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小心一些。”文小落也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虽然很想去,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很多事情还是得忍着……
在那知府寿宴前一天的时候,他派人送来了请柬。请柬做的十分华贵,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够用的起的。所以,足以证明,这知府究竟贪污了多少钱财,才会有这样大的手笔。
宋逸晨将请柬放在桌上,冷笑了一声,眼中喜怒模辩。陈国为什么在他接手之前一直在走下破路,除却皇帝本身的原因,还有下面官员的不思进取,好逸恶劳,贪污**。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帝当初尚且如此,更不论下边的那一众官员了。
就好比一棵树,皇帝在最顶端,那些官员就是下边的那些根,如果根开始腐烂,这皇帝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稳了。所以不论如何,宋逸晨一定要将这些腐烂的东西给清除的一干二净……
赴宴的当日,宋逸晨买了许多名贵的礼品。这知府既然想从他的身上捞取一些好处,他就给他一些好处。反正最后,这些东西都要还回来……
地方的知府做寿宴,排场大的堪比一品官员。甚至可以说,一品官员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当初宋逸晨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路过过知府的府中,那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今日到了这里,看到这府门口的‘壮观’场面,还真是让宋逸晨冷笑了起来。
只见知府府门门庭若市,明明这里是受灾地区。可是瞧着这门口搞搞悬挂着的精致灯笼,还有烫金的门联,以及每进入以为宾客的时候,知府府里的下人就会派发一盒做工精致的点心。这样的点心,一看就加之不菲。城外和城边上的那些人饭都吃不上,这里却是纸醉金迷,过着如此腐烂的生活……
宋逸晨的眼神在想到这里的时候,一瞬间眼神变得有些阴骘。不过当他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双眼又恢复了常态。
不知是不是那知府特意打过招呼,宋逸晨刚走到府门口。那下人看见他就赶紧迎了上来。和知府如出一辙的满脸堆笑,然后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言公子了吧?”
宋逸晨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那下人见此笑的更是谄媚了几分,对着宋逸晨连忙拱手道:“大人早就为公子准备好了位置。还请公子随小的来。”
宋逸晨随着那下人走进了府里。这来来往往的人几乎络绎不绝。而且都是身着华丽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裳。有些人看起来就不像是本地人,一看就是从外地赶来的。看来,这知府认识的人可不少……
这寿宴显然是准备了许久。宋逸晨进到里面的时候饶是他一国之君,心里都忍不住微微有些惊讶。这富丽堂皇之景,和皇宫那样的地方比起来都逊色不了多少。就算是那知府贪污了不少的赈济的灾银,这满满的金碧辉煌,以及用白玉石雕刻的柱子根本就不止那些价格。
所以除却贪污赈济灾银,怕是这知府平常没少贪污收刮百姓的血汗钱……
宋逸晨此时怒极反笑,身旁带着他的下人瞧着宋逸晨模样,忍不住问道:“言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竟然笑的如此开心。”
宋逸晨闻言嘴角的幅度愈发大了不少,随即只听他缓缓道:“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宋逸晨的模样是显然不想多说,那下人见状也不再多问。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最好多做少说,而且现在这位又是大人的贵客,要是把他给得罪了,到时候他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下人带着宋逸晨左拐右拐,终于到了这座府邸的正厅之中。只见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正厅比起来的人来说不算太大,但是宋逸晨一路走来,看见已经来了不少的人,但是现在正厅却坐了这么一点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明显看出来的了宋逸晨的疑虑,于是便笑着说道:“这正厅的位置都是大人留给贵客的,其余的宾客都坐在偏殿。”
“原来如此……”
“这府邸修的真不错……”宋逸晨看了一圈这府邸,状似无意的说道。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大人耗费了许多的人力物力修了许久才修好的。”
宋逸晨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不过这府邸也太大了一些,要不是有人带着,怕是就要迷路了。”
那下人闻言笑了笑,然后赶紧说道:“公子要是怕迷路,小的给您说说,西边和正中间的地方是招待客人用的。正东方是大人的卧房和舒服,南边就是夫人们住的地方了。”
那下人这下说的还是简洁明了,十分好记。宋逸晨将这个给记了下来,然后和那下人又说了几句,最后赏给了那下人一些银两,便朝着正厅里面走去。
彼时知府正在和几个衣着华贵的人寒暄着什么,看见宋逸晨进来忙不迭的迎了过去。
“言公子可是终于来了。”
“大人久等了。”
”哪里哪里,就是害怕言公子不来了……来言公子来这边,在下可是有好多的人妖介绍给公子。”
宋逸晨跟随着知府朝着那几个衣着华贵的人走了过去,估摸着那知府和他们讲过什么,他们见到宋逸晨的时候也十分的客气,甚至有一两个话语之中也在有意无意的夸赞宋逸晨,说什么天人之姿。宋逸晨为此非常不屑,都说物以类聚,这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至少他现在是一个什么官职都没有的,只要几个钱的普通人,他们就对他如此客气谄媚。朝廷官员,做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