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零华说着，弯腰鞠了下躬。
“再见……”几人看着他说完之后，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心中都有种奇怪的感觉。
零华远离了那些人之后，果断地找了条河就跳了下去，虽然要脱离这个世界并不一定真的要接触水，但是反正等一下也是要在常夜海里漫漫游动寻找新世界的。
“所以现在的我这是变成了幽灵了吗？”进入常夜海之后，零华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他回过头去，就看到一脸茫然的白兰只有上半身从他的头发之中显露出来。
“是啊，而且还是连轮回都不想要你，只能把你踢出来给我的那种灵魂呢。”零华随口说着，一边在海水中如同人鱼一般地游动着。
白兰愣了下，脸上竟露出了笑容来，“啊啦，那我可真是做的不错呢。”
“是啊，虽然毁灭也是世界意志的选择，但是这种负面的选择造成的结果，就是实施了这一选择的你的灵魂将罪孽深重，再也无法进入轮回。”零华对黑暗的海水适应良好，甚至都没有视线受阻的感觉，一边游动一边说道，“如何，选择的感觉？拥有了那么多属于你自己的记忆的感觉，是不是很奇特。”
“啊，是的，这种奇怪的感觉……”此时的白兰并不是单纯的一个灵魂，他的身上集合了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白兰的记忆，那种简直能够将他淹没的感觉只有在他初次觉醒自己平行世界沟通能力的时候才出现过，但是作为所有白兰里最强大的一个，他的眼睛却更亮了。
明明是精神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可是白兰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兴奋了。
“唔，没有将你的自我抹掉果然还是有点用的。”零华回头看了眼惨白着一张脸的白兰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你彻底稳固自己的精神之后再出来。”他说完，也不等白兰有什么反应，直接从发丝里伸出无数的手臂将白兰强行扯了进去。
白兰愣了下，脸上竟露出了笑容来，“啊啦，那我可真是做的不错呢。”
“是啊，虽然毁灭也是世界意志的选择，但是这种负面的选择造成的结果，就是实施了这一选择的你的灵魂将罪孽深重，再也无法进入轮回。”零华对黑暗的海水适应良好，甚至都没有视线受阻的感觉，一边游动一边说道，“如何，选择的感觉？拥有了那么多属于你自己的记忆的感觉，是不是很奇特。”
“啊，是的，这种奇怪的感觉……”此时的白兰并不是单纯的一个灵魂，他的身上集合了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白兰的记忆，那种简直能够将他淹没的感觉只有在他初次觉醒自己平行世界沟通能力的时候才出现过，但是作为所有白兰里最强大的一个，他的眼睛却更亮了。
明明是精神随时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可是白兰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兴奋了。
“唔，没有将你的自我抹掉果然还是有点用的。”零华回头看了眼惨白着一张脸的白兰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你彻底稳固自己的精神之后再出来。”他说完，也不等白兰有什么反应，直接从发丝里伸出无数的手臂将白兰强行扯了进去。