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没事吧。”三宝忙跳下床握住白一的手。
医生护士们刚安顿好温彤,又急忙跑来照顾白一、三宝。
这下好了,伤的伤、残的残、疯的疯,都可组成一组合了。
当金行跟着白兔来到医院时,白一正包扎好伤口,见白一这模样,金行无奈摆摆手哀叹道:“你这不会是被那什么妖怪给伤的吧。”
白一微微浅笑:“有那么一点关系,我想白兔已经同你讲了一些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边走边说。”说完又看向一边的白兔:“这次你就不同我去了,三宝和温彤需要人照顾,而且~我想三宝还有话要对你说。”
“主~人~”
“乖~”白一摸摸她的脑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两个,无论做过什么,毕竟他们都只是孩子。”
白兔当时还不懂白一的话中深意,只傻乎乎的点点头:“主人,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白一点点头,跟着金行走出了医院。
“看来你过得不是太好啊!”车内,金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恩。”白一如实点头,她承认,那阵子跟着秦炎,她过足了大小姐的生活,没了秦炎,她什么都不是:“这次请你来我没钱可以给你,所以~。”
“呵呵,我们天职就是除魔卫道,不收钱,不~过,一日三餐你还是得管管。”对于秦炎被抓回血族之事,在下山的路上他已旁敲侧击般的让白兔说了出来,他没想到他自己走后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也过去才不过两三个月罢了。
白一愁苦的脸上总算缓和了丝丝淡笑:“问你个事?”
“且问无妨。”
“秦~炎”白一似是不敢问出口。断断续续的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他~伤的是不是特别重?”
金行少见的蹙了蹙眉,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是~出了什么事?”
白一摇摇头,他的反应已经表明了一切:“看来那把古剑的确很厉害。”
说起那把古剑,当一切事情都结束后,就被金行带回山上去封印了,他答应过秦炎他们,不会再让其现身人世。虽说那把古剑能驱魔降妖辟邪赐福。只一般这种带有灵性的东西势必也会带有邪气,说到底还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那把古剑斩了那么多生灵。无论好坏总归还是沾惹了不少善恶,冷兵器是不会分是非的,若是落入坏人手里,势必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因而经过商量,那古剑只能是被金行带回山上才为最佳结局。
“呵呵。你也别太过担心,秦炎回到血族自然有人能医治,他伤的虽然很重但死不了。”
“最~近~我遇到了一个人。”白一瞥向窗外,明明说的是自己的经历却又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金行只默默的听着。他知道此时不宜打断。
“他~实在是太像他了,如果不是太了解秦炎,我可能也会认错。”白一苦涩一笑。原来痴情莫过相思苦是这样一番道理啊!
“哦~?”金行对此很感兴趣般的摸摸下巴:“你怎么遇到此人的?”
“是他来找的我。”
“所以~你怀疑~”如若不是因为有事,白一绝不会无缘无故向他诉说这些琐事的。虽然不是很了解白一。不过~依她的性子不单纯也不恶毒,只是有时聪明太过冷静太多就给人一种目中无人工于心计的感觉了,就像她突然向他提及她遇到一个人一样,他便已经有所准备。平常人这样聊聊实属正常之举,只她,绝不会轻易向某人吐露心声也绝不会轻易与别人分享喜怒哀乐,开不开心都藏在心里,面上平静如水淡然冷漠,总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就不可爱了。
关于金行对自己的看法白一没兴趣知道也不在乎他如何看待自己,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不妨碍别人就够了,于是只朝着他淡淡一笑:“我只确定他不是秦炎,至于其他什么~”见着金行满脸不解的盯着自己,白一摆摆手把要咽下去的话又说了出来:“他身上也有一丝妖邪之气,就算他隐藏的很深可我还是感受到了,因为他的气息与秦炎的实在是太相似了,所~以~我觉得你可能会有兴趣。”
“与秦先生的很像?”
“恩,不过又有所不同,至~于~哪里不同,这恐怕是你的本事了。”
“为什么会认为我有兴趣?”金行收回疑惑的表情,转头直视前方。
白一则继续看向车窗外极快闪过的风景:“你不来不就是降妖除魔吗?”
“呵呵~”金行笑笑不再接话,她太过聪明,他不是对男女抱有偏见,只有时候女人聪明太过真的不是好事,这会让男人感到恐惧,不~过,像白一这种,敢配她的也只有秦炎了吧。
来到清河时天已经黑了,奔波一整天,二人找了白一上次去的那家旅馆开了两个房间,只这一次去白一总感觉这家旅馆有什么不一样,但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直到下楼吃晚餐时白一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来这里的人怎么变多了,而且,那些个来来往往的客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服务员带着菜单走进。
白一正欲伸手去接菜单,金行却阻止了她,此时的他面色铁青浑身灵气逼人,他突然抓住那男服务员的手腕厉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那男服务员的面色顿时由蜡黄肉皮变成狰狞枯骨。
白一吓得:“啊!”了一声,顿时从餐桌上弹了起来。
身后坐着的客人也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