马背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新伤,也有旧伤,好像时不时就会被划一道伤口。那可是长平心爱的战马,如此长期被人虐待,长平不可能不知道.....”
邪女有个大胆的联想,格勒长平若是以马血代替人血作为食物,那么这样一来像是说得通了。如果,所以的猜测都没有错,那格勒长平那小子,就还有救。邪女看了一眼满脸愁容的左翼,竟然有些可怜她。长宇哥哥不希望邪女和左翼再插手格勒长平的事情,可看样子,左翼无论如何都无法视而不见。她是不是该把童玥进宫的事情告诉左翼?
“长宇会怎么处置长平呢?长平毕竟是他的亲兄弟........”左翼的话在邪女的脑海中盘旋,左翼的担忧就好像和她方才捉摸不透的预感稍有契合的地方。这种预感的背后,藏着的是手足间的冷酷无情,尽管邪女也希望事情真如她们所料,可她心里仍然唐突地冒出一个想法:在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人能够救得了格勒长平,那个不是她邪女,也不是童玥,而只有她斯捷左翼。
邪女推翻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道:“也许在某些事情上你是对的。”
“什么意思邪女?”左翼问道。
“我并不确定,但格勒长平有可能还没有转化为真正的血魔人,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人正在宫里,长宇哥哥应该接上他了。”
“那人是谁?”
“医师童玥。”
“那太好了,照你之前所说,只要长平没有转化为血魔人,他就可以通过治疗好转,长平就有救了。”
“那倒不一定。童玥不一定能救得了他。”邪女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左翼。
大概几秒之后,左翼心神领会了邪女的意思,她心虚地说道:“不会的,他会救他的,长平是他的亲弟弟。”
邪女假意的笑了笑,道:“你说出来的话,你自己相信就好,他是你枕边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格勒长宇。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也该走了。对了,顺便再提醒你,你平日还是小心点为好,如果还有另外一只血魔人,恐怕,不会像格勒长平这样理智。”
刻不容缓,左翼匆匆忙忙地去找格勒长宇,人却不在大殿,询问之下,得知去了二夫人那,左翼又急急忙忙地赶去曼娜的阁院。到时,阁院的侍女告诉左翼王已经离开了。她又不得不折回大殿,可到了大殿,依然没见到格勒长宇,思前想后,便独自去了关押格勒长平的监牢。可格勒长宇也不在那,监狱的守卫也坚决不让左翼进去。
无奈之下,她只好带着焦灼的心回到阁院静静地等着格勒长宇来找她。
天黑之时,格勒长宇还没有回来,小碧从外面匆匆回来,她低着头,走到左翼的身边欲言又止。
左翼问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