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早就关了,不过赵邢端要进出还没人敢拦着他。赵邢端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抱着楚钰秧回去了。
到了大殿里的时候,楚钰秧根本没有醒。侍从们赶紧推开门,让陛下进去。赵邢端说了不用人伺候,然后自己把楚钰秧放到床/上去了。
楚钰秧睡着了,睡得还挺熟的,赵邢端给他脱了衣服,还给他盖上被子,人都一直没有醒过来。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也准备就寝了。
楚钰秧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来的时候,赵邢端都不见了,再一看时辰,原来是自己懒床了。
楚钰秧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他还有点困,不想起来,不过闻到外面一股一股的香味,就知道早点早就准备好了,楚钰秧饿的肚子里咕咕叫,又困又想吃饭,现在最好把端儿给叫过来,让他抱着自己伺候,自己闭着眼一边吃一边睡。
楚钰秧脑补了一下,就觉得酸爽的不得了,在被子里偷偷躲着笑个不停。
侍从听到里面有动静,在外面高声问:“楚大人您醒了吗?要用早膳吗?”
楚钰秧揉了揉眼睛,说:“等一会儿。”
侍从连忙应了,说:“楚大人,鸿霞郡主刚才来过了,您还没有醒,鸿霞郡主说过会儿再来。”
楚钰秧喊了一声知道了,恐怕自己是不能继续补眠了,不然等一会儿鸿霞郡主再跑过来找/人,侍从跟她说自己还在睡,保不齐鸿霞郡主就会直接杀进来把自己拍死在温暖的被窝里。
楚钰秧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穿着衣服都要睡着了,大半天终于穿好了,这才走出去,叫侍从端了水过来洗漱一番,坐下来吃早点。
果然就在楚钰秧屁/股刚着凳的时候,鸿霞郡主就又杀回来了。
鸿霞郡主进来一瞧,颇感无趣,说:“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呵呵……”楚钰秧瞥眼瞧她,说:“我是有先见之明的,不能让你如愿。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成天往男人的房间里冲,人家听说了多不好。”
鸿霞郡主并不在意,反而坐下来学着楚钰秧的样子笑了两声,说:“端哥/哥又不在,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只有你吗?你瞧瞧你每天被端哥/哥做的腰软腿软的样子,啧啧,一脸憔悴我见犹怜,你还能对我做什么不成?”
楚钰秧:“……”
楚钰秧觉得肯定是自己起床的姿/势不对,他想默默的爬回床/上重新起床一次,为什么最近鸿霞郡主越来越……
楚钰秧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鸿霞郡主一拍桌子,吓了楚钰秧一跳,说:“对了,说正事啊。”
“什么正事?”楚钰秧埋头吃着早点问。
鸿霞郡主说:“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说你和陈季晚是衣冠禽/兽呢。”
“啊?”楚钰秧一时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肯定是有女人光溜溜死在陈季晚和自己床/上的事情被传出去了,纸里包不住火,当时丞相府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传出去也是早晚的事情。
楚钰秧说:“别人愿意说,有人愿意听,我也没有办法啊。”
鸿霞郡主又一拍桌子,说道:“怎么跟没有你的事儿一样,你可以被诋/毁的那个。”
楚钰秧笑呵呵的说:“我要是怕形象被毁的话,那我老早就开始装高大上了。”
鸿霞郡主一愣,忽然想到楚钰秧一直说话做事的样子,好像早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楚钰秧放下筷子,说:“倒是陈季晚……”
陈季晚是陈丞相的嫡子,还是最小的儿子,现在还非常年轻,一直做事都是属于非常规矩,家教非常严格的,恐怕流言蜚语对他的伤害要厉害的多了。
陈季晚年纪还小,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他上面还有哥/哥,大哥是陈大小/姐的同/胞兄长,那两个人感情是最亲的,他大哥也是陈丞相最得意的儿子。
陈季晚自小体弱多病,文才倒是不错,不过身/子骨不行,做什么都觉得差很多,自小出门就很少,连朋友结交的都不多,性子有点软,又有一些内向。
这一晚上的时间,京/城里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说丞相府的小公子陈季晚,原来并不是个彬彬有礼的模样,那都是他以前装的,其实是个衣冠禽/兽,比那些花/花/公/子还要不堪。
案子还在调/查,不过无聊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根本不在意案子的真/相是什么,他们自认为正直不阿,自认为掌握真/理,已经开始滔滔不绝的把陈季晚说成最恶/毒的人。
有人说陈季晚被老丞相管的太严,本性就是残/忍无/耻。
有人绘声绘色的讲出陈季晚和死在他床/上的女人有什么样的纠葛。
楚钰秧听了忍不住气笑了,那些人说陈季晚早就认识那个女人了,因为看她好看所以想要把人掳回去,但是又怕老丞相责骂,所以就暗中偷偷下手。那女人并不想跟他,所以陈季晚就把人给强/暴了,而且还找/人一起凌/虐那个女人,最后活活的把人在床/上给弄死了。死了人之后,就恶/人先告/状,说有人把尸体放在了自己床/上,还找了狐朋狗友做伪证。
楚钰秧听了差点趴在桌上笑疯。
鸿霞郡主奇怪的打量着他,说:“这有什么可笑的,很气愤好吗?他们说的,那个一起凌/虐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