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这个考验，其实是有些为难的意思。如果袁佐炼不出丹来，劝陈元洪接手这位子，或是再找其他人就好说了。毕竟袁佐实在是太年轻了……
但袁佐要真是那种不可以常理度之的丹道天才，他也会高高兴兴的把袁佐请过去。
朱商笑着接过瓷瓶，颇为期待的打开瓶口，接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这瓶中什么气味都没传出来，而死云丹是公认药效越好臭味越重的。
陈元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担心的看了袁佐一眼，说道：“道友，这些气味、颜色什么的都是表象，丹药成色如何还是要看效果。”
朱商会意的点了点头。也对，也许袁佐凑巧创出的丹方就是没有臭味呢？他倒出丹药，直接吞入腹中，接着闭眼一声不吭的体验起丹药的效果来。
袁佐和陈元洪都盯着朱商，等着他对丹药的评价。
许久，朱商才睁开眼，遗憾的叹口气，“这是颗废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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