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w道:“你看着办吧。”
江淼撇了撇嘴,暗嗔,没主意,还考虑什么。
“这两天太干燥,晚上煮点果茶吧?”管促语气轻快,明显心情不错。
“好。”江淼脑补着,买点山楂冰糖?要不还是梨和苹果?
“江淼。”管仲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江淼思路被打断。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管仲语气有些迟疑。
江淼一愣,什么事情不能等回家再说?
“什么事?”
“算了,过两天再说吧,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江淼盯着手机有些愣神,不明白管仲的欲言又止是因为些什么。
下了班,江淼打车先去了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菜和一些生活用品,大包小裹的拎回家。
进了门,一头钻进厨房,估摸着管仲回来的时间,手脚麻利的做了二菜一汤。
做好饭,管仲还没回来,江淼便自行去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的油烟味。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来,氤氲的热气慢慢模糊了视线。
擦干水渍换上家居服,江淼推开浴室的大门走出卫生间,还没等拐进客厅,就听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连忙小跑着过去接,电话是苗园园打来的。
“喂?园园。”江淼心情舒缓下来,惬意的靠坐在沙发上,同苗园园讲电话。
“三水啊,我记得你有条黑色的小礼服,还在不在呀?”苗园园开门见山的问道。
“黑色的礼服?我好几件呢,你说的是哪个呀?”江淼茫然。
“就是一字肩,后背有个蝴蝶结,胸前一片水钻的那个。”苗园园如数家珍。
江淼笑了;“好么,我的东西,你比我还清楚。”她拿着手机站起身,往客房走,她搬过来时,管仲把原来房子里的东西都帮着挪了过来,包括那一屋子华而不实的衣物饰品。
管仲虽然没有明确问过她,这些东西是打哪来的,但是江淼心知肚明,管仲一定是知道的,因为管仲放在卧室墙壁柜里的衣服都是她平时穿戴的,这些却全堆放在了客房。
楚汉分界特别明显。
江淼想到这,忍不住有点想笑,管仲平时挺严肃成熟的一个人,偶尔幼稚起来,还挺可爱的。
她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伸手打开客房的大衣柜,看着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服,多少还是有些乍舌的:“园园哪,我这衣服实在有些太多了,你等会啊!”
手机里传来苗园园颇有些羡慕嫉妒的声音:“啧啧!要不是你那些衣服个个都跟舞台装似的,我非得淘些回来不可。”
江淼笑了:“早就说让你选些喜欢的拿走,你非不肯。”
“我和你又不是一个码的,要不是这件黑礼服是可以调松紧的,估计我也进不去。谁让我表哥要回来,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费心思打扮?”
江淼把外层的衣服拿下来,往里面翻:“你表哥要回来了?”
“嗯,这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家里人一准高兴坏了。”
江淼随口应着:“嗯,也是,我见过赵一泽,长得挺漂亮一姑娘。”她伸手够着衣服,还差了些,转身看了看屋子,瞄到桌子旁边的椅子,转身走过去搬抬。
“切!”苗园园不愤:“漂亮有什么用,就是一张皮囊罢了,你怎么就知道再过个几十年,她就不会变成一个干瘪老太太?”
江淼夹着手机拽椅子,多少有些不方便,她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按了免提,听到苗园园的话,不由笑道:“说得也是,我师傅呢?你自己在家?”
“他去超市买咖喱去了,晚上打算改善伙食。”
江淼搬起椅子:“真幸福啊!”椅子是铁制的,拿起来才知道沉甸甸的有点重。
她费力的拽起椅子,椅子的一条腿却刚好绊在了桌子侧抽屉门上。
“那是,你呢,晚上吃什么啊?”
江淼视线落在手机上,并没有注意到椅子下面的牵连:“我啊,一会煮点果茶。”嘴上说着,她手上用力拉拽椅子。
拽了几下,也没见椅子挪动分毫,她皱了皱眉同苗园园抱怨:“我在这搬椅子呢,好像是绊住了,拽不动啊!”
“是么?你再用力一些。”苗园园说道。
江淼咬牙用力,吱呀一声,柜门被椅子腿别开了。
她瞥了眼敞开的书桌柜门,手上动作没停把椅子搬到大衣柜前面。
“搬动没啊?”苗园园问道。
“嗯。”江淼应了一声,放下椅子,转身去关桌柜,手刚搭上柜门,她无意中往里面看了一眼,手上动作不由一滞。
狭长的柜子里面只放了一本硬皮的册子,她愣了一下,伸手拿出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本相册。
“你找衣服时,记得帮我看看除了这件黑裙子,还有没有能配套的饰品,一起打包好了啊。”
“行,我明天给你带公司去,我还有点事,先不和你说了。”
江淼挂断手机,捧着那本相册,转身走到椅子旁坐下。
相册看上去有些陈旧,样式老土,但还算挺干净。
她随手翻了两页,第一页上面插放着几张傻兮兮的白天照,黑白旧照片上面还用银色的笔迹写着小仲百日纪念,江淼看着上面胖乎乎笑得见牙不见齿的管仲,不由有些捧腹,目光下滑到开裆裤的缝隙间,看着那小小的一摊小小仲,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往后翻,几乎就是管仲的成长史了,幼稚园,小学,几乎每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