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秦峰一一道来的时候,卢植等人慢慢露出欣喜之色。
卢植帅位上起身,道:“子进真是好计策!”又对满帐文武道:“你们谁愿意去诱敌深入?”
众将一阵缩头缩手,没有人回答。卢植不喜,他一琢磨,一来强扭的瓜不甜,二来他忽然想起一个更好的人选,就是秦峰了。他转身对秦峰笑道:“子进,这计策是你想出来的,你若是能够出马,就再好不过了。”
秦峰心里冷笑,便想着,三国时代,文武辈出,也就隋唐可以比肩。但大多是在讨伐董卓的时候登上的舞台,这黄巾之乱时,到底还是人才稀少。
他虽然对官军的无能不屑,但并没有露出来,反而是激昂道:“便是将军不说,秦峰也是要主动请缨的。估计贼将卞喜等人,也已经知道涿郡之事,秦峰就假作偶遇卞喜。卞喜见我兵少,又为程远志报仇,一定会来追。”
卢植大喜过望,连道:“好好好!就是如此!”
然而秦峰为了能够保证胜利,又为了提醒一下卢植,道:“就怕地形不熟,若官军之中有人相助,就再好不过了。”
秦峰场面上,没有官军的身份,也就是一白身。这满帐的大将都不敢出马,让人家不是大将的出马,卢植闻言十分尴尬,急忙道:“子进为国建功,本将军一定不会忘记的,此战一过,立刻为子进请功。”
卢植倍感歉意的回应了秦峰后,面对众将的时候,脸就阴沉了下来,语气颇重道:“你们谁愿意与子进同行?”
众将低着头,脑筋急转弯,心说这诱敌深入,说是诱敌不假,但若是一不留神,诱不好敌人,就死翘翘了。就算不死,漏了陷也是首罪。
卢植见到众将不吭声,大怒,立刻就点名了,“韩馥,你去!”
“啊!”韩馥吓的一阵跳脚。
秦峰见到点名韩馥,也是摇头,心说这是个软脚虾,官道或许精通一点,军事上就是白痴一个。
韩馥也有自知之明,刀枪无眼,他那里敢去,急忙道:“将军,吾有部将张郃,勇不可当,深知地理,可助子进一臂之力!”
“张郃!”秦峰这才有些喜色,他刚才听韩馥说部将,还真怕给自己整出个刘三刀来。他不禁多看了韩馥一眼,“这人也算是有本事的,后来是冀州牧,麾下也有沮授这样的谋士,也有张郃这样的猛将,可惜本身不行,白瞎了这一文一武。”
卢植点了点头,就对秦峰道:“子进,就让张儁乂随你同去,如何?”
猛将相随,秦峰自然求之不得,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一时间皆大欢喜。
第二天一早。
秦峰就在自己的大帐中,见到了自己上一世的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还是那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刚毅的面庞给人印象深刻。
“末将张郃,见过秦……秦将军!”张郃思索了一下,虽然秦峰是白身,但威名太大,便是张郃,也是感到应该以将军相称的好。
上一世时,张郃奉袁家儿子的命令暗杀秦峰,秦峰大义释张郃,张郃顿感五内,后来就投顺了秦峰。从此就有了大秦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从此忠心耿耿,南征北战,为大秦帝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获封大秦二等克定侯。
秦峰礼贤下士的模样,起身道:“多闻河间张儁乂,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张郃也听秦峰涿郡一战的威名,顿时相见恨晚之意。
秦峰又介绍典韦、许褚与张郃认识。
半个时辰后,随着秦峰领军离去,卢植等人也行动了起来,就在磐河南二十里处埋伏,只等秦峰诱敌而来。
另一方面。
清河郡南部,十万黄巾稀稀拉拉,也没个阵势,散在原野上,如同牛羊马群,盖地而行,踏起的尘头遮天蔽日。手里多有拿锄头木棍的,若不是头上裹着黄巾,还以为是逃难的百姓。
这时候的四月,就是夏季了,野地里有不少东西。黄巾如同蝗虫过境,经过之处,但凡是能够吃的,一扫而空。
军中又有旗帜,写着渠帅卞喜,渠将高升,渠将严政。
三将带着二千多亲兵,并马行进,倒也有些军队的模样。
这时,远处散乱的黄巾群,忽然又扩散,一骑探马从中疾驰而来,直到卞喜马前,这才滚鞍下马,拜道:“大帅,前方发现一伙官军骑兵,旗号陷阵营,又有“义勇军”的旗帜。
“义勇军!”卞喜双目一瞪,对左右道:“此必定是杀我兄弟程远志、邓茂的那个人!”
众人闻言,皆流露仇恨。
“再探再报!”
又半个时辰,就接近中午了。
“报……,大帅。此路官军的兵马在我军西边十里停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吃饭了。”
卞喜便有了一个主张,他对高升、严政道:“官军之中,忽然冒出来一个统领陷阵营的人,杀我兄弟,岂能不报此仇。可趁其休整造饭之时,一举围住,杀之。”
高升和严政深以为然,一起抱拳,大声道:“愿追随大帅,杀了那人,为程远志、邓茂报仇!”
于是,卞喜挥军,率领十万黄巾,望秦峰所在快速挺近。
话说到了中午,秦峰便命令士兵放马吃草,又生火造饭。
士兵们挖一个坑,点起火来,就用树枝做架子,头盔当锅,烧水做饭。
秦峰这边也是挖了个坑,点上柴火后,就开始开小灶。这小灶的食材,是许褚专门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