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下去。”赵牧看到正主已请来,轻轻一挥手,只留下了太史慈与方阳,其余人等,包括松武也退了出去。
“糜大人认为这些白精糖如何?”赵牧一边砌茶招呼糜竺,一边毫不经意问道。
“好。”糜竺想了下,又道:“何止是好,先生当乃是世间大才,这些白精糖与琉璃瓶,算得上前无古人,都是当今天下前所未有的不凡精品。”
“既然不凡,那我就交给你们糜家运作,你意下如何。”赵牧笑眯眯道。
然而赵牧如此直接,却让糜竺又惊又喜,喜的是糜家如果真的能够得到这些前所未有的白精糖与瓶子运作,那当真可谓是从此一飞冲天,一举力压其他世家豪强了。
惊的就是不知道这份前所未有大礼,眼前这个神秘的赵公子,倒底需要糜家付出什么代价?
他沉吟着,一时之间不敢开口。
“数月之前,我本是隐于山野之人,然,其心突有所感,屈指一算,三年之后世间将有大劫,届时天子废,群魔乱舞,诸候割踞,乱世丛生……”
赵牧一边念念自语,却一边盯着糜竺好一会,才道:“因而,我赵牧发下大宏愿,誓要出山,以此终结乱世苍生。”
“说不得,先生,这些话说不得呀。”糜竺此刻额头上已是冒汗,脸现一片惊惶至极。
赵牧这一番话,他算是已知道,对方先是差遣松武用精糖诱自己而来,到底是算计的是什么了。
“糜家是少有名门望族大豪商,想必,糜大人心里明白,这事又有何说不得?普天之下群雄,又有谁而不知。”赵牧毫不介意,笑吟吟道。
什么屈指一算,赵牧也不全都是吹牛。因为这个世界,其实早已有大能已算出数年后的乱世,只是没有赵牧所说如此具体精准而已。
现在群雄与各地牛鬼蛇神早已有打算准备,也就只有生于平凡的百姓人家。才是一脸懵然,什么也不知道。
看着糜竺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赵牧决定还是要加一把火,他在桌机上,又再轻轻一挥手。
桌上无中生有。又出现了一陶雪白细腻的白盐。
“糜大人,不妨再看看这盐如何。”
糜竺对于赵牧无中生有的本事,对于他此等身份位置之人来说,虽然惊讶赵牧的手段,但却并不多于见怪,倒是看到面前由如雪花的白盐,糜竺却浑身一震,颤颤抖抖伸出食指一礁,放进口中细细品尝。
片刻过后,糜竺双眼一瞪。神色强忍着激动:“这也如白精糖一样,是从所未见的精制白盐?”
“不错,此盐也一并交予你们糜家。”赵牧淡淡道,但是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糜家这位家主,浑身不淡定了。
如果之前的白精糖与玻璃瓶,虽然是一笔很不错的巨大收获与讨好士族名流的手段,那么再加上这些精盐,那简直就是横扫了整个帝国。
毫不夸张地说,一旦这批精盐面世。别说他们糜家,甚至是那最强横的河北甄家,想必也会因此被冲击的一塌糊涂。
一想到此里,糜竺背上着不禁冷汗齐出。
他又想到赵牧此时的种种手段。想到了民帮仅以不到三月,遥身一变便成了徐州城府的民虎营。
想到这里,糜竺一咬牙,便不再犹豫,当即见机立断跪下拜服道:“糜竺拜见主公,从此以后。我们糜家定以主公马首是瞻,甘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糜家有你这位族长,大幸矣。”赵牧微笑扶起糜竺,心情大好。
举手投足之间,收掉糜家,距离他的大业,自然是迈出了一大步,又怎么心情不舒畅。
糜竺此时也顺势而起,脸上激动万分。
接着下来,赵牧秘密见过了糜家其他几位主事,一番商议过后。
不出数日,徐州城最大号的糜字商铺,便出现了一些前所未有的好看透明瓶子,里面装着白花花、甜的令人骨子都软了的白糖。
全城所有三教九流之辈,都在这个时候被一股无形力量扇动了起来,纷纷口口相传,大夸猛夸糜家的名贵精制白糖。
一时之间,整个徐州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短短不到几日,在州牧议堂之上,甚至惊动了陶谦老儿,并亲自开口向糜竺提起此事。
顿时,琉璃白糖声名大作,附近几州之地,不少富贵人家、士族豪门纷纷差遣下人前来抢购。
不过糜家早已得到赵牧吩咐,以稀为贵,以罕为精,不多时,琉璃白糖早早断货,即是后知后觉从远处之地赶来的各等游商,却也只能跺足兴叹,只恨自己走慢了一步。
仅仅只是第一次面世,琉璃白糖便声名远播,并因有价而无市而得名,迅速成为了高官豪强热切追逐。
每每初一、十五偶有出货,基本都是被早已等候此里的各世家管事下人早早抢掉一空。
不出一月,随着皇室日常宴客,也出现了此物,天下之人更加疯狂,如果说到宴上最名贵之零食,若是你家中没有此物,都不好意思摆宴请客,都算不上豪门大族。
一时之间,众豪门花数十金而求之不得。
而此时,赵牧却已收到了琉璃白糖的第一份大敛特敛的财富收获,一月不到,仅琉璃白糖销售,赵牧的储物空间便已多了数千金,这还除去了各等成本与糜家分成之利。
此等敛财手段,便说是前无古人,就算后无来者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这个世界的豪门世族大富之家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